很是愉快。
雖然承接了王少東先前那假電瓶的不愉快,但今天還是比較開心的。
回到廢舊場上。吳子軒給冷依琳談起了與虞曼妮相見的事情。廢舊廠上的橘子樹下。
她很是高興:“吳哥,你的運氣真好。”
今天的冷依琳改了稱呼,以前總是子軒哥哥長,子軒哥哥短的,今天卻變換了稱呼。其實不管怎麼說來,這樣的稱呼也很不錯,因爲就這幾個稱呼來說,都很親切。
親切地稱呼,親切的人,這所有一切都好辦事。
“先別說這個,這個虞曼妮我還真不知道他的底細!”他說的沒錯,只不過是往日裡走出來的一段插曲所走出來的一位女子。這位女子很是有問題!
他的心中是這麼想,但這個問題出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投資某個產業都是錢生錢的把戲,當然,就這個把戲來說,還真的是每一位做生意人的必走之路,這個道路必須的去走,不僅僅是要走,更爲重要的一點是如何的去走!
“不管你知不知道她的底細,但就投資這一塊來說,你只要人家肯出錢,我說你又幹嘛來管人家是有什麼底細呢?”冷依琳笑了笑。
冷依琳說的不錯,事情本來就是如此。
既然只要是投資,那麼錢拿出來就是好事。
“你說得對啊,還真的就是這麼一回事情。”吳子軒笑道。
冷依琳點了點頭,她若有所思:“對了,吳哥,這個虞曼妮多大年紀了?”
虞曼妮大概與吳子軒同年,所以他也用不着隱瞞:“跟我的年紀差不多。”
“差不多?”冷依琳皺起了眉頭:“這麼說來,她還沒結婚吧?”
女孩的心總是敏感的,以前有李心蘭所在,但現在她已經離開了,所以有她的存在,又如何能夠讓其他女孩走進來?
不過,這種心思是吳子軒無法理會的,其準確的講,冷依琳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心思,誰也不知道。
但是,他這麼問,吳子軒就有些不解了:“依琳,這可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啊,你問這個問題又有什麼意義呢?”
的確,這是人家個人的事情,問這個問題已經沒有絲毫意義!不過,事情給說出來,還是應該應該理睬的。
“怎麼沒有意義啊?”冷依琳一笑:“要是人家結婚了,你若是圖謀不軌的話,人家老公若是知道了,我說你會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她說着,抿着嘴脣偷笑着看着吳子軒。
吳子軒倒沒什麼,他笑道:“虞曼妮雖然長得還不錯,但還沒有你好看,我要打人家主意,還不如來打你的主意啊。”
這倒是大實話,虞曼妮的人才的確不錯,但是跟冷依琳比起來還是有一段距離,不過人家的身份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
吳子軒這一打笑,冷依琳害羞的一笑:“我說吳哥啊,還真看不出來,你倒是一條大灰狼啊,我到現在都還沒看出來!”
大灰狼都給說了出來,居然還說
沒看出來,這句話倒是有些自相矛盾。但,這通常的自相矛盾就是一個最好的解釋!
因爲,這有很多的事情本就是自相矛盾的。
吳子軒被冷依琳嘲笑爲大灰狼,他不由也笑了:“你既然已經看出了我是一條大灰狼,那你怎麼還敢跟我搭在一起?”
吳子軒反問,冷依琳哼了一聲,她將頭扭向了一邊,到:“還說呢,你看你不就是死皮賴臉的跟我站在一起嘛!”
兩人的確在一起。兩人在一起是來商量事情的,所以不是什麼死皮賴臉的在一起。所以,用這個死皮賴臉的詞句不太合適。不過這樣一來倒是可以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
“好了,依琳別說這個了,對了,最近的生意應該很不錯吧?那個楊恆的銷售業績怎麼樣?”
吳子軒這段時間雖然留在廢舊廠上,但根本不管經濟上的事情,所以,關於這一方面還需要問冷依琳。
楊恆銷售的事情喲喲他們自己掌握,並且張家兩兄弟在他的手底下乾的也很不錯。
這一段時間以來,隨着他們銷售業績的增長,張家兩兄弟自然也就更加忙碌,他們雖然偶爾也回家一趟,但這第三中學簡直就是他們的新家,而事實上來說,這個地方作爲他們的新家也是很不錯的。起碼一點,這裡的房子要比他們家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還好,上個月銷售了400噸鋼筋。”冷依琳到。
吳子軒從他們的每一噸鋼筋中抽取40元的費用,這一來就是一萬六千元。他們曾經商定的租金價格不超過柒仟元,看樣子當初令遠鬆不讓出租的策略海水很正確的。念及此處,他不由又提起了舊事:“依琳,這一萬六到位了吧?”
“自然,”冷依琳點了點頭:“楊恆他們交錢是很準時的,每個月的1號或者是2號總是會將上一個月的銷售賬單報上來,然後再給我們交錢。”
這是一筆不菲的收入,這個收入對於他們說或者微不足道,但卻不容忽視:“他們還算不錯,依琳,看樣子我們當初的決定還是正確的。”
冷依琳自然是認可,她說:“是的,這一點令遠鬆還是很厲害的,不然,我們等他們交了那柒仟元的租金,我們就再也拿不到這麼多的錢了。”
租金是死錢,這東西一到手就再也沒有其他進入的途徑,不過這活錢卻一點都不同,這雖然只是收取每噸40元的費用,但卻源源不斷的涌入。這就好比一旺泉水跟一池死水相比較。死水怎麼樣,活水又怎麼樣,這可是一目瞭然!兩人談論着這些問題,他們不由升起了諸多感慨,就吳子軒來說,提起這件事情,他的心中不由又對李心蘭升起了一種思念。
她現在在哪裡,在幹什麼,他一無所知。
當然,這一切可以打電話進行詢問,如今,這雙方之間究竟有什麼事情,那可是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只是,就這個事情來說,吳子軒可是無能爲力,因爲在第一天李心蘭離開之後,他們就已經斷了聯繫。李心蘭的手機已經關機。
再後來,這關機不僅僅就只是關機了,而是停機!
停機了意味着什麼?無用多數,這可是明顯的失去聯繫。
這失去聯繫的日子已經不短了,算起時間來,這足足的已經超過了3個月!
這麼長的時間意味着什麼?她如今還好嗎?她走的時候所說的那些話能夠當真嗎?不知道,這所有一切都是未知數!這樣的未知數在吳子軒來說可以說是一種煎熬。一種無以復加的煎熬,在這樣的煎熬之下,那可是一種無言的痛。這是痛,但這個痛卻只能壓在心底!
這數個月以來,冷依琳對他非常不錯,可謂是給他切身打造的一位保姆。而就這段日子裡,她也是絕口不提李心蘭一個字。
她不提,但他卻思念!
或者,人就是這樣的一個怪物,你越是能唾手可得的東西你越是忽略它,但若是你越不能得到的東西你就越是想將他擁入懷裡。人性大抵如此吧。
吳子軒這時候不由不知不覺間陷入了對李心蘭的思念中,而就這麼一來,冷依琳卻在不自覺間感到了異樣:“吳哥,你怎麼了?”
他在思念,思念着心上人,縱然有一位絕代佳人在自己身邊陪伴,那也是無法驅走心中對心上人的魂牽夢與!
冷依琳的問詢讓他在思念中回過神來。
只要是能夠回過神來,這一切自然安好。
“沒什麼,我還是在想着怎麼去幹大事!”吳子軒到。
這是明顯的敷衍,不過這也是他的大實話,他的確想着如何的將自己的事業發揚光大,他可是還記掛着如何將一百萬送到李心蘭的手上!
這一百萬可是他不變的承諾!
就現在廢舊點上的規模來說,這是很不錯的,雖然業務量很是不錯,但是開支也大,若是算起賬來,這一年下來到手的純利潤最多也就不過五六十萬。
這五六十萬的收入對比一般人來說,那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但若是對他吳子軒來說,這分明就是一個小數目!當然,要是若還是在臨時工的那一塊,這又另當別論了,起碼一點,這場面上給自己做工的人一年拼死拼活的下來也不過就是一萬多!
這點錢還不夠楊恆交給他的份子錢!
“吳哥,你想着幹大事是不錯的,但是我們也還是需要有我們自己的能力才成!”冷依琳想了想接着又道:“你跟虞曼妮所談的那個鋼廠的事情倒是可以考慮,你看,以我們現在廢鐵的收購量,我想我們一個月的量支撐一家小型鋼廠半月的量應該沒問題!”
冷依琳也提到了這個問題!
看樣子,自己還真的需要行動了!
“是,我今天晚上就跟虞曼妮聯繫!”吳子軒到。
兩人說到這件事情,他們又討論了一下可能遇到的事情,就在這一刻,張思雨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她一上來就到:“有人上來搗亂來了!”
“誰?”聽了張思雨的報告,他問道:“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我的地盤上撒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