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爲什麼會是這樣?這是賀川怎麼都想不到的事情,他覺得這裡面始終都是有問題的。老隊長既然已經來了,那爲什麼不來見自己呢?哪怕是將自己叫醒,那也是個好事兒。
老隊長不但什麼都沒有做,而且還直接的離開了,這讓賀川整個人都想不明白老隊長究竟是在做着什麼樣的打算。
但也沒有辦法了。
畢竟,這些都是一些算爲重要的事情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賀川覺得自己有必要與那些隊員們好好的聊聊了,順帶看看能不能從這些人的口中知道什麼。
首先,賀川是見了斑鳩,他問斑鳩,“斑鳩,昨天晚上老隊長是不是來了?”
斑鳩也是一怔,他看着賀川,問道:“隊長,你爲什麼問我這個問題?我不清楚啊,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的。”
對於賀川的提問,讓斑鳩整個人內心十分的不適應,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賀川,或者說,該怎麼讓賀川相信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但也沒有辦法,他也只能實話實說。
賀川微微一笑,說道:“行了,有什麼你就直接說罷,不要以爲我不清楚,我在牀頭櫃上發現了老隊長留下來的一封信。既然老隊長都已經來了,那你們說說,這些事情什麼時候告訴我?或者說,我什麼時候能夠知道這些真相?”
時隔半載,魔都變了,賀川也變了,老隊長也變了,所有人都變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賀川始終是想要知道這些事情,況且,這些人在之前就是答應了賀川的,只要老隊長出現,事情是必須要告訴賀川的。
斑鳩看着賀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眼神十分的複雜。
片刻後,斑鳩這才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說的沒錯,老隊長昨天晚上是出現了。至於爲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昨天晚上老隊長和我說,他想要讓你回來,現在魔都需要你,也需要特工小隊,更需要曾經那個天才。我不明白老隊長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現在的魔都也確實是需要你的。”
身爲魔都的人,斑鳩也很清楚賀川在魔都的地位,也很清楚賀川的實力,他這麼說,不僅僅是站在老隊長的角度來說的,還有魔都的所有的成員的角度來說明這個問題。至於爲什麼?很簡單,魔都現在亂的一塌糊塗,在這樣的情況下,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來支撐着,而這個有能力的人是誰?
只有賀川,除卻賀川之外,魔都上下都沒有合適的人選了。
至於爲什麼,斑鳩自己也不太清楚,這是一種直覺,一種連斑鳩自己都覺得十分奇怪的直覺。也正是因爲這種直覺,所以斑鳩才明白了一件事情,現在將隊長的職務交給賀川,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這都是一個十分合理的事情。
但是斑鳩現在卻不知道賀川的想法。
要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賀川是真的有力
無氣了,雖然賀川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弄得條條有序,但那也是有原因的,也是在某種特定的基礎上而有所結果的,真正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賀川需要多說嗎?或者說,賀川真的能夠勝任嗎?
賀川自己心裡面很明白,從退役的那一天開始,賀川就已經十分的明白了,現在的他真的已經不適合再做這個隊長了,這也是因爲現在的賀川已經不需要再做這個隊長了,他有着自己的事情可以去做了。而且,賀川也在這半年多中發現,自己真的是逐漸在退步。
有句話說得很好,一日不練自己知道,兩日不練朋友知道,三日不練世界知道,賀川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練習了?恐怕連賀川都要忘記自己有多長的時間沒有練習了,正是因爲這樣,賀川才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來做這個隊長。
如果是讓他來給魔都幫個忙,或許這一切都還好說,但是讓他來做隊長,這就十分的不合適了。
況且,大牛的死,這件事情賀川可是記得十分的清楚。現在特工小隊的人對他還有懷疑嗎?賀川不清楚,而且賀川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懷疑又怎麼樣,不懷疑又能怎麼樣,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樣的一副田地了,難道賀川還能轉變什麼不成?
“斑鳩,你也別說什麼好聽的話了,我自己什麼情況,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嗎?這個隊長的職務,我覺得還是你自己來吧。放心吧,在魔都的事情還沒有完全的結束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這也算是我退役後,爲魔都所做的唯一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了。”賀川長長的嘆了口氣,將自己能說的話也說了出來。
一旁的斑鳩沒有說話,他十分的沉默。
他也很明白賀川的意思,但是,那也只是明白,畢竟命令與明白是兩種不同的意思。老隊長昨天晚上的出現,可是有告訴他的,畢竟要將這隊長的職務給賀川的,現在賀川在拒絕,一時之間斑鳩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斑鳩乾笑了一聲,說道:“鬼狼,你這不是在難爲我嗎?我也是一個特工,我想你應該明白吧?”
賀川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我覺得我不適合來做這個隊長。放心吧,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你直接將所有責任都推在我的身上,老隊長不會說你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賀川能說的也都已經說了,他只能將事情這樣來處理,至於真正的結果如何,那就要看斑鳩是怎麼樣處理了。
能處理好,還是不能處理好,也是要看斑鳩最終的決定了。
“好吧。”斑鳩尷尬,也只能這麼回答。
賀川微微一笑,說道:“行了,我還有事情,你先回去忙吧。”
說罷,賀川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將那封信前前後後又看了好幾遍,想要從這封信中看出什麼來,但是想要從這封信中看出什麼東西來,這又何嘗是一個簡
單的事情,如果真的這麼簡答,賀川早就看出了什麼來了。
嘆了口氣,將信收了起來,但是細想了一下後,賀川最終決定將這張信燒點。他擔心自己不小心將這張信遺漏了出去,也在自責這麼長時間了,自己爲什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燒掉信後,賀川決定自己出動,先找找大牛的死因,想要從大牛的死因上找到一些答案。但這又何嘗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如果真的可以那麼快的從大牛的身上找到什麼死因的話,恐怕那些人現在早就知道大牛究竟是怎麼死的了。
賀川並沒有詢問斑鳩,而是通過斑鳩幾個人的描述,找到了事發現場,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查看,賀川發現,在牆壁上有些不對勁,強上面留有一個小小的針眼,他靠近看了看,頓時皺起了眉頭,這種針眼,十分的細,而且,這是什麼針,暫時還沒有一種答案。
但是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對比之後,賀川發現與這個針眼十分靠近的針眼,更加的小,看樣子不像是同一個針。
頓時,賀川想起了一件事情來,當時他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記得有一種針就是這個樣子的,針尖很細,細如頭髮,但是越向上,就越粗,有點兒不像是針。賀川頓時在想,是不是這些針所留下來的?
賀川沒有再細想下去,而是在這個地方又觀察了一番,發現這裡除卻針眼之外,牆壁上還有一個凹進去的小小的凹槽,上面隱隱約約有些裂紋。
賀川是學武術的,對於這個東西十分的瞭解。
武術中,有一種腿法,也是一種十分有名的腿法,叫做北腿,當時他有幸遇見過一個北腿腿法的傳人,也領略過幾招,在北腿中有一招言道:以力爲力,傷之筋骨,斷其要害。
這是什麼意思?當時賀川問了那個傳人,他的解釋是這樣的:當腿法練到一定的境界時,是不會造成大範圍的損壞的,這樣的腿法纔是真正的腿法。
當時賀川還覺得北腿有些奇怪,不過那個傳人演示了一變後,賀川明白了。他摸着這面牆,頓時牆體咔嚓咔嚓裂開了。
賀川皺着眉頭,果不其然,打死大牛的那個人,只是用太極拳當幌子,真正殺死大牛的武術,是北腿。
“呵呵!真讓你發現了!只是可惜了!你,也是要死的!”正當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賀川皺着眉頭頓時轉過身,卻見一個男人蒙着面,他沒有穿鞋子,褲子也十分的肥大。
賀川皺着眉頭,說道:“是你殺了我的人?呵呵?你是什麼人,殺了人,也不敢自報家門?”
“呵呵!一個將死之人,爲什麼要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我現在還不想殺了你,給你一次逃生的機會!只要你能從我的手中逃脫,我就不殺你!”那個蒙面男說着,甩了甩腿,唰唰唰一陣陣腿風響起。
賀川皺着眉頭,這個傢伙,很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