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易容成醜些,不用這麼漂亮,我們出來玩的,這樣方便些。”慕少痕像哄着小孩那樣誘拐着丫頭。
孃的,當她是小孩呀。易容成醜的?有多少希望有具好皮囊,她不好好利用展示自己的美貌,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孃親?對得起觀衆嗎?女爲悅己者容,她堅決不幹。看看他自己,帥到掉渣,怎麼不易容成醜的,半個駝背,半老徐老也成。
“不!我覺得這樣挺好。”花婺堅持自己的,如若他還糾結這個,直接自個兒走人。
“丫頭,這不都是爲了你好嗎?”嗯,其實是他好,那樣他稍微放心些。
“慕少痕,什麼好不好的,要易容你易容。”她掉頭就走,也不做轎子了,她又不是見不得人,還有冰糖她們幾人,怎麼說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怎麼在他口中成了麻煩似的,他若是覺得不方便,他可以先行,如果爲了不是那蠱毒,她何必叫上他,管家婆似的。
慕少痕見丫頭掉頭走了,顯然不高興了,好吧,他妥協,頂多自個兒辛苦些,看緊些,他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丫頭,莫生氣,都依你。”
慕少痕溫柔雄性魅惑聲音在耳邊響起,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這傢伙又勾人了,每回他這樣的聲音總讓她衝昏了頭腦,情不自禁地原諒他的過錯。好吧,男色當前,偶爾鬼迷心竅。
花婺甩開他的手,自個兒跨入轎中,轎中的華貴,上好的檀木,雕刻精緻,無與倫比。要說城西酒樓的低調奢華,這頂轎子又何償不是,轎子隔層也都是使用暖冰玉。一入轎子,清涼‘襲’來,明明三面不透風,卻比外面涼快不少。寬大的轎子,可容十來人有餘,不禁讚歎,慕少痕這廝真會享受,也會賺銀子,單單殺手開價就是十萬黃金,想必這幾年來賺發吧。
冰糖幾人也陸續進入轎子,“哇,真涼爽。”
“嗯,用了暖冰玉。”這能不涼快嗎。
“什麼?”暖冰玉?那是價值連城,無比稀罕的,皇宮貴族都求不來的暖冰玉,冬暖夏涼。難道說剛用餐的那間房間也是?也是同樣像這般的涼爽,那麼一整大間,得用多少暖冰玉啊!
“確實是暖冰玉,不用懷疑,剛我們用餐那包間也是。”
不會吧,剩下一地的驚奇給冰糖。百合淡然,麥冬甚似有些嫉妒,同樣是殺手,人家可是活得風生水起,且不說她沒有賺到銀子,而她卻反過來還要被同門追殺。
“原來慕公子這麼有錢。”冰糖一邊感嘆,一邊觸摸轎子,暖冰玉啊,摸摸看,能摸過來都是自己的。
呵呵,哪是一般的有錢,單單憑他無煙城的慕三少,無煙城日鬥千金,價值連城,富可敵國,還有他的神醫稱號,名氣、財氣、人心等等。暗地裡還有西城暗樁,一出手就是淨賺十萬兩黃金,那什麼概念呀,還有暗樁涉及的各方面產業,都不用他自個兒操心,他出銀子,有人替他操辦,賺銀子都能賺成這樣,她百花谷在外的產業可是一代代承下來的,哪有他一夜爆富來的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