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宇文天策有一點高興,沖淡了臉上的冷然表情,不至於一直冰冷的皇帝。
天封國的使者見天繞國敗了,冷然想看,從位置上起身,走到中間,跪下,“皇帝陛下,微臣還有一題。”
“哦?使者請說?”
“我國有一道絕對?”
絕對?宇文天策表示有一點好奇。
“說來聽聽?”
使者望了一眼大殿的各位,聲音低沉傳到每一個人的耳中,“畫上荷花和尚畫。”
狐狸勾起一個好笑的笑容。
看來這些故人還是有一些文采的。
景浩沒有去注意其他的事情,倒是偶爾打量着狐狸。
“狐狸你知道?”
狐狸沒有回答景浩的話,又轉頭去問花想容。
“花兒,你可知道?”
花想容搖頭,這一次她還真的不想知道。
“書臨漢墨翰林書。”狐狸的聲音在花想容耳邊響起,沒有其他人聽見,狐狸並沒有開口,而是用心傳聲。
花相容聽到這個聲音,詫然的看了一眼狐狸,眼中帶着詢問的眼神:爲什麼要告訴我?
狐狸並沒有去看花想容,也是不想讓周圍的人知道她與花兒的緣故。
其實這是狐狸在試探花想容,如果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看見他,發覺她,當然是用一種吸引的目光吧,比如說剛纔那回答,對於花兒來說,可能現在宇文天策的腦海中的已經有花兒的影子了,至少邁出了陌生人的關係了。
“皇上民女知道。”
花想容的聲音又在大廳裡響起,衆人望向花想容,第一次是幸運,第一次是才能。
宇文天策也驚了一下,第一次他瞧見狐狸在她的耳邊說着什麼,可這二次倒是沒有什麼。
天封國的使者也驚了一下,天繞國的使者倒是看起了好戲來。
“說。”宇文天策無疑有點激動。,
“書臨漢墨翰林書。”聲音很大,當然是狐狸的功勞了。
狐狸依然很平淡,沒有一點波瀾,沒有一點其他的表情,就那樣的坐在哪裡,好像她周圍的一切吵鬧的人,不存在的一樣。
好像她不是來參加宴會的,倒是來散步的。
就是那種感覺。
景浩對除了狐狸的事情外,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
天封國的使者愣了一下,隨即很快的恢復臉色,“對的很工整。”
又對宇文天策道,“
又對宇文天策道,“皇帝陛下,未曾想到一位女子就能對着如此的工整,看來天宇國果然是人才倍出。”
宇文天策爽朗的笑了兩聲,“使者過獎了。”
天馬國的使者倒是沒有帶來什麼,倒是帶來一句話,“皇帝陛下,大汗讓微臣帶來一句話。”
宇文天策很好奇?
不但宇文天策好奇,大殿裡,除了景浩幾人,其他人都好奇。
“使者請說。”
“找一個人。”
“什麼?”
“是的,找一個人。”
狐狸望了一眼那使者,不知道爲何,她此刻腦海中裡有模糊的印象,有三個男人在喝酒,想要看清楚,他們的樣子,卻更看不清楚,爲什麼這樣的記憶會在自己的腦海中?
“我去過天馬國?”
“應該去過。”景浩說的很含糊,他不也能確認狐狸到底去過天馬國沒有,他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他沒有在天馬國的境地裡看到狐狸過。
“是嗎?”如果沒有去過,爲何她隱約的瞧見,那三人的穿着就是那天馬國的使者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