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想開,只不過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而已,她如果想要多少男人,會沒有。
男人果然是不可信的生物。
可有可無。
第一次能放下,第二次就能放下,可是爲什麼心這麼痛,她以爲他沒有心,可是現在才知道,心已經灌滿了他的影子,他的柔情,可是現在他的柔情給了另外一個‘女’子。
以爲只有知道纔會在他的臂彎裡,可是換了一個人,他依然把那個‘女’人困在自己的臂彎裡?
她是什麼?她什麼都不是。
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
鳳鳴在天亮之前回來了,他終於把冥殺‘門’除掉了,雖然受了一點傷,可一想到有人在這裡等着他,他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了。
看着黑漆漆的房間裡,點燃了蠟燭,帶着笑容視線停留在那‘牀’上,可是下一刻嘴角僵硬住了。
乖寶呢?人呢?怎麼沒有在房間裡?難道是在自己房間裡?
這樣一想,疾步走出去打開了自己房間,視線停留在那‘牀’上,依然沒有人,這是怎麼回事呀?
寶寶去哪兒了?怎麼沒有在房間裡呢?
難道生自己的氣,走了?迴天繞國了?
應該不可能吧,明明跟她說好,要好好的呆着,他會很快的回來的?
難道真的走了?
那‘門’主和狐狸呢?他們呢?這樣的念頭一出,就站在了狐狸和‘門’主的‘門’口。
‘門’主知道他在這裡敲‘門’,會不會胖揍一頓,不管了,猶豫了半響,舉起的手終於貼近了房‘門’。
“景浩,景浩。”聲音不大,他可不想吵醒周圍的人,這個聲音‘門’主和狐狸應該能聽得見,而且‘門’主是殺手是敏感之人,就算累了一晚上,也應該有殺手的本能反應。
可是喊了半天,沒有聲音,他不得不懷疑他們已經離開了,可是房間裡的燭火還點燃着。
擡眸望了一眼頂上,小心翼翼的翻開一點瓦片,看見‘牀’簾遮住的,難道‘門’主和狐狸依然在睡覺?
看向窗戶,怎麼看到窗戶是打開的。
抱着受傷的決心,進了房間。
“‘門’主,狐狸?”怎麼還沒有醒呢?
這太不對勁了吧?難道出事了?
帶着這個疑問,來到‘牀’邊。
不知道‘門’主等下會不會給他一腳,可是爲了寶寶,忍住了。深呼吸好幾口氣,掀開了‘牀’簾。
手雖然打開了‘牀’簾,可是臉卻不是對着‘牀’邊的,而是別過臉去。
不對勁呀,他都這樣了,狐狸還‘門’主不該沒有反應呢?
帶着狐疑,視線慢慢的移到了‘牀’邊,銀光一閃,待他看清楚兩人和何人時,完全呆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半天都沒有回神,心中疑‘惑’連連,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狐狸呢?狐狸呢?怎麼可能是寶寶,怎麼可能是寶寶和‘門’主,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
從未流淚的鳳鳴,眼睛慢慢的流出了淚水,他卻渾然不知,大腦好像在那一刻定住了。
‘門’主兼這麼多年的朋友,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