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月也不扭捏,上前幾步,走到水藍的軟榻邊。
“心兒,你可知道,天師七天前來過。”水藍撫着洛傾月的手,輕聲說道。
“他"
“而且,天師聽聞你去了炫星國,已經前往炫星國找你了。
按時間來算,他三天前就已經到了炫星國,而那時,你和天雨卻離開了炫星國,由此說來,天師他此番卻是白去了。”
水藍淡淡的說着,她一直盯着洛傾月。
洛傾月眼底滑過一絲詫異,她辛辛苦苦去尋天師,而天師卻一直在她身後,追着她。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就可以見到那個讓自己疑惑非常的小男孩了。
如果,她肯停下來,回過頭等一等。
是不是就可以見到他了?
想到此,不知爲何,她的心裡有幾分哀傷,是爲他的不棄追着,也是爲他的此般執着。
“你叫傾月對嗎?”水藍低聲輕嘆,語氣竟也是帶了絲絲縷縷的傷感。
一追一逃,背道而馳。
這兩個人啊,竟然是這般的磨難重重。
洛傾月點了點頭,斂去了心裡的傷感,微微笑着,“嗯。”
“呵呵,人如其名,河傾月落,也只有傾月纔可以有這樣的氣勢和本事。”水藍輕輕笑着,緊緊握着洛傾月的手。
“國王嚴重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您的病"
水藍則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本王沒事,你看本王現在還能跟你說笑,本王又怎麼會"
話才說到一半,水藍身體明顯一僵,輕聲咳嗽了幾聲,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洛傾月眉頭一皺,“國王,您怎麼樣?”
“母后”水天雨連忙上前,一手握住水藍的手,開始爲她輸送玄力。
水藍憔悴的容顏,毫無血色,煞白的臉色好似一張宣紙。
她抿着脣,搖了搖頭,“本王沒"
話聲落下,水藍突然間雙眸緊閉,一下子陷入昏迷中。
“母后,母后"
他臉色異乎尋常的白,顯然是見水藍如此,心急的後果。
洛傾月一臉沉思,她輕輕執起水藍的手腕,替她把脈。
水天雨詫異的看向她,“你懂醫術?”
“我不知道。”這只是她的下意識動作。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醫術。
水天雨一時纔想起洛傾月早已失去記憶,便沒有再問什麼。
洛傾月一臉的陰鬱,她緊擰眉心,徐徐的道:“脈象內虛外實,跳動緩慢,看似有力,實則形同虛設。
國王她是不是經常胸悶,而且有的時候有喘不上來氣的症狀?”
水天雨詫異的挑眉,連連點頭,“是,你真的會醫術?”
洛傾月收回手,語氣略顯沉重,“會不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種病重了很容易讓人喪命。”
“那怎麼辦?該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