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很會說,今日是我洛雲汐的成婚之日,你們把好好的喜堂整成出殯的祭奠之堂,我忍了。
你們鋪用狗毛剪成的地毯,我也忍了。
沒有迎親,沒有賓客,沒有下人,也沒有司儀更沒有高堂,這一切,我統統都忍了。
但是,讓我自己一個人拜堂,我忍不了!”洛雲汐臉色鐵青,說出的話有些氣喘吁吁,很明顯是氣得不輕。
雲楓得瑟一笑,“洛雲汐,你不忍行麼?”
蘇紫紗狠狠瞪了洛雲汐一眼,“洛雲汐,你是好好的一個人,你行動自如,你意識清醒。
但是皇兄,他可是身中寒毒,他如今昏迷不醒,要不是因爲這樣,只怕你今天不定死哪裡去了。
你該好好慶幸,我皇兄他是昏迷狀態。
而且,我皇兄很明顯的行動不便,你認爲,我們可能會讓皇兄帶病出來,跟你拜堂麼?
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雲清,掃了洛雲汐一眼,清冷道:“自不量力的人總是喜歡觸摸一些自己得不到的人,只是,在這之前,總該要想清楚,自己是否能夠承擔的起那份代價?
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醜小鴨變成天鵝,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山雞變鳳凰的資格!
沒有那份實力,就不要學那份不屬於自己的魄力!
免得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空歡喜一場。”
四個人,一人一句,都足以把洛雲汐嗆得說不出話來。
洛雲汐怒目相對,她心知,她是有王牌的,“我不管,殿下必須出來跟我拜堂成親!不然這親事,我寧可不成,我死可以,但是我相信,你們不會看着殿下就這麼死的吧?”
洛傾月眸光瞬間凝結,如同覆上一層冰霜,看着洛雲汐,幾乎將她全身凍結。
四目相對,一個淡然而坐,一個紅衣而立。
一個冰冷如雪,一個怒火熊熊。
兩個人,都是爲了愛。
然,洛傾月和洛雲汐所愛一個人的性質卻大不相同。
時間仿若凝固,這一刻,一室靜默,好似在等着一個命令。
與此同時,浮蓮雲池。
鏤空的靈氣蓮花慢慢的綻放,一點一點,靈氣暈染,讓人聞之,舒服異常。
小羅西死死瞅着那朵盛開的蓮花,花蕊中,一團雪白色的毛團晶亮如雪色,在靈氣最濃的靈臺花蕊上靜靜躺着。
小羅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一眨眼,錯過了什麼。
漸漸的,一雙粉色的眼睛緩緩睜開,粉色的光華,瀲灩透徹,如水晶石般耀眼。
阿雪,醒了。
粉色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動了幾下,最後將目光落在冰潭岸上的小羅西。
思緒回籠,之前定格住的記憶如同開了閘的河水,瞬間傾瀉而來。
甜甜的聲音脆邦邦的響起,“毛毛球,你在那裡幹什麼呢?晾風呢你?”
小羅西聞言,冰藍色的眼睛裡浸上了很明顯的水霧,小身子一抖一抖的,一抽一泣的模樣,像是看着寶貝一樣,看着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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