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眼完全出餿主意的白霧，聞人雅去吃點飯就回到了客棧。
白霧一路都被那個白眼弄得很鬱悶，這到底是怎麼了嘛，幹嘛要這麼看它。終於等到回了客棧再也憋不住的問了出來。
“喂，小丫頭，幹嘛那麼看我！”
“看你出的餿主意，怎麼看你一眼都不行了？”聞人雅一個冷眼丟過去，白霧立刻蔫兒了。
白霧總說自己活了很多很多年，可是它現在的狀態也不知道是不是魂魄不全的緣故，做起事情來除了最初不太熟裝過幾天低沉之外，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挺幼稚的。
若不是甩不開它，而且它對這個大陸真的很瞭解，就算很多事情記不太清楚可是有一個有點記憶的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強，聞人雅也就忍了它。
畢竟它之前還沒有凝聚那麼多靈氣的時候也不太出現，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它幾乎可以一直在外面溜達，除了它自己覺得無聊了會回去休息。
時間久了，聞人雅倒也習慣了身邊有這麼一個東西，嘰嘰咋咋。
尤其是在地宮的那段日子，白霧真的是幫了她不少忙，讓她少走了很多的彎路，她也不是那種得了別人好處用過就忘的人，倒也越來越默許白霧的存在，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那你不也聽了，覺得挺好嘛。”白霧鼓了一些勇氣，不服氣的嘟囔着，要是覺得不好乾嘛還要去做。
笨丫頭，明明心裡有人家，還自己不知道！
這句話它也只敢自己瞧瞧的叫囂，真不敢讓聞人雅知道。
現在也多虧了它可以來到外面，如果不是刻意它們不會聽到對方的心聲，不然就它這句話也足夠讓聞人雅把它胖揍一頓！
那小丫頭下手可是完全不留情，黑着呢。
作爲靈體的白霧自然不怕痛，也打不住，可是聞人雅可以給它隔絕靈力，甚至把它困在一個地方出不來，這對它在外面遛慣了圈的靈體來說，無論哪一個都是最殘酷的，因此它老實的堅決不惹聞人雅的麻煩。
“那是我沒有經歷過，還以爲你的是什麼好方法，結果……”聞人雅嫌棄的皺了下鼻子，她是直接而忠於自己內心的人，倒也沒有不承認自己對沈梟的在乎，只是她並不清楚這樣的在乎是什麼。
而白霧總是一副我活了很多年，見過大世面的樣子，她也就聽了它一回，誰知道回過頭來一想，這都什麼事！
她又不是去選美，切。
傍晚開始做進宮的準備，白霧一臉無語的坐在空中，一手託着腮看着那個在鏡子前爲自己畫了一個淡妝的小女子。
不是嫌棄它的餿主意麼？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當然它更加奇怪的是這個小女子居然會化妝，要知道她這樣的出身，根本沒有人教過她化妝，也沒有機會畫。
就算嫁給了沈梟，除了大婚那一日被丫鬟婆子給畫了一個妝之外，在沒有見過她化過妝，總是一張素面朝天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