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又一次撞到了她在虐待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幼童,他簡直想想都噁心,那時她臉上猙獰而變態的笑容,讓他徹底的疏遠了她,只是對於這件事情,金採兒一直都不知道。
她拼命在他面前僞裝着自己的癖好,原以爲不爲人知,卻不知道她最不想讓知道的那個人,早已經在多年前就親眼目睹。
“琪然哥哥,你不要不理我嘛,人家這麼多天了,好不容易纔見你一次。”金採兒堅持不懈的撒嬌,坐在白琪然旁邊的六皇子覺得骨頭都酥了,心中對白琪然佩服的五體投地。
若是他,怕是早就受不了美人的哀求,哪裡能像七弟似地可以如此的面無表情,冷酷至極,難怪父王最疼愛的就是他,他也確實有座那個位置的資本。
“回去坐好,一個女孩子家跑來男人的席位前,成何體統。”白琪然被她煩的不行,終於開了口,卻不是安慰人,而是直接趕人。
若不是極夜有太多的危險,就爲了能夠很好的避開金採兒,白琪然都希望可以一輩子都是極夜!
“琪然哥哥……人家……只是想你嘛……”金採兒眼中充滿了淚水,有些是做戲,有些卻是真心的。
她一個姑娘家不顧臉面的找來,他卻如此冷淡,她着實有點傷心。當然更多的還是利用自身的優勢,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男人最受不了的不就是女人的眼淚嗎?
金採兒拼了命的扮演着溫柔而單純的小女人模樣,卻只是讓白琪然一次次的想起那一日她獰笑的嘴臉,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其他的皇子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白琪然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大嘴巴的宣之於衆,因此看到這一幕覺得他有些過分了,雖然父王不讓和金家有什麼關係,可是人小姑娘都這麼可憐了,你也不軟一下好好哄哄,這樣下去人真的哭了怎麼辦。
金採兒如此惺惺作態,惹得白琪然心情越發的不好,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完全不理會傻了眼的一干人等,直接拿着自己的酒杯越過了金採兒走向了賽雪國王旁邊的羅絕。
金採兒咬着脣,看着白琪然走到賽雪國王那邊先行禮,然後停在了羅絕那邊。
作爲百戰百勝的大將軍,羅絕是賽雪國所有男兒心中的英雄,白琪然去找他敬酒談話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事情,至少用來躲開金採兒算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只是,如果有人在旁邊聽,絕對會對兩人的對話非常無語。
“羅將軍在邊塞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到處都是大雪,和晶都沒什麼兩樣。”
“原來如此。”
“嗯。”
如此類似。
羅絕狐疑的看着站在眼前的白琪然,心想,這七皇子來自己這邊莫不是王上讓他來刺探什麼情報?可是也不太像啊,問的這些問題都是簡單而且隨口就能說出來的廢話,又不太像刺探,這還真是奇怪。
羅絕看了一眼一直保持安靜的光明神使,突然說道:“七皇子,臣有個問題想問,請恕在下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