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烈雙目微沉,想不到這侯元強竟然真的要戰,隨即瞬間出手,手上黑色光芒釋放,一拳轟向了侯元強,空中氣流亂竄,四周風聲大作,彷彿天地變色。
轟!
拳與拳相撞,發出巨大的爆炸聲,空間擠壓的元力氣流瘋狂向四周飛開流竄,落到山石樹木之上瞬間使其炸裂開來,地面出現道道裂痕。
二人皆是長髮飛舞,雙目鷹利。
侯元強畢竟是召喚境後期的修爲,與召喚境巔峰的封烈不能比,一拳之後,腳步踉蹌,落到地面後退數步,喉嚨一甜,卻被他強行壓了下去,口中更是大聲說道:“再來!”
封烈眉頭一皺,本來召喚境後期與召喚境巔峰的戰鬥力差距極大,他本可以一拳將侯元強殺死,但是介於對淨靈學院的忌憚纔有所留手,卻想不到這侯元強竟然這般表現,讓他心中有些不解。
而在屋內的李飛洋也已經走出來,卻遇到了慕容白。
“隨我一起出去吧。”慕容白微微一笑,抓住李飛洋的胳膊,隨後身影一閃,二人皆是消失在了原地,而錢樂等人只能自己跑到學院門口了。
淨靈學院門口,依舊戰火震天,侯元強雖然屢戰屢敗,但是卻不顧身上的傷勢一直向封烈撲去。
而封烈卻也不敢真的殺了或廢了侯元強,若是真是那麼幹了,那就是徹底和淨靈學院開戰了,畢竟他對淨靈學院的底蘊還是有些忌憚的。
而且封烈此刻看着不斷向他拼命撲過來的侯元強,就感覺侯元強是在故意讓自己重傷了他一般,更加讓他心中猜測有些問題。
四周已經來了不少學員,卻是看到了侯元強被封烈打的渾身鮮血淋漓,讓人不忍直視,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怒火,他們同樣是淨靈學院的學員,怎麼能允許他人踩在淨靈學院的頭上。
“侯元強,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趕緊投降,將李飛洋交出來,我封絕門與你淨靈學院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封烈一邊出手一邊說道,此刻他的心中已經有些惱怒,一個召喚境後期的人竟然想要攔住他封烈。
“呵呵,我只能告訴你三個字,不可能!”侯元強朗聲一笑,隨即大吼一聲再度撲向了封烈,使出渾身解數,彷彿要將封烈殺死一般,但是奈何召喚境後期與召喚境巔峰的差距太大。
不過封烈也不敢大意,彷彿是被侯元強激怒了一般,手中元力狂涌,一連數招,速度極快轟向了侯元強!
噗!
“堂主!”衆學員一聲驚呼,也是紛紛抽出寶劍,彷彿要與封絕門拼命一般。
只見侯元強的身影快速從半空之中砸向地面,震起灰塵,口中不斷吐着鮮血,顯然這次傷的不輕,但是看向封烈的眼睛卻是有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讓封烈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原來淨靈學院的人也不怎麼樣嘛。”封烈身後封絕門的弟子嗤笑道。
“是啊,我還以爲這四大學院都是無上的存在,看來並不是,這淨靈學院好像連一個小學院都不如。”一人再度說道。
而封烈卻不阻攔,任其嘲諷。
“混蛋!”
“有膽子一戰!”
淨靈學院的學員立馬不樂意了,一個個抽出寶劍就要與其開展,但卻是被重傷的侯元強攔了下來。
“什麼人,敢在我淨靈學院鬧事?”隨後一道悠遠淡然的聲音響起,一道白色佝僂身影閃爍而出,正是慕容白,與之一起來的還有李飛洋。
封烈看到慕容白先是一怔,隨即森然一笑:“慕容白,想不到你還沒死啊,消失這麼多年,我還以爲已經死在外面了。”
慕容白是淨靈學院的院長,早在之前他們是見過的,當時慕容白就已經是召喚境巔峰的修爲,也正是因爲慕容白,這些年他纔不敢明目張膽的和淨靈學院對着幹。
衆人也是一愣,慕容白這個名字他們在入學的時候就聽到過,正是學院真正的院長,他們一直不得見,此刻才見到,確實那樣的和藹,讓他們對封絕門的怒氣更勝。
慕容白聽到封烈的嘲諷也不生氣,反而一笑:“是啊,地府不收我,沒辦法。我倒要問問你,爲何不留在封絕門,竟然跑來我淨靈學院來鬧事!”
而封烈卻沒有答話,反是一眼就看到了李飛洋,他見過李飛洋的畫像,臉色瞬間猙獰起來:“你就是李飛洋?敢殺我兒,還不趕快過來受死!”
衆人也是看到了李飛洋,心中暗道,他就不應該出來,不免爲他感到有些緊張。
而李飛洋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封冥屢次派人來殺我,我殺他本就是應該的,難道別人來殺我我還不能還手嗎?”
衆人皆是一怔,對面站着的可是召喚境巔峰的強者,李飛洋竟然還敢這麼說話,簡直太狂了!
“小子,別逞口舌之力,要不是你耍詭計,能殺了我兒?”封烈憤怒道,他根本不相信李飛洋有這等實力,肯定李飛洋是用了什麼陰險的手段。
“好啊,既然你不相信,那麼就叫你們封絕門的弟子出來,我一一應戰!”李飛洋淡淡的開口道。
衆人一愣,李飛洋竟然要挑戰封絕門的弟子?
封烈一笑,這小子根本就是個傻子,封絕門的弟子可不是淨靈學院的那些廢物,他簡直是在找死,心中更加篤定李飛洋是使用了什麼陰謀詭計纔將封冥給殺了的。
“好!我王鋒請求出戰!”封烈還未來得及說話,其身後的一名弟子已經站了出來,他聽說過李飛洋是入神境後期的修爲,所以纔敢主動請戰,封烈一笑,點頭同意。
隨即王鋒走了出來,看向李飛洋:“你竟然敢殺我封冥師弟,那就做好受死的準備吧!”
淨靈學員衆學員此刻的臉色皆是古怪不已,之前他們可是親眼見到李飛洋將入神境巔峰的趙燁給殺了,沒想到封絕門竟然派出一個入神境後期的弟子,他們是來搞笑的嗎?甚至都已經可以想象到那封絕門弟子悽慘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