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龍武龍嘯天!黃船根本沒料到李飛洋還有這一招,毫無準備的被這道音波給擊中了。
雖然李飛洋的武學境界還沒入化勁,用龍嘯天無法直接對黃船這樣的高手造成有效的傷害,但這道音波在擊中黃船的眉心後一下子散開,然後盡數鑽入黃船的耳中,震得黃船腦袋嗡嗡作響,一時間竟有些頭暈目眩。
“砰”的一聲!李飛洋怎麼可能放過此等絕佳機會,立刻就跟上一拳,重重砸在了黃船的胸口上!
李飛洋這一拳使得正是上古龍武龍牙刃,一道兇猛的勁氣咆哮着撞在了黃船的身上,黃船應聲被擊出好幾米遠!
不過這還沒完,就在擊出龍牙刃的同時,李飛洋又施展出龍鬧海,追着黃船而去,同時高高躍起,自上而下使出了飛龍爪。
李飛洋的動作一氣呵成,連貫如行雲流水,雙爪似是割破了空氣,帶着一陣奇異的鳴響,直擊黃船的胸口心臟處。
對於黃船這樣的對手,李飛洋沒有絲毫的留情,一有機會也是以如何最有效的擊殺黃船爲目的而動手。他的這一記飛龍爪只要抓到實處,黃船可以說是必死無疑!tqr1
然而,這場戰鬥註定沒有這麼快就結束,就在李飛洋要得手時,黃船的袖口忽然有一隻細長而尖銳的銀錐射了出來。
“艹!”李飛洋大罵一聲,身子一翻,恰恰躲了過去,不過卻也錯失了剛剛可以一舉擊殺黃船的良機。
“這是什麼功夫?獅子吼?不像,看你用爪的形態也不會是鷹爪功,難道……是古龍拳?”此時黃船也已經又站了起來,眯起眼睛看着李飛洋道。
李飛洋很是瞧不起的看了黃船一眼道:“你管我用的什麼功夫,我都不屑於告訴你!本來對於你能學會藏針這樣失傳的古武,我還有點欽佩。但你剛剛居然拿出了銀錐,真是太叫我失望了。藏針,藏針,拳裡藏針纔是這套古武的精髓所在,可不是要你真的在袖子裡藏一根銀錐!”
黃船眉頭一皺,這一回好像是真的被激怒了:“如果我沒有在衣袖裡藏着這隻銀錐,剛剛豈不是就被你殺了?戰鬥中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纔是唯一重要的事情,拘泥於拳法原本的形式只會給自己找來殺身之禍!學武是爲了殺人,可不是爲了切磋!”
“放屁!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能堅持修煉藏針這套拳法的奧義,而不是爲自己找藉口動用暗器,或許你早就跨過化勁的門檻了。習武之人要的是一顆純粹的向武之心,從你決定在袖子裡放一隻銀錐的時候開始,你這一輩子就註定再也無法進入化勁了!”李飛洋盯着黃船說道。
李飛洋的這番話似乎讓黃船有了很大的震動,他極爲罕見的在這種緊張對峙的情況下愣了愣,然後冷冷道:“我這輩子無法進入化勁,你難道就可以嗎?”
“當然,我必定是會進入化勁的。”李飛洋看着黃船平靜說道,而這種平靜卻更彰顯出了他無比強大的自信。
李飛洋的自信忽然讓黃船覺得怒不可遏,他大吼一聲道:“大言不慚!我現在就要殺了你,你此生又如何能跨入化勁!”
說罷,黃船一、兩步就靠近了李飛洋,拳頭如驟雨一般向着李飛洋撲面而來。
來就來吧!面對你這樣心有雜念的武者,我是不會輸的!李飛洋心裡想着,然後全力施展出了上古龍武龍點須,與黃船展開對攻。
黃船的拳頭密集如雨,李飛洋的身周幾乎都是拳影,但他卻沒有顯出任何劣勢,手指不斷點出,同樣幻化成一道道殘影,幾乎用手指抵擋住了黃船的每一拳。
藏針拳法擊出的是拳頭,但真正有殺傷力的卻是從拳頭中射出的如尖針一般的勁氣,而上古龍武龍點須剛好也是將勁氣集於手指之上點出。
一開始因爲無法判斷黃船如針一般的勁氣會從拳頭的哪個部位射出,李飛洋用龍點須雖然擋住了拳頭,但卻持續不斷受着黃船勁氣的傷害。
然而,在戰鬥到一種忘我境界的時候,李飛洋根本顧及不到自己身上任何的傷害和疼痛,他只管全神貫注的投入到戰鬥中,居然漸漸就摸清楚了藏針這套拳法的規律,之後更是可以用龍點須完美化解黃船攻擊!
這一輪對攻整整持續了有七、八分鐘,如此高強度,高對抗的對攻,無論是對李飛洋還是對黃船來說都是極大的消耗,他們的體力漸漸透支,勁氣也已所剩無幾。
黃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拳法已經無法對李飛洋造成致命的傷害,於是一橫心,揚起了手,又一隻銀錐從他的袖口射出,直擊李飛洋的左胸心臟處!
只是,看到黃船揚起手臂,李飛洋的嘴角卻是也微微揚了起來。
本來,以黃船的實力,繼續與李飛洋對攻下去,兩個人只會兩敗俱傷,誰也佔不到便宜。但在最關鍵的時候,黃船又一次放棄了武道的精髓,而選擇用銀針偷襲,這其實是一種示弱的表現。
高手過招,一個細節足以決定生死,黃船要擡手偷襲,出拳的動作必定受到影響。而李飛洋早有準備,他抓住機會,不去管想自己射來的銀錐,一個翻身掃腿踢向了黃船的腰部!
銀錐擦着李飛洋的胸口而過,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淋淋的傷口,但黃船也已被李飛洋一腿抽中,整個人橫飛了出去。
上古龍武,龍擺尾!
“轟”的一聲!黃船先撞在小樓的牆壁上,震得整座小樓都爲之一晃,差點都要崩塌,然後才又跌倒在了地上。
黃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正想着自己爲何會失敗的時候,李飛洋忽然從天而降,出手如巨龍的利爪,掐住了他的脖子!
隨着“咔嚓”一聲,黃船的脖子被李飛洋的飛龍爪掐斷,腦袋也墜了下去。
“我說過如果連你這種貨色都能殺了我,那我早在幾年前就死了。”看着已沒了氣息的黃船,李飛洋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