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石,到底是什麼而成的,爲什麼一顆小小的淚石,就讓他有種身體回溫的感覺。
一座高山懸崖,在白雲下,片片白霧,仿若仙境一般,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揹着藥簍,正彎腰尋找着什麼,而揹簍裡是草藥。
宿昔發現自己坐在雲端之上,觀看着下面的一切,看到那抹小身影的時候,不由得皺眉,這身影分明就是娘子,可是那神韻以及溫和的氣息,一點都不像她。
宿昔疑惑,這是哪裡,爲什麼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連姐姐,你快看,這裡躺着一個人,是不是受傷了呀。”一個嬌軟的聲音響起,那一身軟黃的衣衫,襯得她更是嫵媚。
在看到聲音主人的時候,宿昔微微的皺眉,這不是襲月那個女人,想要出手,可是發現一點鬥氣都沒有。
白衣少女上前看着那類似‘昏迷’的男人,微微蹙眉“好像是在睡覺。”
到了這裡,畫面突然一轉,那個襲月的女人已經不在,只有那個白衣少女,在忙碌着採藥。
宿昔看着她忙碌,不知在想些什麼,人看着是他的娘子,可是這性格並不像,在這污濁的世間,她的單純看起來就好似那污濁中而出的荷花。
突然白衣少女一聲尖叫,她的身子恍如斷了線的風箏,狠狠的摔了出去……
“娘子。”宿昔猛然站起喊道,可是這一喊,讓他從夢中醒了過來,看着周圍的環境,才知剛纔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宿昔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想着夢中的一切,在那個白衣少女摔下懸崖的時候,他看到了一抹飄過的身影,那是一頭飄逸的藍色髮絲。
那身影一出,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藍髮的……
目前見過的,也只有娘子畫過的那幅可能是前世的圖,那個藍髮宿昔。
宿昔擡手看着沒有月光照耀而黯淡的淚石戒指,“你到底有什麼秘密?”
可回答他的只有那空氣,淚石戒指根本就不會回答他的話。
想想,離上次進寒冰洞已經兩個月過去了,他也陪不了她幾天了,而且他體~內的鬥氣,蠢蠢欲動,好像又要突破進階的感覺。
次日,宿昔早早的來到方子衿的房外,等着她起chuang。
“怎麼了?”方子衿看着有些心事重重的宿昔,擔憂問道。
“昨晚做了一個夢。”宿昔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然後回道,想着昨晚的夢,他也不能說有多奇怪,只是說爲什麼會夢見這樣的。
“什麼夢,該不會是夢見我突然不見了,把你嚇醒了,然後來等着我吧?”方子衿放下毛巾,然後走到宿昔的身邊,揶揄道。
“我夢見你掉懸崖了。”宿昔順着回道。
“呃……”方子衿愣住了,她不過是隨口說說,調侃一下他而已,這不會真給她說中了吧。
“還夢見了襲月……”
“宿昔。”還沒等宿昔把話說完,方子衿便陰沉着一張臉喊道,他的夢裡竟敢有別的女人,還是那個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