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下班後,伍佰就走到一旁的網吧,開了個包廂,打開電腦,手指飛快的敲擊着鍵盤,電腦顯示屏上也是一頁又一頁的亂碼閃過,很快,伍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導出然後退出。
但那邊的人也反應過來,他們被黑了,立即反擊了起來,但只能追到伍佰的小尾巴,後面,還被伍佰最後放的那一個病毒給遏制住了追查速度。
伍佰退出來,把電腦的倒出來的數據經過一旁的打印機打印出來,順道又銷燬掉,拿着兩張A4紙出了網吧。
恆宇公司技術部,幾個人技術人員只能面對面的看着對方,然後十分無奈的嘆氣,他們辦公桌上的電腦,此刻播放着一條嘲笑的文字。
“垃圾!”兩字後面還帶了個笑意,簡直惡意十足。
收到消息的技術部經理泰城走了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副畫面,皺眉道:“怎麼回事?有查到是什麼人嗎?”
“沒有,這人看起來比較像專業的黑客,技術比我們強太多了,拐了很多條網絡路線,到最後又放了個病毒,現在我們的電腦關都關不掉。”
技術小劉苦笑的回了自己上司一句。
“有損失什麼?”
聽到這,泰誠走到電腦旁,問了句,又把小劉給支走,自己坐在電腦旁,開始解這黑客留下的病毒,半小時後,技術部所有電腦恢復了原樣!
小劉十分崇拜的看着自家老大,把他們發現的東西一一說了起來。
泰誠聽了,臉色更加不好看了,“你們加強一下公司內部網的防範措施,我去跟領導說一下。”
葉興慶得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伍佰的,不過不是懷疑伍佰就是那個黑客,而是懷疑伍佰請了一個黑客,入侵他們公司,至於是盜取了什麼,反正不會是商業機密,但就是因爲想到不是商業機密,他才擔心,這人不要公司機密,那要的,估計就是想整垮他們的信息了。
伍佰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與其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擊,這是他做事的一貫作風。
因爲他現在手上有恆宇跟廣凌的視頻對話,裡面可是實打實的陰謀對話,要是放出去,少則恆宇的股市會下降百分之二十,要是在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那恆宇可能就要惹上官司,少不得出一灘血。
所以,伍佰能想象得到,葉興慶一定會做什麼,剛好伍佰也要解決掉這些壓制着紅玉集團的公司,就先拿恆宇出頭吧。
從網吧回到了住宿的地方,伍佰沒有看到陳媚,倒是好奇的很,看了下時間,都九點多了。
等伍佰洗漱完,又等了一個小時,還是沒看到陳媚回來的跡象,想了下,便打了電話過去,不過手機是關機狀態。
這下伍佰就更不放心了,想了下,穿上衣服再次出門。
走了幾分鐘,伍佰來到了紅玉集團樓下,擡頭看了眼這棟大夏,不少辦公室還有燈光,但總裁雪蘭的辦公室,卻沒有光亮,他剛來的時候,也打了電話給雪蘭,但也是關機狀態。
這下,他敢肯定,一定是出事了,最重要的是,他給雪蘭手機裝上的定位鎖定,就是在公司。
想着,伍佰走了一趟紅玉集團總裁辦公室,果然在桌子上看到了雪蘭的手機,這是忘記帶了。
這下,伍佰有點疼痛了,出了紅玉集團他便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一個人,等了三分鐘左右,手機收到一個定位,他沒有猶豫,去了停車場,打開一輛車直接朝着定位位置開去。
而雪蘭她們現在被背對背的綁在了一個小倉庫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她們之前有拼命喊叫,但,大半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人過來。
“也不知道步凌天怎麼樣了。”
雪蘭有點擔心,她們遇上的人很厲害,沒幾招就把步凌天給撂倒了,她的其他保鏢也都不知生死的被擊倒在地!她只希望有人能很快發現步凌天他們。
陳媚在一旁聽了,心情也十分的凝重,她們本來八點多就下班,然後坐上車先送雪蘭回家,但很不幸,在半路的時候,突然被兩輛車追尾了!步凌天他們發現不對,就下車去看了,不過纔不到兩分鐘,就被一一打倒,有幾個人直接強行把她們給綁走了。
那些人把她們綁在這個小倉庫中就走了!這很奇怪。
“他們捉我們到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雪蘭自語了句,她很清楚,要是那些人來捉她的話,那不可能沒有動作,可她們在這裡已經待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吧,或者時間更長,那些人把她們綁到這,就沒有了任何動作,這很不合常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倉庫只有兩個美女呼吸的聲音,除此之外,這個地方,寂靜得有點可怕。
伍佰花了十分鐘,來到了定位所在的位置。
他下車看了下週圍,街燈都是忽明忽暗的,路上別說人了,車都不見有一輛,這條街道有點冷清得過分。
伍佰沒有放鬆警惕,緩步慢慢靠近定位所在的具體位置,來到了一個小倉庫時,他停了下來,雪蘭她們應該就在裡面了。
可週圍爲什麼沒有人?埋伏?還是有其他什麼目的。
各種猜測讓伍佰止步不前,就在他又走進了兩步的時候,突然一旁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
“你是誰,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幹什麼?”
伍佰尋着聲音看過去,便看到一個身穿休閒勁裝的美女,她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嚴肅,上身穿着的緊身衣更顯得那前面兩個女性標誌物大得像是隨時要撐破了這衣服。
好吧,現在不是看美女的時候,主要這個美女,伍佰還認識。
曹茜走進了,纔看清面前這個高個子男人是誰,這時,她臉上的神情更加嚴肅了,“是你?你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到了這裡做什麼?”
“哈嘍,美女,真是好巧啊。”
伍佰也很驚訝,曹茜爲什麼會在這,不過看到她一臉厭惡的質問起自己來,也只能耐心周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