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保鏢控制的霍亦珊,夏溪夢忽然開口了。
她一個將死之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心裡認定的兒媳被阮秋亭一味的欺負、****!
在離家,夏溪夢很少去過問這些事,忽然開口,離老太和離向陽都不由得一怔,紛紛轉頭將目光定在她臉上。
“溪夢,你說什麼?”離老太難以置信的開口,這兒媳是讓保鏢將那霍亦珊放了?
“我讓你們放開,沒聽見嗎?”主子就是主子,別看平時不怎麼發威,但這會兒夏溪夢的眼神特別犀利,保鏢們面面相覷後,見離老太和離向陽並沒有開口,一個個趕緊鬆開了霍亦珊。
阮秋亭也難以置信的轉頭,到現在了,她還要當着衆人的面去維護這個霍亦珊嗎?
人是她喊來的,她這麼做,豈不是讓她陷入難堪的地步?
“伯母,這個霍亦珊剛纔要——”
“她動手了嗎?”不等阮秋亭把話說完,夏溪夢臉色一沉,看着她反問。
阮秋亭一頓,無言以對。
“還有,我們家的保鏢,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發號施令了?”
夏溪夢的反常,讓離家人和阮家人都爲之震驚不已。
今天可是離淵和阮秋亭的訂婚宴啊,過了今天,那秋亭就是她的兒媳婦了,她怎麼反而幫着一個外人來對付秋亭?
“我說弟媳,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你改維護的人不應該是阮家大小姐麼?”這時,離二夫人忍不住開口。
就連離向陽都忍不住拉了拉妻子,低聲詢問,“溪夢,你到底怎麼回事?”
夏溪夢一轉頭,看着丈夫,“我怎麼回事?我只看到我的兒子躺在醫院的時候,是亦珊八天八夜不離不棄的照顧,阮秋亭做了什麼?在我被置物架砸中的時候,她不但沒有伸手扶住置物架,反而後退眼睜睜的看着我被置物架砸中!”
突如其來的內幕,讓離阮兩家人都震驚得難以置信!
阮秋亭聞言,臉色也是唰的一下蒼白。
爲什麼,爲什麼她要在這個時候把置物架的事情說出來?就爲了保護霍亦珊?還是說,想悔了這場訂婚宴?
一旁,霍亦珊也震驚了,緩緩轉過頭,看着夏溪夢。
什麼叫她被置物架砸中的時候,阮秋亭沒有伸手,反而是後退了?
“溪夢,你在說什麼?”看着妻子,離向陽一時間還沒緩過來。
夏溪夢就要開口,這時阮秋亭卻裝得一臉委屈至極的樣子,看着夏溪夢,“伯母,您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這麼做過?您爲了一個霍亦珊……居然,居然在我身上扣上這樣一個罪名?”
她可憐粗粗的樣子,的確像是夏溪夢爲了保護霍亦珊才這麼說的。
然而,她這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卻更讓夏溪夢明白了一點,也看透了她是個表裡不一的女人。
如此裝腔作勢、心機叵測的女人若是真的嫁給他的兒子,成爲她們離家的未來女主人,那隻怕是後患無窮了!
“我給你扣罪名?”看着阮秋亭,夏溪夢平靜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