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一天的事情之後,墨理打開了一個石門,來到了一個偏廳的花園裡面,宛清正在慢慢的給花澆水。
墨理看着滿院子的芬芳說:“我答應了你,沒有讓路易斯靠近你半步,現在看來我的做法是對的。”
“如果你真的認爲你做的這一切都是對的,我就希望你能夠儘快的把我放出去,儘快的放我出去,要我和我的女兒和丈夫在一起。”
“已經有一個宛清在陪着他們了,”墨理看着他說,“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不是我不放手,而是因爲我也想要葉薔能夠儘快的趕到我的身邊,明白嗎。”
“我不明白,這件事情可不是你想要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的,我告訴你,我的女兒我心裡面最清楚,她是不會隨意的改變自己的心意,更加不會因爲任何的壓力退縮。”
“那麼我也再重複一遍我想說的事情,那就是,無論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過葉薔,除非他能夠來到我的身邊。”
墨理說完,生氣離開,他不明白,爲什麼所有人都是那麼的維護連爵,爲什麼總是認爲,只有連爵才能夠給葉薔幸福,難道自己就真的不可以嗎,憑什麼不可以。
宛清則是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墨理解除了自己身上多年的毒素困擾,甚至禁止路易斯接近自己,如果他只是做了這些,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只不過他還是將路易斯留在了身邊,聯合起來,共同對於連爵。
如果他繼續這樣執意的走下去,不但得不到葉薔的愛,甚至只能讓葉薔更加的討厭他。
“我只是希望我的女兒能夠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即便是我不能夠回到他們的身邊也可以,”宛清看着水池中帶着帽子的自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以爲他和雷克斯的計劃很是成功,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切都被墨理識破,拿走了自己的頭髮,更是安排一個冒牌貨在雷克斯的身邊。
墨理這個人太過自大,他以爲他就真的能夠掌控一切嗎,雖然自己和雷克斯分開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他們兩個之間還是有着很深的默契,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擾亂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
宛清是這樣想,雷克斯也是一樣,聽過連爵和克里斯的一番話,他覺得連爵說的對,絕對不能就這樣被發現。
雷克斯儘量和假宛清維持表面上的和平,這個女人同樣也是十分的清楚,雷克斯從來都沒有信任過自己,而且從一開始,就開始懷疑自己。
不過,初到西班牙,雖然大人們都滿懷心事,但是孩子們卻是十分的開心,哈林對於每個地方都十分的好奇,小花和卡卡則是瞪大眼睛看着這個很是不一樣的世界。
“來,卡卡,你看到了沒有,”葉薇看着他說,“看看姨媽特別爲你準備了什麼,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會十分的高興的。”
“葉薇,”葉薔笑着說,“他根本就聽不懂你究竟在說些什麼,不過,我看的出來,卡卡的確是挺喜歡這裡的。”
“那是當然了,”葉薇指着早就跑到房間裡面的哈林說,“看到沒有,哈林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通常能夠搞定哈林的東西,就一定能夠高興其他小孩子。”
葉薔整理行李的時候,看了看窗外的雷克斯和宛清,在帝都一直餘留的問題時候總沒有得到有效的解決,總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卻總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連爵感覺到葉薔的異常,就走過來拍着他的肩膀說;“放心,再給他們一段是假,我相信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這些安慰的話,雖然就連葉薔自己都不相信,但是除了這些,還能做什麼。
安排住下之後,連爵和克里斯,麥克三人坐在莊園的走廊上。
“葉薔對於這個女人開始懷疑了,雷克斯一直不願意接受這個假冒者,那麼用不了多久,葉薔就一定會發現,”連爵很是無奈的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克里斯嘆了一口氣說,“葉薔畢竟是個保鏢,雖然現在她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在卡卡身上,但是人的直覺是不會變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採取一點措施,我看想要雷克斯克服心理障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覺得他會嗎?”
這麼多年尋找自己的結髮妻子,結果到頭來回到自己身邊的居然是一個冒牌貨,就算顧全大局,雷克斯從心理上排斥這個女人,怎麼都不行。
“能夠採取什麼措施,”連爵搖頭,“他們現在是知道了這個女人是假的,卻什麼都不能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女人就代表着墨理,如果真的懂了這個女人,那麼就意味着墨理會隨意的出手傷害宛清,除非他們交出葉薔。”
“雷克斯比我們看的透徹,他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就算他再怎麼排斥這個女人,最終還是沒動手,一句話,我們就只能靜觀其變。”
對於連爵說的這些話,克里斯和麥克表示同意,如今只有這一個辦法。
“我已經把最得力的情報手派到了中東,而且盧卡那邊也一直在準備,如果可以查出宛清究竟被關在什麼地方,我們可以是試一試是否能夠把它救出來。”
“我覺得不行,”麥克提出了反對說,“不管是路易斯還是墨理,他們都交過手,而且他們因爲宛清這件事情已經不止一次和他們兩人起衝突。”
“現在不能去,”連爵嘆了一口氣說,“如果真的去了,那麼我們就真的中了他的計謀,還是旁敲側擊的打聽一下吧。”
“另外,我們表面上表現的十分鬆動,但是私下裡一定要嚴密監視這個女人,絕對不能讓他在我們的眼皮子地下動手腳。”
爲了不引起葉薔過多的懷疑,連爵只是簡單的聊了兩句,就起身回到了房間,這個時候的葉薔是最脆弱的,他不想傷害她。
卡卡靜靜的躺在搖籃裡面睡着,或許是因爲坐了太長時間飛機的緣故,就連葉薔葉早早的躺在了牀上,連爵沒有打擾他們,輕輕地做躺了下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葉薔揹着身子文,“我一直都有一種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儘快的告訴我,好不好。”
“葉薔,你想太多了,根本沒什麼事情,我們來西班牙是爲了散心,現在你父母不是已經回到你的身邊了嗎,過去的一切全都已經過去了。”
“真的過去了嗎,連爵,”葉薔轉過身子看着他說,“是,他們是回到我的身邊,但是你好好的看一看他們目前的這樣的狀態,你覺得他們還是我的父母嗎?”
葉薔真的不明白,父母之間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那麼多的磨難,爲什麼他們終於有了可以在一起的機會,卻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的冷漠呢。
尤其是父親雷克斯的態度,雖然比起前兩天,的確是有了不少的改變,但在葉薔的眼裡仍舊是十分的可疑。
而連爵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安撫葉薔,如果她真的知道所有的事情的話,這場戲就再也不能演下去了。
“過去了,葉薔,你要相信我,”連爵看着自己的妻子說,“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連爵的情緒多少有些激動,葉薔就再也不多說什麼,也許是自己真的多心了,如果父母之間真的有什麼的話,連爵爺好,雷克斯也好,是一定會盡快的發現的。
接下來的幾天,葉薔都試圖不去想這些事情,只是陪着兒子和卡卡在莊園裡面呆着,有的時候,會和葉薇一起到果園裡面走走,滿園的果香,心情稍微舒暢了一點。
連文靜看着前面和葉薇說話的葉薔,不動聲色的對身邊的弟弟連爵說。
“怎麼樣,葉薔是不是還在懷疑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連爵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如果雷克斯和整個假宛清之間的關係不能儘快的改變的話,葉薔應該很快就會發現的。
中東那邊到現在還是沒有消息,墨理這一次是鐵了心不要讓他們找到宛清了,說打底,他最終還是把宛清看成了最重要的籌碼,一個換回葉薔的王牌。
連文靜晃了晃手中的小女兒說:“連爵,你要小心一點兒,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墨理這個傢伙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他來就好了,”連爵同樣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就算他不來,我也是一定去親自去找他,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
連文靜已經明顯的聞到了這樣一股火藥味兒,的確,連爵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動的滋味兒,這個墨理已經不止一次讓他這樣了。
“墨理手中只有一個宛清,”連文靜盡力安撫自己的弟弟說,“或許你可以換個想法好好的想一想,我們未必就處於被動地位呢。”
連爵不是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墨理雖然掌控宛清,甚至不讓他們找到他,但是他卻時候總不敢動宛清,宛清是他的王牌,同樣也是他的弱點。
“只要你想到了這一點,我們就可以利用這個矛盾的有點缺點,好好的下一盤棋,這裡不是帝都,這裡是西班牙,是麥克的地盤,沒有人能夠幫他們打掩護,這就是我們的優點。”
連爵看了看姐姐,就像她說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不能夠打敗墨理,至少還可以將路易斯抓到手,其實他們早就已經抓到這隻老狐狸了。
“姐,我想你應該把暗藏在帝都的那些隱秘保鏢帶過來了吧。”
連文靜喝了一口果汁,點了下頭。
連爵笑了一下,如果是這樣,下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明着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行動,但是私下裡,他們是完全可以掌控整個大局的,不管他們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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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爵放下杯子,走過去和麥克打招呼,兩人一起走進了房間,連文靜笑着點了點頭,自己弟弟的自信心重新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