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週。
一個月的時光,挺快的。這一個月來,什麼也沒做,功夫和能力也沒見長進,反倒是靜靜的思考了一陣人生。
李越站在牢裡,他覺得是時候出去了。
有了楚齊正的照顧,警局內外基本上來去自如。一個小時之後,在衆人灼熱的目光之中,李越坦然走出了警局。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得是去看看子周,當然,還有阿羊。
攔了個出租車,坐上去。一個多小時之後,到達了青斧幫的S市基地,也就是那棟小洋樓,不高,但挺闊。
裡面已經沒人了。
確切的說,是沒幾個人了。除了幾個打掃衛生的保姆,其餘人等,幾乎全部不見了。
李越覺得奇怪。按理說,楚毅等人應該早就出來了纔是,怎麼會不見蹤影?
他找了個小保姆問問。對方的回答也是簡單幹練,大概就是說,他們已經換了地方了。
大概是因爲警方的原因吧,李越心裡是這麼想的。
跟對方表示了感謝之後,照着她所說的地址,再次坐上出租車。其實對阮高傑等人的感情,也只能算是一般般了,但是他擔心的是子周跟阿羊。
又是一兩個小時,加上之前浪費的時間,這可讓李越有些坐立不安,不過看看沿途的風景,倒也不錯。
終於到了。
是在湖邊,景色挺不錯的。下了車,一眼就看到了一棟別墅,天藍色的牆壁,磚紅色的屋頂,周圍有樹,有花還有草,挺奢華。
李越走了幾步,發現門口沒人,大門也禁閉着,挺奇怪的,不禁上前敲門。
過了很久,有人來開了,是個年輕的打手。他只看了李越一眼,旋即高興的對裡屋喊道:“李先生回來了,李先生回來了!”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無疑是讓所有人感到興奮,他們一窩蜂的跑出來迎接李越。
楚毅和阮高傑一夥人感動的熱淚
盈眶。他們上來就衝李越拱手道:“李先生,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會被關了這麼久,咱們哥幾個兒,還準備商量着去救您出來呢?”
“呵呵,這麼荒唐的事情,別再做了!”李越微微一笑,轉而走進了屋子,衆人也跟着一起走進去。
在屋裡坐了好久,沒看到阿羊。李越覺得奇怪,便問阮高傑道:“阿羊呢?”
“嗯,左茂那小子去接兄弟了,一個人無聊,就找阿羊妹子陪着去了!”阮高傑看了一下李越的眼神,忽然笑笑道:“李先生,沒事兒的,阿茂那小子就算是自個兒命沒了,也會保護好阿羊的!”
“哦,這樣……”李越一句話還沒落音,忽然看到門口闖進來一個打手,連滾帶爬的衝進來。
衆人一陣驚疑。看着對方累得氣喘吁吁的,又狠狠的抹了把額頭,阮高傑問他道:“幹嘛了,慌慌張張的。李先生在這兒,還敢這麼沒體統?”
“報,報告阮哥,出事兒了!”那名打手一句話說的出來,上氣不接下氣的。
“什麼事兒,快說!”看着他這麼一副模樣,衆人心裡都感到一陣涼颼颼的。阮高傑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問他道:“難不成阿茂那混小子又去惹事兒了?”
“不,不是惹事兒!”那名打手一口氣說出來道:“是上次在紫滬幫遇到的那位跟賢哥對打的打手,他們帶着一夥人把茂哥他們抓了!”
“什麼?”阮高傑一陣氣惱道:“紫滬和青斧,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打算幹嘛來着?”
“估計是因爲我吧!”黃思賢在一邊說道:“上次給他們那邊兒丟了臉唄,想討回來罷了!”
“是這樣的話,那不行,咱們得去救阿茂他們!“一邊說着,阮高傑問報信的打手道:“他們在什麼位置發生衝突的,現在到哪兒了?”
“報告阮哥,是在雨花路十字路口那兒的一個小巷口兒,茂哥剛接了蒙哥和我們回來,一行十個人,遇到對方三四
十來人,一言不合就開打,然後就被抓了!”這名打手的臉上明顯帶着傷,正兀自揉搓着。
“行了,你先下去!”阮高傑覺得事態嚴重,趕緊對李越說道:“李先生,這下情況似乎不好,阿茂那混小子鬧事兒把阿羊給陷了,咱們現在就去救他們!”
“嗯,不急!”出人意料的,李越居然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們與紫滬幫也沒弄到那種仇人相見的地步,就爲了上次那頓飯,也得慢慢來!”
“慢慢來?”楚毅在一邊凝神說道:“李先生,您難道不知道嗎,上次那頓飯,很明顯是鴻門宴,他們纔不是真心邀請我們的,不過是想看看我們的實力罷了!”
“嗯,我又怎麼會不知道?”李越笑了笑,站起身來。他輕輕的拍了拍楚毅的肩膀說道:“我對那個王小姐,挺放心的!”
“李先生!”衆人都一臉驚訝的看着他,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這個時候,在紫滬幫內廳,王佐月眼神凌厲的看着地上綁縛的一干人等,又看了看霍俊遠兄弟倆,然後沒好氣的問道:“這不是青斧幫的人.抓來幹嘛?”
“小姐,這小子就是上次挺狂的那個!”霍俊遠指了指左茂說道:“剛在巷口兒,他還跟咱們耍嘴皮子,太囂張了!”
“所以你們就把人抓了?”王佐月突然一聲大喝道:“你們腦子進水了嗎?”
“小,小姐……”兩人都嚇得不輕。
“青斧與紫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去結仇。而且紫滬現在面臨內憂外患的窘境,還需要藉助對方的能力,別去節外生枝,做一些自以爲是的蠢事兒,知道嗎?”一邊說着,王佐月狠狠的拿錘頭敲擊着桌子,把陰陽兩護衛都嚇得不輕。
“送回去吧!”一句話說完,王佐月坐下去。
“這,是……”兩人趕緊走上前去,準備去解黃思賢等人的繩索。
“慢着!”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引得衆人都回頭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