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試試?”胖子已經被忽悠進入了狀態,此時竟然期待起來之後自己的做法了,看得蕭山無語。
這傢伙情商是有問題嗎?
我就隨意說說,你七六就當真了?
萬一人家不吃自己這一套,到時候豈不是要被拆穿了?
想想好尷尬啊!!!
雖然心裡面這麼想,但蕭山臉上還是一本正色的樣子。
黎天聽完了這些,也沒吭聲了,只是又瞥了楊雨幾眼,看得蕭山滿臉無語。
你特麼不是說不喜歡人家嗎?現在這麼一副樣子,給特麼誰看呢。
他尋思了一下,算了,自己又管不了這個傢伙,只是他好奇的盯着黎天看了一會兒,說道:“你的實力,很強啊。”
“咳咳,一般般。”黎天擺了擺手,故作風輕雲淡的樣子。
“你就是天龍聖地第一天驕?”蕭山有點不信的樣子。
他看過不少天驕,要麼就是氣勢凌人,什麼劍眉星目,或者氣勢勃發啥的。
這小子卻是有點猥瑣,可看樣子,能夠招惹楊雨。
甚至這小子若是全力還手的話,楊雨未必就是黎天的對手。
畢竟,楊雨是九幽聖地結丹裡面算是最強的一位了,能夠鎮壓楊雨的胖子,怎麼可能不是天龍聖地的天驕?
但這死胖子太低調了啊。
“人家是這麼給我這個外號的,雖然我並不想要。”胖子勉爲其難的乾咳了一聲,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喲,還不好意思?有這個名頭,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嘛。”蕭山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大概又用了小半天的樣子,虛無聖地的人,也來了。
虛無聖地的人很低調,並沒有做多餘的動作,一個個人都這麼停留在此地,甚至有點超然物外的樣子。
至於虛無聖地的領頭人,是一個男子,他就站在那兒,竟然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
“裝比犯。”黎天啐罵了一聲。
“怎麼?那傢伙跟你有仇?”蕭山一聽,立馬就來了興趣。
幾大聖地,他並不熟悉,胖子卻肯定知曉不少內容,要是這傢伙能夠說出一些道道來。
他還是十分願意知曉一些內容的。
“沒仇,就單純看不起這個傢伙一副人間高手的樣子。”黎天搖頭道。
“至於這傢伙人到底如何,我沒跟他說過幾次話,不過虛無聖地,也算是我們幾大聖地最爲神秘的一隻勢力了,
當初幾大勢力裡面,虛無聖地雖然也是從我們裡面分割出去的,但說到底,這一隻勢力修行的功法有一些詭異。”
這讓蕭山露出了疑惑之色來,盯着那虛幻的男子看了一眼,疑惑不解道:“有點像是精神方面的法門。”
黎天奇怪的看了一眼蕭山,愣神道:“你能看出來?”
蕭山笑道:“除了修行精神方面的功法,其他的手段,很難去遮掩我的感知吧?所以我覺得這應該是精神方面的法門。”
黎天臉皮抖了抖,斷然道:“不錯,而且他們攻擊手段也相當詭異,若是精神力方面防護不是很強的話,最好不要跟他們正面應對。”
蕭山捏着下巴點了點頭,看起來很強的樣子,所以我是不必跟他們硬剛!
想啥呢。
我可是聖子!!
蕭山吐槽了一下,對方即便是想要跟自己動手,頂多就是讓自己吃一些苦頭罷了!!
蕭山微微一笑。
“鎮星城的人,來了。”胖子目光遠眺,露出不屑之色來:“一羣烏合之衆罷了。”
蕭山笑道:“好歹也算是四大勢力的之一,爲什麼就說是烏合之衆了?”
黎天也不隱瞞,而是搖頭道:“鎮星城的創始者,真要說起來,乃是源頭宗門的一位長老,當初鬧翻之後,卻將門中功法,傳播了出去,好在這傢伙只修行了一門聖卷,否則的話,當真可以集幾大聖地功法與一體了。”
“你的意思是,很久之前,幾大聖地,實際上功法都是同修的?”
功法修行,一部頂尖功法,實際上就足以花費修士諸多的精力了。
比如洛天生,如今已經幾百歲了,按照他的天資,其實走到王境,並沒有太大的難度,然而如今依舊是沒能夠走到那一步。
最大的原因,便是因爲他修行了八大道訣,花費了太多的精力!!
而如今,才堪堪走到了那一步。
蕭山猜測,到時候渡劫的時候,洛天生恐怕會造就諸多異象來。
他壓根沒想過洛天生會失敗,有道宗作爲支撐,天資作爲護佑。
突破,便顯得理所當然了。
鎮星城的人,皆是一身黑衣,然而此時出現的人,卻給蕭山一種感覺!!
狂,很狂!
鎮星城爲首的人,並非是穿着黑衣,而是外界三大天驕,聯袂而行。
血子,佛子,等,甚至連周衝,也在其中,看得蕭山有點心裡面古怪。
這小子怎麼參與這裡面了?
莫非是跟這幾個傢伙達成了什麼協議不成?
蕭山不動聲色往後挪了一步,讓黎天身形擋住了自己面容。
“鎮星城。”黎天邁出一步,甚至連楊雨也走出了一部,那虛無聖地的男人,同樣是走出一步,盯着虛無聖地的人看了一眼。
“爲何將外界的人,也帶來了?”虛無聖地的男子淡淡說道,有些不悅。
“關你屁事。”三大天驕之外,鎮星城另外一個年輕人,一身白衣,哈哈大笑了起來。
“總之我鎮星城,只有十個名額,我讓什麼人來,也跟你們沒什麼關係,別將自己看得高高在上。”白衣男人嗤笑道。
“你喜歡,那就隨意。”虛無聖地男子退後一步,聲音顯得有些自嘲。
“姜旭,別做出一副高傲的樣子,你以爲你誰啊,特喵的,還想教訓我?”白衣男人看到姜旭態度,頓時就不爽了。
“就是教訓你又如何?”姜旭依舊是在笑,只是這笑容,似乎不將那傢伙放在眼裡面。
“瑪德!!”白衣男人暴跳如雷。
佛子一身紅衣,按住了白衣男人肩膀,笑了笑。
“這點兒小事情,爭論什麼?這一次我們可不是來吵架的。”
白衣男人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這纔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