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飛天神鷹神出鬼沒,無人看到過他的真實面孔,但田雯還是在調取市內各處監控錄像的時候,發現一個疑似飛天神鷹的男人。
即使看不到他的真容,田雯還是篤定地認爲,那個站立街頭,一身孤傲氣息的挺撥男子,就是飛天神鷹。
那日,飛天神鷹跟着寧蘭,走了兩條街,足足注視了有十分鐘,然後才悄然離開。
那一段痕跡,恐怕是飛天神鷹留下的唯一破綻。
於是田雯找到寧蘭想調查真相,卻什麼都沒查到,一來二去,兩人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後來田雯和寧蘭透露了這件事,兩個女人還偷偷好笑地想過許多可能的情況。
“還有這種奇怪的事?”蕭山吃的津津有味,聽的也是雙眼放光。
飛天神鷹的名號,他聽過,絕對可以說是國際第一號神偷,簡單來說,飛天遁地無所不能,種種偷竊的奇思妙想層出不窮。
雖說他是大盜,可蕭山卻蠻佩服此人,因爲對方偷的都是一些爲富不仁,有很大劣跡的惡霸。
光從這一點,蕭山就要爲飛天神鷹點一個贊。
“是呀,我也奇怪呢,飛天神鷹那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偷偷跟着我,肯定認錯人 了。”寧蘭喝的醉醺醺的,想起來就覺得這件事很好笑。
“可能是你的暗戀者呢!”蕭山開了一個玩笑,讓寧蘭的小臉更紅。
“啐!胡說什麼,人家都不認識我,暗戀什麼,而且我一個普通女孩...又怎麼會讓那樣的人惦記?”寧蘭輕語薄嗔,讓蕭山微微一怔。
藉着燭光一看,寧蘭出落的簡直妙不可言,美豔不可方物,與楚雪依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美女。
楚雪依冷豔孤傲,而寧蘭卻嬌羞迷人,各有千秋,都是那種讓男人看到邁不開步的俏麗佳人。
“那可說不定,或許...飛天神鷹還是個採花賊?”蕭山不無惡趣味地嚇唬道。
“啊?”寧蘭果然被嚇着了,捂着滾燙的小臉,驚恐地看着蕭山。
“咳...開玩笑開玩笑!”蕭山乾笑幾聲,趕緊給兩人再倒紅酒,“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我覺得...應該是誤會吧...”寧蘭託着香腮,雙目迷迷糊糊的。
蕭山卻不這麼想,他想了想,問道:“小蘭,你沒有什麼親友嗎?”
“沒...”寧蘭晃着酒杯,雙眼迷離,“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院長供我念書,讓人成才,若說親人......院長應該是唯一的親人吧。”
“孤兒院?”蕭山一愣,沒想到寧蘭的身世這麼可憐,心中不免有些疼惜。
“嗯!”寧蘭絲毫不逃避她的身世,孤兒院怎麼了,自己憑本事在社會上立足,沒什麼可丟人的。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還這麼有志氣,上了好大學,來到中陽集團,當了總裁秘書,年薪百萬,作爲一個女子,足以說成功了。
最關鍵,寧蘭還勤儉節約,從不亂花錢,兢兢業業非常本份,這一點才最讓蕭山佩服和欣賞。
現在的女孩子,自己賺點錢都不知道該怎麼得瑟了,別說像寧蘭這麼勤儉,自己的錢花完,還要花別人的,還美其名曰金錢獨立,真是讓人臉紅。
“那你身世還真是挺可憐的!”蕭山大口吃菜,滿嘴都是油,輕嘆一口氣,“你這樣的女孩兒,這麼努力,很少見了。”
“是嗎?”寧蘭微微一怔,臉上涌起一絲笑,“蕭大哥真的覺着我好?”
“那當然,小蘭最好了,做的飯也好吃!”蕭山指着一個紅燒茄子說道,“就這菜,大廚都做不出你的味道來,有點脆,有點甜,最主要是酸味沒那麼明顯,十分爽口。”
寧蘭捂着嘴偷笑,一臉幸福的表情。
蕭山自然沒注意她的表情,依然一個個菜地點評,總之全是優點,沒有缺點,直把寧蘭說的心花怒放。
“嗝!”蕭山吃飽喝足,才發現寧蘭幾乎一口沒動,不由乾笑幾聲,“咳,把你那份也吃完了...”
“沒事,我不餓,晚上已經吃過了!”寧蘭小臉嬌紅,那是紅酒開始催發出來,時間越久,越讓人酒意醺醺。
“是嗎?”蕭山眨眨眼睛,看着桌上杯盤狼藉,趕緊站起來,主動承擔刷洗碗筷的重任。
“我跟你說啊,今天洗碗,別跟我爭,我全包了,懂嗎?”蕭山一臉嚴肅地對寧蘭說道,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叮叮噹噹全都端到廚房,還真的大展拳腳,開始洗刷。
寧蘭起身走過去靠在廚房門口,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她從沒喝過這麼多酒,今天足足喝了半瓶,而蕭山沒事人似地,像模像樣地圍個圍裙,還真的把碗筷洗的錚亮。
覺得頭昏,寧蘭坐到沙發,身子向後靠一靠,腦袋裡亂哄哄,各種各樣的事情紛至沓來。
“寧蘭,你是什麼身份,能和楚總搶男人嗎?根本沒有可比性...”
“寧蘭,看清楚自己吧,不要誤了自己,還誤了別人......”
“不要奢望不切實際的願望了...”
半夢半醒之間,寧蘭感覺一個個聲音在耳邊環繞,讓她心煩意亂,隱隱覺得似乎有人在抱着自己,輕飄飄地在路上移動。
“蕭大哥...”寧蘭面帶微笑,醉態可愛,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緊緊抱着一個緊實而又爆炸感十足的腰身。
蕭山收拾完廚房,看到寧蘭靠在沙發上睡着了,怕她着涼,準備把她抱去牀上,卻沒想到這小妮子毫不顧及地摟了上來。
“這丫頭,睡着都不老實。”蕭山啞然失笑,來到臥室,輕輕放到牀上。
誰知,寧蘭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抱着蕭山的腰身不鬆身,紅彤彤的小臉蛋嬌憨可愛,在有些昏暗的光線中更顯迷人美態。
“蕭大哥,不要走...”寧蘭低聲呢喃着,雙手更加用力地抓緊,生怕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喂!你幹嘛呢?”蕭山哭笑不得,不忍心掙開她的小手,拍拍她滑膩而帶着溫度的臉蛋,問道。
可惜,寧蘭雖不是醉酒,卻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進入深睡狀態,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一時間,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蕭山走也不是,躺也不是,身子僵在半空,懸在寧蘭身前幾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