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紅毛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眼神死死的看着蕭山,大喊道:“門是我踹的,和火哥沒關係!”
“閉嘴!!!”
火哥眼睛通紅,回過頭狠狠的看了一眼紅毛,呵斥道。
今天這事兒,如果自己認下來,那蕭山可能還會給自己哪怕一丟丟的面子,最多骨折一條腿就能走人。
但紅毛剛剛惹過蕭山,現在又踹了門,他一點江湖地位也沒有,那就不是骨折這麼簡單了,搞不好,人都得留在這兒。
火哥回過頭,看向蕭山:“山哥,這事是我自己做的,我這個小弟只不過護主心切,說的都是屁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蕭山無奈的搖了搖頭:“認識你這麼久,我今天才發現你是一條漢子。”
火哥低下頭,沒有再繼續說話。
“算了,今天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你們把門修好就走吧,還有,我給你一條建議,你最好給你所有的小弟,朋友都發一張我的照片,不然下次,可就不能這麼隨便過去了。”
蕭山站了起來,走到火哥身變,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一腳踹在了火哥那條傷腿的關節上。又是一道清脆的響聲,火哥下意識的悶哼了一聲,但隨後發現,自己原本錯位的骨頭,伴隨着蕭山這一腳,竟然恢復了過來。
“謝謝山哥……”
火哥強忍着虛弱,轉過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又帶一羣小弟回來,手中拿着錘子和釘子,將門修好。
“山哥,門修好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火哥此時臉色還是略微有些發白,不過比起剛纔已經好了不少。
蕭山點了點頭:“嗯,對了,看在你剛纔這麼有骨氣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件事。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那不是你玩兒的起的,只不過是做一個隨時可能頂雷的炮灰,和替死鬼而已。想想那個姓鐘的,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火哥表情猛的一變,有些驚恐的看了蕭山一眼,他沒想到蕭山竟然知道這麼多。
“是。”
火哥輕輕點了點頭,帶着一衆小弟離開。
站在門外,火哥擡頭看着天空,眼神有些深沉,思索了許久之後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明白了什麼,隨後搖了搖頭離開。
“蕭先生,那個人是誰啊?”
劉煜有些好奇,那個人看起來也挺牛逼的,怎麼在蕭山面前跟孫子一樣。
蕭山隨意的笑了笑,揮了揮手:“沒什麼,就是一個混混頭兒,被我打過兩次。”
“哦。”
劉煜眼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華總已經完全被嚇傻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不敢說,看着蕭山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剛纔那個人,劉煜不認識,他可是清楚的很。
那可是在虎幫也大名鼎鼎的火哥啊,平時都是林虎的心腹,辦事利索,爲人兇狠,一般情況下只要他出馬的事情,就沒有解決不了的。
但就這麼牛逼的大人物,平時都需要自己仰望的人,在蕭山面前,竟然卑躬屈膝,和孫子一樣。
這讓華總感覺簡直匪夷所思!
他此刻才終於在王思笨那巨大的誘惑中脫離出來,恢復了冷靜。能讓王思笨下這麼大勁兒懸賞,並且還活的好好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想着,華總用力的嚥了一口口水,有些驚恐的看了一眼蕭山,隨後衝着劉煜乾笑道:“那什麼,劉先生,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如果方便的話,我就先走了哈。”
說完華總就站了起來,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華總這麼就想走了???”
蕭山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華總冷汗頓時流了出來,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驚恐的看着蕭山倒退了兩步。
“你...你還想留我不成?華夏可是法治社會!”
華總這句話可謂說的是色荏內厲,一點威脅性都沒有,更像是一個驚嚇過度的兔子一般,拿出了最沒有說服力的依仗。
“呵呵...”
蕭山笑着搖了搖頭,看向華總的目光充滿了調戲:“華總,我可是一個守法公民啊,你這句話我聽不懂呢怎麼?”
守法公民?
華總內心狂罵,你家特麼守法公民會打人?一打打一羣?
逼的堂堂虎幫大佬火哥自殘,然後帶着一衆小弟修門?等你什麼都做完了,回過頭告訴我,你特麼是守法公民?
就算是騙人也特麼用點心好麼?
不管華總心裡怎麼想,他表面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汗水順着他的額頭不斷的流下,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說話了,時不時擦幾下汗,心裡緊張的要命。
蕭山也不說話,就這麼笑呵呵的看着他。
直到華總被蕭山看的發毛,蕭山才指了指桌子:“我就是想說,華總,你的包忘記拿了。”
華總瞬間鬆了一口氣,因爲這口氣一泄,甚至感覺有些缺氧,眼睛有些發黑,直接坐在了地上。
過了許久,他才勉強站了起來,乾笑着看了蕭山一眼,拿起桌子上自己的手包,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間四合院。
蕭山看着華總離去的背影,目光中帶着一絲鄙夷之色。
就這麼級別的貨色,連讓自己動手的資格都沒有。能被嚇成這樣,一點城府都沒有,難成大器的嘍囉而已。
而劉煜則是一臉的讚歎之色:“蕭先生霸氣外露啊。”
“你怎麼不說我是側漏呢?”
蕭山幽怨的看了劉煜一眼,隨後兩個人哈哈笑了起來。
“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想挖我去盛世集團?”
過了許久,劉煜才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問道。
蕭山也不隱藏,直接點了點頭,十分正經加嚴肅地說道:“對唄,你去了我還有提成拿呢,不多說,三萬塊穩穩的,夠我吃一年早餐還有的剩了。”
“……”
劉煜無語的看了蕭山一眼,見過直接的,但也沒有這麼直接的啊。
“那你應該查過我的資料了吧。”
劉煜忽然微微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