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算了,我還不想知道呢。”羅伊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她眼珠子轉了一下,嘿嘿一笑。
蕭山心裡面發冷,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在縱橫幫,是有目的的呢?”
“想太多了,你肯定是瞎想的。”羅伊輕輕一笑:“你管不了這麼多,只要我能夠幫縱橫幫解決事情便是了。”
蕭山輕輕點頭,若有所思道:“那行吧,不過,若是讓我知曉,你圖謀不軌的話,後果,你就得給我等着了!”
“我好怕怕哦。”羅伊壓根就不擔心這件事情,她來這裡,本來就不抱什麼心思,所以不擔心蕭山對她有什麼一件。
蕭山深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言,之後,蕭山帶着羅伊來到了高林面前,低聲笑道:“這一次算是得了一個高手,對了,虎幫最近有什麼動作嗎?”
高林立刻搖頭道:“沒有,最近很老實,地盤這一類的都沒有繼續搶佔了,看來之前給予虎幫的打擊已經夠了。”
蕭山點了點頭,道:“沒必要的話,儘量將縱橫幫洗白,總是玩黑,沒什麼意思,早晚要出問題的。”
高林苦笑道:“我一直在做這件事情,爲的就是將縱橫幫洗白,只不過,之前車縱橫老大,完全沒有想這麼做的心思,導致現在我不管怎麼做,都得重頭再來,事情變得很麻煩。”
“知道了,只要開始做,就是一個成功與開始,至於其他的,其實現在沒必要想這麼做,畢竟事情不是說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的。”蕭山輕笑道。
接下來,蕭山在此地,與高林聊了很多東西,羅伊並不是那種冷漠的女人,時不時也插嘴幾句,導致羅伊對龍城這邊局勢瞭解頗多。
剩下時間,蕭山則是待在縱橫幫,將最近事情都捋了一遍,幾個幫派,他並不在意,若是想要做的話,直接滅掉則是。
縱橫幫眼下逐漸走向正軌,他也不用插手這麼多,高林是個明智的人,不可能再將縱橫幫帶入溝裡面去。
虎幫林虎父子幾人,早晚要出大事情,蕭山早有所感,這也是他如今懶得對虎幫動手的原因——
中陽集團也步入了正軌,楚雪依已經有跟王思苯合作想法,最大問題就在乎楚雪依病情恢復如何。
“哎。”蕭山輕輕嘆了一口氣,直接用老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非洲一處叢林之中,一位老人在其中穿梭,突然,他電話響了起來,老人並不認識號碼,接通之後,瞪眼道:“到底是誰,不知道老子現在處於危險之中嗎?要是沒有重要事情,老頭子非得毒死你!”
老人便是藥老,也可以說是宮廷御用醫生,常年四處奔波,將中藥發揚光大,據說他祖上乃是御醫,至於真假,就無人知曉了。
蕭山滿頭黑線,乾咳一聲,直接了當說道:“喲呵,你這老頭子,好久不見,脾氣這麼大了啊!”
藥老一驚,大聲道:“不是說你小子在一場戰爭裡面死翹翹了嗎?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了?”
藥老停下腳步,臉上帶了幾分笑容來,在部隊裡面,他就跟這小子關係好,雖說知曉這小子的確是沒有死。
現在也忍不住開刷一下這個混蛋。
蕭山嘿嘿一下,臉皮跟城牆厚一樣:“福大命大,死不了,老傢伙,現在你到底是在哪兒?有空來龍城一趟啊,我找你有事情。”
藥老頓時咋呼道:“你小子找我能夠有什麼事情,我在非洲原始叢林裡面,找一昧中藥,眼下已經有消息了,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不要囉嗦。”
蕭山乾咳一聲,說道:“我這裡認識一個妞,對我比較重要,她患了紅血絕症,需要攜帶紅血x型隱性因子血液的人才能夠治療她。”
藥老驚呼道:“你不就是嗎?還找老頭子我做什麼?”
蕭山苦笑道:“我雖然知道到底怎麼治療,但是我和她關係有點複雜,而且我沒有絕對把握,眼下她生命已經無多了,爲了百分之百解決這件事情,我想讓老頭子你來看看,究竟怎麼一回事,治療的把握有多大。”
藥老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樣子,我就能夠回來,到時候我再聯繫你,行了,我在叢林裡面,指不定就有一些毒蟲,可不能分神了。”
藥老掛了電話,他身邊,有一對精銳人馬,全副武裝,跟着藥老行走。
“這老頭子,還是老性格,火急火燎的。”蕭山撇了撇嘴,當初藥老在戰場上,做醫生,這老頭子可沒什麼戰力,而那個時候,蕭山不知道救了多少次老人家。
也正是因爲這樣,才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算了,反正老頭子答應來了,那丫頭病情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爆發,大不了就是再給她輸血一次唄。”蕭山苦笑道,上一次他幾乎將渾身三分之一鮮血都是輸出了。
若非他身體特殊,恐怕那一次就已經死翹翹了,正是因爲那一次,楚雪依對他的態度太好了太多。
掛掉了電話,蕭山繼續想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走了出去,接下來三天。
三葉集團事情,越發告急了,龍城zf這邊,已經在着手調查三葉集團事情。
很多準備和三葉集團做生意的公司,知曉這個事情之後,也都將生意推辭了,這種事情,漸漸蔓延到了全國,甚至爲什麼三葉集團會遭受到這種事情,一些說法也漸漸流傳了出去。
三葉集團面臨着巨大壓力,內憂外患,甚至此時十分悽慘。
桑葉此時臉色蒼白的回見完了一批人,回到了三葉集團辦公室之後,臉色陰沉道:“該死的,蕭山,我和你有什麼仇怨,你要如此害我!”
“我三葉家族上忍已經來到,你就等着找死吧。”桑葉表情猙獰,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蕭山對他下手的原因到底是爲了什麼。
難道就爲了那所謂的民族清情懷?當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是一個笑話,可若不是,又是因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