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酒店裡面的事情,並沒有傳出去,反而是被趙家,死死的捂住了,連這裡的一處賓客,都被給了好處,不準將事情說出去,而那些人在得知與當地地頭蛇有關的時候,就已經決心,將事情爛在肚子裡面了!
趙大少,是趙家當地無愧的天之驕子,也是趙二少的大哥,將來指定是要繼承趙家家業的,如今已經插手了一些產業!
當趙大少知道這裡事情的時候,也是怒不可遏,但還是第一時間,將事情打點清楚,要將事情完全壓下去。
一旦趙二少在裡面發生的事情傳出去,趙家就相當於被打臉了,好在事情沒傳出去,於是趙大少,出現在了蕭山面前。
“雅惠小姐,這是怎麼一回事?”即便是已經知道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趙大少還是準備討一個說法。
“呵呵,趙大少,你自己心裡面更加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人不說暗話了,對吧?”雅惠心裡面覺得挺糟糕的,在這些人眼裡,他們這些戲子,就好似隨意一個東西一樣,算不得什麼,萬惡的資本!
“呵呵,雅惠小姐真有意思,我弟弟被你們揍了,你們還跟我說明兒你不說暗花,你們是不是當我傻啊?”趙大少笑眯眯的說道。
“你別太過分。”莫秋水咬牙道,她從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事情,但也知道,如今這件事情相當棘手,趙家到底是何等存在,如今連趙家大少都是出面了,這並不是一件好解決的事情。
“呵。”趙大少聳了聳肩:“行了,到底是怎麼一個事情。”
趙大少並麼有看向趙二少,電話裡面,已經說得差不多了,他的目光是看向了蕭山,這一刻的雅惠與莫秋水都覺得十分怪異,彷彿蕭山已經掌控了節奏一樣。
“不用多說了,雅惠這件事情,我知道你們壓根就不沾邊,純粹就是看熱鬧的心思,既然是看熱鬧的心思,那就純粹別看熱鬧了,下臺吧。”蕭山直接了當的說道。
這一刻的蕭山,彷彿給人一種凶氣裝置,說話之間,讓人愣神,不敢小覷。
“你是?”趙大少有點不確定,但是從記憶裡面,實在是翻不出這一位的記憶,也就是,這一位要麼就是一個絕世的大拿,要麼就是一個不知道從那個旮旯冒出來的傢伙,不用在意!
蕭山知道,要是不暴露一點什麼,這件事情未必就這麼好解決,而若是將自己身份暴露一些的話,接下來雅惠的事情,趙家肯定會站在他這一邊。
蕭山從不反對使用自己身份,若是能夠使用身份,給自己帶來便利的話,爲什麼不使用呢?只是爲了逼格滿滿嗎?
蕭山覺得,如果真的那樣做了,那簡直就是有病!
“歐洲,華夏蕭家!”蕭山笑容恬淡,靠近了趙大少,將這個信息說了出去。
“歐洲,華夏蕭家。”趙大少先是在嘴裡面咀嚼了一下這個信息,然後思考了一下。
趙大少從來是一個不甘於人後的人,從他開始接觸家裡面生意開始,他就逐漸對全國勢力的佈局,開始做了一些瞭解,其實事情很簡單,一些事情也都很明瞭。
國內有哪些大勢力,趙大少很清楚,但是突然冒出了一個華夏,歐洲,然後蕭家,趙大少就有一些懵了。
“不會是那個蕭家吧?”趙大少彷彿想到了什麼,然後吞了吞唾沫之後,眼神越發變得驚恐了起來!
“歐洲蕭家,蕭連英?”趙大少聲音顯得有些少,但是他那渾身震顫的樣子,卻是顯露了他此時的震驚!
“你居然知道?”蕭山低聲笑道:“呵,不錯,沒想到你連我老頭子的名字都知道,看來不是一個蠢貨!”
“我屮艸芔茻!”趙大少只覺得自己膝蓋都要軟了,尼瑪這一次真是牛比大發了,歐洲蕭家啊,這即便是他們長輩,每每提起這一尊勢力的時候,都充滿了敬畏之意,但如今,很可能是蕭家繼承人的蕭山,居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趙大少,立刻就意識到,這尼瑪簡直就是一個大粗腿,不對,是象腿了啊,此時不抱的話,更待何時?
趙大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但從來就不拘泥,屈膝與強者之下,這沒什麼,反正對方又不侮辱自己面前。
“這到底在搞什麼啊。”莫秋水兩女,都是有點發懵,兩個男人在竊竊私語,這看起來,有點毛病啊,不會是兩個人有特殊愛好吧?不過他們看起來又不太像!
“這件事情,跟我們趙家並無關係,原本我讓老二過來,也是跟你們打關係的,可能老二有什麼誤解,我們趙家,對雅惠小姐一直尊重,以後也會站在雅惠小姐這邊,幫你們排憂解難的,在臨海市這邊,雅惠小姐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直接找我。”趙大少與蕭山說話,直接就一臉正氣的說出了這番話。
趙老二:“????”
他簡直都要瘋了,尼瑪的,到底我是你弟弟,還是那蕭山是你弟弟啊,你這簡直就是吃錯藥了吧!
趙二少感覺自己內心頓時就溼潤了,不過他也明事理,並沒有直接說出此事如何如何,他知道自己大哥性格如何,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如此一來,就很清楚了,這蕭山是有背景的傢伙。
趙二少很憂傷啊,爲毛不是自己大哥先來?這一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莫秋水:“????”
雅惠:“......”
他們也有點發懵,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畫風簡直就不對啊,原本不是趙大少來找茬的嗎?
但這一番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雅惠有點暈!
蕭山一本正經道:“嗯,不錯,看來趙大少的意識很是先進啊,我之前誤會趙二少了,我給趙二少道歉,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嘛。”
蕭山笑眯眯的。
雅惠過來,將蕭山拉到了一邊去,有點懵。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給我一個解釋。”
雅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