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蘭以前家裡面,應該沒有來過男人,所以溫江華才一直沒有出現。
這是一個掌控欲.望很強的男人,當年他拒絕要了嘟嘟這個孩子,或許是因爲他當年實力不足,完全沒有信心,又或許是剛好又了某個機緣,值得拋棄寧蘭。
隨着他的進步,加上自己財力的一步步增大,他調查了寧蘭的信息,得知了寧蘭如今的身份地步,又意外知道了自己有一個女兒,那已經沉寂的心思,自然開始悄悄動了起來。
尤其是寧蘭這麼些年,又沒有找過男朋友,他理所應當的認爲,寧蘭心裡面是有他的,所以他出現了!
當他看到另外一個男人,出現在寧蘭家裡面的時候,牽着他女兒手的時候,溫江華再也忍受不住了。
但他表現得很平靜,一個年輕人而已,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怎麼可能比得上他溫江華?
但就這麼一個年輕人,說了一句你算什麼東西,溫江華徹底被激怒了。
“年輕人,說狠話很好,但前提是要有自己的實力,否則那就是一個笑話,而不是狠話了。”溫江華語氣之間,很有威懾力,一般人要是聽到的話,恐怕還真有點害怕。
“如果要用嚴格的說法的話,你的確不算一個東西,當年拋妻棄子,現在又人模人樣的說對不起他們,這樣真的挺噁心的。”蕭山將寧嘟嘟從寧蘭手裡面接過來,指着溫江華說道:“嘟嘟,這個傢伙就是個壞蛋!”
寧嘟嘟現在對蕭山很是信服,點着精緻的下巴說道:“壞蛋!”
蕭山並沒有什麼刻意攻擊的想法,當年溫江華讓寧蘭打掉寧嘟嘟的時候,就相當於是不要她這個女兒了,寧嘟嘟是有權利說這個話的,雖然寧嘟嘟不知道對方就是她的爸爸。
但就這麼一個小孩子,開始上幼兒園的時候,被很多同齡小孩看不起,因爲她沒有爸爸!
說一句溫江華垃圾,真的是不爲過,一點兒都不爲過。
“你,你別太過分了。”溫江華胸膛欺負,眼神暴戾而又柔和的看着寧嘟嘟,任憑誰在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面前,都無法暴露出自己兇惡的一面來。
“嘟嘟,我是你......”
“溫江華,你給我滾!”
他這話剛開口,就立刻被寧蘭打斷了,寧蘭紅着眼睛:“你跟我們母女沒有任何關係,嘟嘟有沒有父親,你給我滾,不然,我就報警了!”
溫江華深深的看了寧蘭一眼,“我知道你就要去臨海市了,但你接下來會很忙,不可能將嘟嘟也帶過去,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照顧......”
“你?”寧蘭冷笑道:“你就別癡心妄想了,我就算是將嘟嘟交給白王照顧,也不會交給你的!”
“白王?”溫江華愣了一下,他的消息裡面,是真的不知道白王到底是誰,而且白王這名字,爲什麼會怪怪的?
“啊嗚......”白王這時候微微出聲,眼神裡面充斥了無奈,它覺得自己就算是躺着,也中槍啊。
“這是,狼?”溫江華頓時打了一個哆嗦,實際上,只要眼力沒點問題,基本都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就這麼一頭狼,居然被帶到了家裡面來,寧蘭這意思,還準備讓這頭狼帶孩子?
簡直是瘋了吧!
“不錯,它就是白王。”蕭山拍了拍嘟嘟的手掌:“嘟嘟,你去跟白王玩,對了哦,要尊敬白王,不準將它當做寵物哦,他以後就是你的朋友了。”
寧嘟嘟臉上露出了笑容,捏了捏小拳頭,然後就朝着白王走了過去。
“寧蘭,你瘋了啊。”溫江華震驚道:“即便這頭狼被人訓話了,但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怎麼辦?”
但溫江華是真的不敢動,他生怕那頭狼出現什麼問題,一旦暴怒起來,就真的要出問題了。
寧蘭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蕭山,然後沉默了下去,幾雙眼睛都看着寧嘟嘟與白王。
白王瞥了幾人一眼,翻了翻白眼,已經準備認命了。
寧嘟嘟走到白王面前,搬了一張小凳子,坐在了白王面前,然後跟白王開始嘀咕起了一些,別人壓根就聽不懂的話題。
白王打了個滾,有點要瘋的節奏,寧嘟嘟反而更加來勁了,總之就是說一些,我們要成爲朋友之類的話....
蕭山覺得好笑,但只能夠無奈笑了笑:“白王不會傷害嘟嘟的,你們放心。”
自從知道白王通靈之後,而且認了自己爲主人,蕭山就很放心了,白王要是真的傷人的話,獸山上面,就不會真的將白王當做自家人了,白王是有自己思考能力,與靈智的存在,哪裡是一般畜生比得了的?
“蕭山。”溫江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請你記住,嘟嘟是我女兒......”
“喲,現在知道嘟嘟是你女兒了?當年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寧蘭滿臉的怒氣:“溫江華,你給我滾!”
“寧姐,需要我動手麼?收拾人,我可以非常樂意的!”蕭山笑容相當的玩味。
氣氛陡然安靜了一下,溫江華沉默的看着寧蘭。
“小蘭,你會後悔的。”
“如果你要威脅人的話,那就先做好被威脅的準備,我蕭山從小到大,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哦對了,你最好考慮一下後果。”蕭山笑容深沉。
“有意思。”溫江華沒有跟蕭山大打出手,他深深看了一眼寧嘟嘟,然後轉身離去。
待得溫江華離去之後,蕭山說道:“你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嗎?看來有一些不簡單,否則說不出這種威脅的話來。”
“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關注過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寧蘭自嘲的說道:“大概還看着我還擔心,又平白多了一個女兒,動了些心思吧,我不管他現在是什麼職位,有什麼能力,對於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蕭山啞然失笑道:“也是,你現在可也是要當老總的人了,對於這種事情,自然看得開。”
寧蘭心境緩和了幾分,嗔怪道:“你剛纔威脅人,可真威風!”
蕭山淡淡道:“有的人,就是欠收拾,你不動手,他就以爲,你怕了他,沒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