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一回事?”蕭山滿是愕然的說道,他還真不知道,徐景天機緣巧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的確就是這樣。”桑葉將一份文件從抽屜裡面拿出來,放在蕭山面前。
“我知道蕭山先生,早晚會有一天找到我這裡來,所以資料我都準備好了。”
隨手翻了翻,發現這的確是這一次從島國過來的人一些資料,桑葉騙不了人,只要他願意去驗證,隨便就可以弄清楚這裡面貓膩真假。
看來桑葉真的沒有針對自己,這倒是讓他頗有遺憾。
“可惜了啊。”蕭山悶悶的說道。
桑葉心裡面差點都罵開了,但還是苦着臉說道:“蕭總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們就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
“得了,趕緊住嘴啊,你們要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那我成啥了?”他立馬就打斷了這貨的開始訴苦,誰不知道三葉集團到底在做什麼?
但這不是蕭山應該管的事情,他也懶得管這個事情。
“那這件事情,讓蕭總舒心了嗎?”見到蕭山這態度,桑葉鬆了一口氣,知道逃過了一劫,不然真的就遭受無妄之災了。
經歷過上次事情之後,他就使勁搜過這貨的事情,結果讓桑葉驚恐的發現,在龍城絕對不能夠得罪蕭山,否則會死得很慘。
“行了,既然和你們無關,我也不可能去報復你們。”蕭山無奈的站了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桑葉額頭終於不掉冷汗了。
蕭山站了起來,轉身就往外面走去:“你不用送了,咱兩關係還沒好到那個地步不是?”
蕭山走出了此地,就接到了高林的電話,說他們一個堂口被虎幫佔領了,小弟都被羈押住了。
他徹底鬱悶了,之前就知道虎幫似乎請來了一位猛人坐鎮,但這膽子未免太大了點啊,知道他回來了,特麼還敢動手,這已經是膽大包天了。
“行了,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他早就將縱橫幫拆分的意思,然而一個偌大的幫派,發展過了這麼多年,不是說洗白就能洗白的,這需要時間,更要有關係打點才行。
開車來到了那所謂的堂口,其實就是一家酒吧裡面,小弟就是看場子的。
不過這酒吧是縱橫幫自己的產業。
門口已經沒什麼人了,大門似乎都關注了,門口站了兩個人擋住了。
“你是誰?酒吧已經暫停營業了,走遠點。”現在是大白天,還是早上,酒吧一般是暫時不營業的。
“嘿,有點意思,你們虎幫膽子真是大了啊。”縱橫幫的人,基本都認識蕭山,虎幫卻不一定了。
“小子,你是皮癢了吧?你這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縱橫幫咯?”那前門兩個小弟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蕭山婉兒一笑,聳了聳肩,然後朝裡面走去,兩個小弟頓時就怒了,想要來阻擋蕭山。
轉眼之間,拳頭便轟到了他們腹部,兩個人疼痛得彎下了腰。
“早這麼不就好了,浪費大家的時間做什麼?”蕭山面無表情的走進了這家KTV裡面。
ktv裡面,已經被人圍繞住了,高林與林虎坐在正中央,沒有打起來,雙方貌似在談條件。
看見蕭山走進來,其實雙方都沒有太多吃驚,高林立馬就站了起來。
“老大。”高林有點無語,“我這連血手,現在好像不太好使了,對方點子太硬。”
“你打不過對方是正常的,不用覺得接受不了。”蕭山看向了林虎,笑容燦爛。
“喲呵,我說是誰呢,林老大啊林老大,我們已經好久都沒見了,你這是準備搞事情呢?有意思嗎?”
蕭山奇怪的看着林虎,這個傢伙是腦袋被驢踢了嗎?
難道真的以爲請來一個猛人,就可以改變他被壓制的命運?
現在老老實實,好歹算是有點身份可以混,但要是把他惹生氣,那就真的一點空間都沒有了。
“呵呵,蕭山啊,我就等你過來呢,現在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林虎完全不覺得意外,甚至一開始就是引蕭山過來。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蕭山自己都知道。
“談什麼?說說吧。”蕭山面無表情的點頭道。
看這架勢,應該是打不起來,只是那麼多小弟被人逮住了,現在還羈押着。
接着蕭山說道。
“先把我們縱橫幫的人放了吧,不然你這可沒有談話的誠意。”蕭山笑呵呵的說道。
林虎打了個響指,之前被按住的那些人,都被對方鬆開了手,甚至還有反撲的架勢,不過蕭山掃了一眼過去。
那些人都是老老實實回到了高林這邊。
“林老大,咱們之前雖然沒有透過氣,但這也算是一種潛規則了,你玩你的,我們玩我們的對吧?可現在你來到我們場子裡面,這就有點破壞規矩了吧?”
“規矩,是用來打破的,所以你不用說太多理由。”林老大抽了根菸。
“當然,不可否認,之前說的話,的確是有道理的,但是我現在想打破這個規則,你說該怎麼辦呢?”
赤果果的囂張,完全沒有任何的掩飾,蕭山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虎,你是太久沒有被收拾了吧?覺得自己皮癢了?”高林咬牙切齒道,之前幾次交手,他可是被揍得不輕啊。
至於縱橫幫其他的人,就更加怒不可言了,這段時間,被對方壓着那種感覺,真的讓人憋屈啊。
如果不是蕭山不準上升到血拼的地步的話,早就鬧出人命了。
“高林,現在,有你說話得份麼?”林虎冷笑着看了一眼高林。
高林怒道:“林虎,你他娘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
林虎將菸頭丟在地上,使勁踩了兩腳,嘿嘿一笑。
“不好意思,我感覺我的內心,有點膨脹了,最近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有什麼意見嗎?”
“當然有。”
蕭山瞥了林虎一眼,目光後移,停留在了一箇中年人的身上。
“說說吧,鬥嘴沒什麼意思,說出一個切實的辦法,纔是王道,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