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這個姿勢有些曖昧啊,田雯就那麼與蕭山親密接觸,立即讓某人像中了電一樣。
“我艹!”蕭山兩手抓着沙發兩側,身體繃的很緊,彷彿要燒着了一般。
田雯似乎感覺到不對勁,睡夢中還皺了皺眉,嘀嘀咕咕地說道:“這什麼啊!”
“靠!”蕭山臉色黑的要命。
田雯無意間的姿勢,讓蕭山差點崩潰。
可這種感覺又蠻舒服的,蕭山在田雯頭上的手懸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捨得打醒她。
“奶奶的!受罪啊!”蕭山呻吟一聲,索性身體一橫,靠了下去,任由田雯趴在身上。
也許是睡夢中覺得太過詭異,幾分鐘後,田雯幽幽睜開眼睛,還打了個哈欠。
“這什麼啊?”田雯漸漸反應過來,手掌隨意抓了幾下,不小心扯到他頭髮了。
“嗷~”蕭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疼的齜牙咧嘴“嘶~~”
這時候,田雯終於徹底清醒過來,立即發現自己尷尬的行爲。
“啊!!!”田雯叫的比蕭山還大聲,臉色馬上就紅成了猴子屁股,連滾帶爬地下了沙發,卻沒想到慌亂之中,一腳踩在某人重要部位。
“哦...耶...”蕭山直翻白眼,捂着肚子在沙發上打滾,半天都沒緩過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田雯知道自己闖禍了,衝進臥室,砰一聲關緊了門,靠在門上一動不敢動,小心臟像是快要跳出胸膛了。
蕭山臉朝下,埋在沙發裡,過了足有十分鐘才緩過勁兒來,然後有氣無力地爬下沙發,叫道:“小丫頭,你想踩死我嗎?太狠了吧。”
“我...人家不是故意的嘛!”田雯閉着雙眼,腦袋裡卻不斷閃過剛纔的畫面,臉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了。
“奶奶的!被你害死了!”蕭山臉都成了紫醬色,想哭都哭不出來。
田雯抿着嘴,忍不住伸出小手,回憶着剛纔的畫面,心中暗喊,那是什麼?
“你...你好點了嗎?”田雯紅有着,將門掩開一道縫,弱弱地問道。
“好個毛!能好的了嗎?”蕭山捂着肚子沒好氣地說道,一步三挪地走向冰箱,他要去拿一些冰塊。
看到他這副滑稽的樣子,田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
“咯咯咯...”像是又想到什麼好笑的事,田雯笑起來沒完,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還笑,太沒人性了吧 !”蕭山慘嚎道。
從冰箱拿出冰塊,用紗布包起來,直接捂在肚子上後,蕭山便重新爬回了沙發,這 下總算好受不少。
一想起自己差點被踩斷,蕭山就欲哭無淚,簡直太慘了。
過了一會,田雯終於鼓足勇氣,慢吞吞走出來,像是爲了道歉,趕緊倒了一杯水,遞到蕭山面前,低聲道:“偌!喝水吧。”
“不喝!”蕭山悶着頭,假裝很生氣地說道。
“那...那要怎麼樣嘛!”田雯抿着嘴,一時間有些驚慌,她也知道剛纔那一腳有多重,萬一給他踩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那裡可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要是踩壞了,田雯都不知道該如何賠償了。
蕭山悄悄露出半個眼睛,嗡聲嗡氣地說道:“被你踩成這樣,你得 賠償我才行。”
“你說...怎麼賠償?”田雯低着頭,手指糾纏在一起,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分慌亂。
誰知蕭山哈哈一笑,從沙發上蹦起來,笑道:“這麼害羞?剛纔抓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臉紅呢?”
沒想到蕭山竟然是裝的,現在還用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田雯愣了一下後,馬上嚶的一聲捂着臉,逃也似地回了臥室。
砰!
再一次將臥室門關的巨響,把自己鎖到裡面。
蕭山一愣,眨眨眼睛:“什麼毛病?”
兩人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室,半天都不說話,直到楚雪依一個電話打過來,才讓現場的氣氛變的緩和。
楚雪依大半夜打電話,還讓蕭山激動了半天,以爲這丫頭想通了想和自己約會,誰知竟是工作上的事。
明天的董事會,蕭山也參加。
作爲市場部新來的小職員,外加總裁司機,蕭山的身份本來不夠格參加董事決議會,但楚雪依臨時將他提爲助理秘書,共同參與董事會。
從楚雪依的語氣中可以猜出一些事,明天的董事會絕沒有那麼簡單。
歐陽奪等人,不知道籌謀了多久,一旦發動,必然如雷霆萬鈞,楚雪依雖然聯合了張淑霞這樣的大股東,依然覺得沒有勝算。
鬼使神差的,楚雪依就想到了蕭山,這小子雖然從來都是嬉皮笑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卻有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不知不覺中,楚雪依潛意識裡希望蕭山能夠幫好度過這次難關。
“你老闆找你有事?”田雯不知什麼時候走了出來,看着一臉沉思的蕭山,忍不住問道。
剛纔的電話聲音很大,田雯就算是聾子也 能聽的七七八八,所以纔有此一問。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羣跳樑小醜出來搗亂,等我明天像拍蒼蠅一樣把他們拍死!”蕭山誇張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搞怪的表情,再次讓田雯笑的前仰後合。
剛纔的尷尬似乎漸漸消散,田雯又輕鬆地坐到蕭山旁邊,有些感慨 地說道:“蕭大哥,和你在一起,感覺很輕鬆,彷彿世界上沒有任何難事一樣,你說奇怪不奇怪?”
“輕鬆?”蕭山眉毛一挑,惡狠狠地說道,“這麼快就忘了剛纔的事了?你剛纔差點一腳讓我斷子絕孫,我一點兒都不輕鬆呀!”
“啊!”田雯感覺小臉發燙,狠狠瞪了蕭山一眼,“哼!老 是拿這件事逗我,討厭死了。”
“嘿嘿...怎麼是逗你呢?你犯了錯,就要罰,你要賠償!”蕭山挑眉逗眼地湊過來。
“怎...怎麼賠償!”田雯身體往後仰,呼吸有些急促,胸膛更是起伏劇烈,整個人都像要燃燒了。
蕭山瞪大眼睛,張牙舞爪地作勢欲撲,叫道:“你說怎麼賠償啊?當然是陪我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