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他!”種種恨意襲向花若曦的心頭,她失手打碎了手裡的酒杯。
“噹啷”一聲,酒杯落到了地上,碎片四散飛濺。
“他潛進東烏國無非就是想要謀的一官半職,但是,我卻聽說,他竟然鼓動東烏國的太子去幽冥兵皇那裡購買武器,對準的目標應該是我的波斯異族,這個人還真是死性不改!”軒轅傾情冷冷的說道。
“他又在做夢?”花若曦咬牙問道。
“還好,那幽冥兵皇並不買賬,而那東烏國的太子卻是因爲購買武器不成,莫名的半路失蹤了,倒也算是一件好事!”軒轅傾情說道。
“他如此陰毒,必然不會得好報應,我要先在這皇宮裡面,慢慢的整治這些曾經害過我的人,一個一個的來,不着急!我會親眼看着他們一個個在我的面前求饒,痛哭!”花若曦冷笑道。
夜幕低沉,冷園裡面卻是越來越蕭索了。
琉璃閣內,花琉璃早早的醒來,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在牀榻上躺的都乏了,奈何孃親卻是固執的不讓她起來。
“孃親,我真的沒事了!”花琉璃凝眉說道。
“不許起來!”琉月夫人嗔怒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拿了狐皮的靠墊,讓她坐了起來。
“在不起來,我的身子就要生鏽了!”花琉璃不滿的嘀咕。
“你這丫頭,不知道輕重!這女人要是生了孩子,那可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了,得好好的養才能養過來,哪裡像你這樣,才躺兩日,就哭鬧着乏了?”琉月夫人擰了棉布,幫她擦了一下臉。
“孃親,你說,那小傢伙怎麼就不想我這個孃親呢?怎麼說都是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他竟然看到我都不親!”花琉璃抿着小嘴不滿的控訴。
“傻丫頭,這小皇子不跟你親,能跟誰親啊?”琉月夫人輕笑道。
“反正他都不喝我的奶,這傢伙,有奶便是娘了,把我這親孃甩到九霄雲外去了!”花琉璃嘀咕道。
“娘娘,小皇子就是想喝,你也得有啊!”小翠端着一碗剛剛熬出來的米粥走了過來。
“小翠,奶孃來了沒?不是讓她早早的就過來嗎?怎麼人還沒到啊?”花琉璃急切的說道。
小翠看了一眼琉月夫人,輕笑道“還沒呢,早早得去叫了,小皇子正睡得香呢,奶孃說晚過來一會!”
“啊?還在睡着?我都醒了,他怎麼還在睡啊!”花琉璃急切的說道。
“孃親,不行,我得讓小傢伙在我琉璃閣裡面住着,見不到我這心裡就跟少了點什麼似得!”花琉璃有些緊張的說道。
“娘娘,別急,等等就來了!”小翠安慰着她。
不一會,外面就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花琉璃連忙往外邊瞧去,只見那李媽媽抱着被明黃色斗篷保住的小皇子走了進來。
“見過皇妃娘娘!”李媽媽跪在地上說道。
“免了!快讓我看看!”花琉璃慌忙伸出了雙手。
李媽媽將小傢伙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花琉璃的手裡,然後看着她的臉上滿是濃濃的溫柔。
粉雕玉琢的小奶娃,睜開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花琉璃。
“孃親,他的眼睛好黑好亮啊!”花琉璃不自覺的溼了眼眶。
“嗯!”琉月夫人走了過去,溫柔的將她摟在了懷裡。
“餵過奶沒有?”花琉璃隨着又問道。
“回娘娘,剛來的時候吃過了!”李媽媽老實的回答。
“聖上到!”外面響起了小德子的聲音,衆人臉色一變,慌忙迎接聖上的到來。
“小璃兒?”燕昊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她懷中抱着的小傢伙,不由得目光變得溫柔了起來。
“快來看看,他正醒着呢!”花琉璃衝着燕昊開心的笑道。
“嗯!”燕昊點頭,坐到了他的身旁。
“你瞧瞧,他是像誰?”花琉璃指着小傢伙的鼻子說道。
“當然像朕了!”燕昊仔細的看了一眼說道。
“咦,我看着怎麼不像,瞧瞧這眼睛,多像我啊!”花琉璃皺眉說道。
“不對,不對,你瞧這眼睛,更像是朕了!”燕昊反駁道。
“什麼都像你,我生的兒子,就沒有一處像我的地方嗎?”花琉璃不滿的鼓起了嘴巴。
琉月夫人哭笑不得的看着鬥嘴的兩個人,許是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小傢伙,竟然裂開嘴,大哭了起來。
“哎呀,你嚇着了他了!”花琉璃慌忙將小傢伙抱在了懷中。
“別哭,別哭!”燕昊輕手輕腳的去哄小傢伙。
看着兩個人手忙腳亂的樣子,琉月夫人心裡一陣溫暖。
“聖上,這孩子,可起了名字了?”琉月夫人開口問道。
“嗯。丞相起了,本想要徵求在太極寺的父皇的意見,但是想想,來去一趟也夠遠了,倒不如先起了小名,再慢慢的奏請父皇就是了!”燕昊說道。
“叫什麼?”花琉璃好奇的問道。
“小名叫承兒,取繼承之意!”燕昊回答。
“承兒?”花琉璃喃喃自語。
“對,承兒,將來繼承我大燕王朝的大好河山!”燕昊寵溺的眼神落在了小承兒的身上。
“這個名字好!”琉月夫人開口讚道。
“既然孃親說好,那就是真的好了,就叫承兒吧!”花琉璃笑眯眯的說道。
“承兒,聽到沒,孃親在喊你呢!”花琉璃開心的握着承兒的小手說道。
那承兒似乎真的聽到了,等着烏溜溜的大眼睛,特別的靈動。
玩鬧了一會,承兒便困了,琉月夫人便隨着李媽媽抱着承兒走到了一旁的暖閣,先讓承兒去睡覺了。
房間裡面便只剩下了花琉璃和燕昊兩人,燕昊坐到了花琉璃的身旁,幫她掖了掖被角,溫柔的凝着她。
“科舉的事情如何了?”花琉璃開口問道。
“已經擱淺了!”燕昊無奈的說道。
“擱淺?”花琉璃的臉上滿是不解。
“你之前說的那幾個人朕沒有見到,去問劉墉的時候,他竟然說不知道!”燕昊皺眉說道。
“不對,他如何能說不知道呢?我明明可記得那幾人說是師承劉墉的啊,莫非我是聽錯了?”花琉璃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