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了再生元靈!”大長老雙眸凌厲,體內有着一股自然的殺氣涌動出來,再生元靈對天下殺宗有着極大的影響。
因爲天下殺宗到處都是殺氣,所有的殺氣都鋪天蓋地,令得許多的生靈和植物都煙消雲散,只有再生元靈在這裡,它的再生神力能夠提供源源不斷的生氣,天下殺宗纔不會顯得那般的死氣沉沉,宛如人間地獄一般。
“是的,但我知道再生元靈留在這裡的原因,所以我在祭壇那裡留下了一道再生神力,還有大道之力。”天塵眯了眯眼,說道:“再者,再生元靈乃是天地神物,它願意走就走,不願意走就不走,誰都留不下它。”
“在祭壇那邊留下了一道再生神力和大道之力,我是看在掌櫃的面子上……如果不然,這所謂的禁地早就煙消雲散了。”
天塵絲毫不懼大長老,他有資本,他雖然不敵大長老,但他完完全全能夠離開這裡。
“唰唰唰……”
數道身影皆是出現在了這裡,天下域的一舉一動都在這些殿主的眼中,所以天塵逃出禁地,完全逃不掉他們的眼皮底下。
“小子,將再生元靈放回去,我們可以向宗主求情,讓你離開。”天殿殿主盯着天塵,沉聲喝道。
天塵笑了笑,說道:“諸位都是東玄靈域的大人物,也知道元靈乃是天地神物,如果不是元靈願意跟我走,我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帶走再生元靈。”
一襲黑衣的影子副宗主也走了出來,看着天塵,輕聲說道:“再生元靈的離開讓我們沒有任何的準備,而且宗主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一旦宗主回來了,即便你身懷再生元靈,也離不開天下域。”
“那就再拼一把。”天塵輕笑道,眼眸中有着一股偏執的瘋狂。說道:“我或許會死,但在死之前,我會將再生元靈拋出外太空,再生元靈一樣不會落在天下域。”
“你!”天殿殿主臉‘色’‘陰’沉。
他也知道天塵說的並非謊話。
“給我們十年的時間,十年之後,我們會讓你離開天下域,如果你想留在天下殺宗。你依然是殿子。”下殿殿主冰冷的對着天塵說道。
“劍塵,再生元靈對我們天下殺宗影響重大。不管如何,我們都不會讓你輕易離開。”宗殿殿主的神‘色’凝重,氣息直接鎖定了天塵,即便天塵逃出了天下域,但只要在東玄靈域之中,都會遭到他們無止境的追殺!
“有些事情,把命填上去也是值得的。”天塵雙眸迸‘射’出兩道青光,這兩道青光直衝雲霄。
“既然如此,那麼就再回禁地!”天殿殿主一掌拍出。‘欲’要將天塵轟回禁地當中。
“咚!”
一道玄聲響起,空間凝聚,不僅是天塵動彈不得,天殿殿主也難以動彈。
“嘭!”
下一刻,天殿殿主的一掌已經拍出,席捲出了一股龐大的殺氣風暴,這股風暴席捲天上地下。
然而。此刻天塵的面前卻是出現了一道‘肥’胖身影,後者同樣拍出一掌,與天殿殿主對轟在了一起。
“掌櫃!”天塵見狀,喊了一聲。
“咱們梅香酒樓的人,既然闖禍了,那就會甘心接受懲罰。但咱們梅香酒樓的人既然有能耐出來,那麼自然是不會再回去的。”掌櫃笑眯眯的說了一句,看着天殿殿主,說道:“羊鶴,許久不見,力量還是那麼狂暴。”
“孔天!”天殿殿主沉聲喝了一句,隨後說道:“再生元靈被奪。即便他是你的弟子,也不能夠輕易將再生元靈奪走。”
“不不不……他不是我的弟子,他只是我酒樓中的一個店小二罷了,我是掌櫃,是店老大,自然要護着小的。”掌櫃的臉‘色’也漸漸冰冷了下來,說道:“劍塵既然有能耐出來,那就代表宗主也鎮壓不了他,再生元靈是天地神物,它願意跟誰走就跟誰走,更何況劍塵也在祭壇裡面留下了一道再生神力,不會影響天下域的發展!”
“誰今天要是敢傷他一根汗‘毛’,老子今天就把誰的殿給毀了!”
冰冷的殺氣衝破天際,讓人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孔天,我們都知道你的脾氣,既然商量不出結果來,那就等宗主大人回來,一切讓她定奪。”副宗主看着掌櫃,輕聲說道。
“我陪你們玩。”掌櫃冷笑一聲,看着天塵,囑咐道:“小子,待會要是打起來的話,你就往東北方向走,那樣你就能夠逃出這裡……逃出這裡之後,儘快成長起來,以後也好幫掌櫃找回這個場子!”
簡直無賴!
衆人聽了之後,臉上皆是‘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誰都不可能朝着掌櫃下手,畢竟掌櫃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除非宗主親自出手,不然誰也鎮壓不了掌櫃。
天塵心窩一暖,微微點頭。
“真是麻煩,這有什麼好計較的?”詹來剛撓撓頭,攤攤手說道:“劍塵也是天下殺宗的殺殿殿子,也算是天下殺宗的弟子,他既然有這層身份了,難道他還跑得了?”
聞言,三殿殿主、大長老、副宗主皆是陷入了沉思。
“反正我就說這麼多,我還得跟劍兄去幹一場大事,在這之前誰要是傷他,我就把天下殺宗所有的聖‘女’靈‘女’玄‘女’殿‘女’都上了。”詹來剛眯起雙眼,笑呵呵的說道:“當然,神‘女’閣下是劍兄的。”
“‘混’賬小子!”大長老怒髮衝冠。
“宗主回來了。”副宗主輕聲說道。
諸位皆是看了過去,邢霖也伸直了腦袋,雖然他知道三殿殿主、大長老、副宗主這邊跟天塵有着一些隔閡,但不管如何,等這場風‘波’過後,他還是要纏着天塵學習劍法。
遙遠天際,一道曼妙的身影腳踩千丈戰劍,身影衝破虛空,帶着一股凌厲的氣勢出現在這片天地之中。
“宗主大人。”
副宗主、大長老、三殿殿主、邢霖皆是行禮,就連一直吊兒郎當的詹來剛也微微低下了頭。
宗主是一位風韻尚存的美麗‘婦’人,身穿一襲煙青‘色’的裙袍,鬢髮低垂斜‘插’一支白‘玉’鳳釵,體態修長。
雖然透出一股成熟的韻味,卻蘊含着一股淡淡的冰冷先天殺意,令人看一眼都覺得眼睛刺痛。
看見宗主回來,雖說先前有些凝重,但現在的天塵卻顯得有些緊張,畢竟是極天境的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