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見狀一下子火了起來,這老頭什麼意思。讓自己過來看他喝茶還是聽他說這麼幾句話。林哲纔剛說了一句話,這就趕客了。幾個意思。可是向天剛想起身,卻被林哲按住了身子。
衝着向天微微搖頭示意,然後林哲便拉着向天一起跟着刀次郎出了門。
走出不遠,刀次郎衝着林哲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父親他的脾氣有些古怪,你們不要介意。”
“沒事!”林哲點點頭,不再說話。
“脾氣怪,脾氣再怪也不能對我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呀!”向天爆炸的說道。
“呃......”刀次郎面對着向天的爆發,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了向天!我們還是趕緊辦正經事吧!”林哲抓住繼續想要抓狂的向天,然後轉向刀次郎繼續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去除我體內的邪氣?!”
“等我安排一下,明天就應該可以了。今天你們可以在我家庭院裡隨意的逛逛,有什麼需要的吩咐僕人便可以。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對了,你們不要靠近我父親的房間,也不要往西邊去!”刀次郎說完這些話,便匆匆的朝着身邊的人交代了幾句,然後離開了。
“這傢伙,跑的倒是挺快!”向天看着刀次郎離去的背影,不滿的說了一句。
被刀次郎吩咐的那個年輕男子朝着林哲說道:“林先生,我叫做寧次,你們有什麼事情儘管告訴我就行!”
林哲點點頭,然後衝着寧次說道:“帶我們回之前的房間吧!”
寧次聞言,也不多說,只是低着頭在前面帶起路來。
“唉,寧次,西邊是什麼地方呀?山竹老頭那邊不讓去我能理解,爲什麼西邊也不能去?!”向天好奇的跑到寧次身邊,扯了扯寧次說道。
“西邊是山竹大小姐山竹惠子的房間,因爲大小姐脾氣不好,所以一般沒有人敢到那裡去!惠子小姐是山竹大人的掌上明珠,得罪了惠子小姐,下場一定比死還痛苦!”寧次依舊是低着頭,默默的說道。
“那麼厲害!那山竹老頭不會是有戀女情節吧!”向天停下腳步,自顧自的嘀咕着。
“別瞎說,在人家家裡亂說話,也不怕被割了舌頭!”林哲沒好氣的看向向天說道,這傢伙,真是口無遮攔。
“嘿嘿,你不說我不說,血狗不說,誰會知道呀!對了,寧次你不會說出去吧?!”向天又快走了幾步追上寧次問道。
“我也不會說出去的,但是,先生您還是對山主大人和惠子小姐尊重一些不叫好。不然的話,得罪了他們,確實沒什麼好下場!”寧次依舊淡淡的說道,語氣裡面沒有任何情緒。
“嗯嗯嗯,寧次你真是個好人!”聽到寧次的叮囑,向天莫名其妙的感動起來:“唉,不想剛纔那個山竹老頭,還趕我們!”
林哲已經習慣了向天瘋瘋癲癲的樣子,對於向天是不是的抽個瘋也見怪不怪了。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沒再搭理他。
“其實,對於三位來說,山主大人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自從山竹大人受傷之後,除了刀次郎大人和惠子小姐和貼身的侍女以外,都很少見人,更別提是外人了!雖然見到三位先生的時間很短,但是能夠見到山
主大人,實在應該是感到榮幸纔是。”寧次衝着林哲幾人解釋道。
“受傷?!”林哲對這個話題很是感興趣,不光是林哲,向天也表現出很好奇的樣子,只有血狗依舊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你們應該也看到了山主大人臉上的傷,其實當時那道傷差點要了山主大人的命,不過還是山竹大人吉人天相,修養回來,並沒有什麼大礙了。”寧次說道。
“哦!原來如此!”林哲點了點頭。
“唉,我說那個山竹老頭怎麼那麼大脾氣,讓誰臉上有道又大又醜的疤,誰也不願意見人了是吧!不過,誰讓他對我脾氣不好,不然他臉上那道疤痕,我隨隨便便就能給他去了,絲毫痕跡不留!”想起山竹會長的態度,向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你可以治好山竹大人臉上的疤痕嗎?!”一直說話語氣平淡的寧次聽到向天的話有些激動了起來。
“廢話,老子的醫術可不是吹的!”向天一提起自己的醫術,就驕傲起來,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誰知寧次聽到向天的話,“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向天的面前:“這位大人,還請您能幫助山竹大人去除掉面容上的疤痕,寧次感激不盡,不,整個山竹會的人都會感謝您的。那道疤痕困擾了山竹大人許久,還請大人您可以出手相助!”
“哎哎哎,你別跪下呀!”向天可受不了寧次這麼大的禮節,手忙腳亂的想要把寧次扶起來,可是寧次卻絲毫不肯動彈,依舊跪在地上請求着。
“如果您不答應,寧次就在這一直跪下去!”寧次看向向天,眼神中充滿了倔強。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就是!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你還用的着下跪嗎!不過那臭老頭要是再對我那種破態度,我肯定不幫你!”向天拽起寧次說道。
“真的嘛!謝謝大人!我這就去跟山竹大人彙報!您請先在房間裡面休息!”寧次已經將林哲幾人帶到了房間不遠處,衝着向天林哲他們一鞠躬,寧次一溜煙就跑了。
“這小子,真是的怎麼和允兒差不多!”向天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林哲和血狗只是看着向天笑,然後朝屋內走去,向天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幾人坐在沙發上還沒多大會,寧次便跟在一個女人的身後衝進了屋內。
“就是你們可以治好我爸爸臉上的疤?!”說話的女人身姿卓越,俊俏的臉蛋上因爲奔跑而產生了淡淡的紅暈,一頭黑色的長髮直垂腰間,看向林哲幾人急匆匆的問道。
“惠子小姐,就是這位先生說可以治好山竹大人臉上的疤痕!”跟在女人身後的寧次氣喘吁吁的說道。
“對呀!很簡單的事情,你們幹嘛那麼激動!”向天看着兩個人十分的不解。
“簡單?那些整容醫生一個個也說簡單,但是沒有一個可以去掉爸爸臉上的傷痕,雖然有減弱,但是根本無法完全去掉!”山竹惠子激動的朝着向天說道:“如果你也是那些赤腳醫生的伎倆,我奉勸你還是算了!”
“你......小丫頭片子,你敢拿我和那些赤腳醫生比!行,今天老子要是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老子 就是你兒子!”向天氣呼呼的說道,他最忍受不了
別人懷疑他的醫術和研究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和她爸一樣讓人討厭。
“走,你給我帶路!”向天一把扯過寧次,然後大聲嚷嚷道。
寧次看到暴躁的向天又看了一眼山竹惠子,打了個哆嗦,沒敢動彈。
“我親自帶你去,要是你做不到,我就割了你的耳朵!”山竹惠子也氣憤的迴應道,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眼前這個信誓旦旦的自大男人,山竹惠子就來氣。
“你爲什麼割我耳朵,爲什麼不割鼻子不割嘴巴,偏偏要割耳朵!”向天跟在走出門的山竹惠子身後,依舊大聲的跟山竹惠子理論着,這個女人,自己看見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靜不下心來跟她好好說話。
身後的林哲和血狗見狀相視一笑,也跟了上去。見到幾人都出了們,寧次這才顫顫的跟在衆人身後,朝着山竹的房間走了去。
“你治不好我爸爸,我就割了你的耳朵,你耳朵長的醜,我就割了你耳朵!”山竹惠子不服氣的反駁着。
“你耳朵纔不好看,你不光耳朵不好看,你嘴巴鼻子眼睛,渾身上下都不好看!醜死了!”向天不甘示弱的說道。
“你!”哪個女人不討厭別人說自己丑,更何況是山竹惠子這種從小到大被人視爲掌上明珠的女人!
“等你治不好我爸爸,我就殺了你,把你皮扒了!讓你說我醜!”山竹惠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哼,那你是沒希望了!老子的醫術別說治好你爸爸臉上的疤,把你爸爸整成你媽都行!”向天沒好氣的反駁着山竹惠子。
“你......”山竹惠子被向天起的說不出話來,而幾人此時已經走到了山竹的房間前。
“爸爸!人我帶來了!”山竹惠子在山竹的面前收斂起了囂張,但是眼睛還是惡狠狠的瞟向向天。
向天見狀也不理會,擡高了腦袋不搭理山竹惠子。
見狀的山竹惠子差點沒忍住就要再次爆發,卻被屋內的山竹大人打斷了:“惠子,帶他們進來就是!”
“是,爸爸!”山竹惠子拉開房門,然後對着林哲等人做了個請的姿勢。
向天率先進了屋門,路過山竹惠子的時候還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就是你說可以治好我臉上的傷疤?!”山竹會長仔細的看着向天問道,聲音裡有着無限的威懾。
“就是我!怎麼了,不相信可以試試呀!”向天可是不被山竹會長的威懾所震撼,怎麼說他也是元嬰高級期,怎麼會被山竹會長的威壓所震撼住。
林哲見狀只是微微疑惑了一下,這山竹會長爲什麼身上的威壓,還沒有自己兒子的強悍?雖然林哲心中疑惑,但是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既然你那麼自信,那就是說你很有把握咯?!”山竹會長依然雲淡風輕的說道。
“沒把握我來幹嘛!哼,要不是這女人不相信,我纔不會隨便出手呢!”向天說話的空隙,又朝着一旁的山竹惠子瞪了過去。
“你......”山竹惠子看到向天挑釁的眼神,暴脾氣一下又衝上了頭。
“惠子......”山竹會長按住暴躁的山竹惠子,然後衝着向天繼續說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你便試試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