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莊園之中,一片狼籍,一片愁雲。
每一個人,都感覺到空氣似乎凝滯了一般。
雖然曹老六拼盡了全力,想要救黑衣人老三,但是他終究不是醫術高明的醫術,而黑衣人老三所中的毒,又不知道是什麼毒,霸道猛烈非凡,他的那些常規的急救手法,在黑衣人老三的身上,完全沒有湊效,他向組織求救到的急救的方法,也並沒有起到效果,黑衣人老三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救回來,在折騰了一個時辰之後,便徹底的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因爲老三的死,曹老六和六個灰衣人的心情,都變得極爲沉重了起來。
老三的死,就像是一根刺一樣,刺在了他們的心頭,讓他們憑空多了一絲的擔心,老三的實力,是非常強的,可以說是除曹老六之外的第二高手,就算是曹老六,也只是比老三略高一絲而已,可是老三就這麼簡單的就死了,這讓他們無法不感到壓抑。
雖然他們已經向組織再次發出了求救的信號,組織那邊也表示了,馬上便會派譴高手過來,幫助他們追殺蕭易,但是他們的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雖然老三的死,並不能說明什麼,並不是因爲蕭易的實力強大,主要是因爲意外而已,因爲他們都並沒有想到蕭易會用針,更沒有想到蕭易會用毒。
雖然他們也相信,因爲有了老三的這件事情,他們的心中,已經有了防備,蕭易不可能再有機會像對付老三那樣對付他們。
但是他們還是感到有些壓抑,感到沉重。還是沒有辦法輕鬆下來,總覺得似乎會有什麼不好的情況,可能會發生。
而他們七人的心情一沉重和壓抑。莊園之中,其他的人便全都感覺壓抑了。每個人都是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惹怒到這七個人,在之前的一戰之中,他們都見識過了七人的實力,知道了他們的實力是多麼的恐怖,若是一不小心惹怒到他們的話,那絕對是手指頭點一下。就能將他們灰飛煙滅的。
“老大,護法那邊的人是明天到嗎?”
鄭氏莊園的房間之中,一個灰衣人打破了沉默,望着曹老六。
“最遲後天早上便能到。”
曹老六道。
“好,等護法那邊派來的人一到,到時候,我看那姓蕭的小子還怎麼跑!到時候,一定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替三爺報仇!”
灰衣人振奮地道。
其餘的幾人的神情。也全都振奮了起來。
“你們說,那個姓蕭的小子,還敢再來嗎?”
忽然。一個灰衣人問道。
“哼,他要是不敢來也就罷了,要是敢再來的話,一定要讓他好看!”
另一個灰衣人哼了一聲道。
曹老六沒有說話,只是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憂色。
他的實力,比六個屬下要更加強一些,對於危險的那種直覺也要更加敏銳一些,自老三死後。他便總覺得心神有些不寧,哪裡有些不對勁。
那個小子。竟然會毒,真的是完全沒有想到。
雖然正常來說。他們現在已經用了防備,只要小心一點,他們是不怕那小子再次用毒的,但是那小子陰險狡詐,除了用毒之外,那小子還會不會搞出什麼別的陰謀詭計出來?
“啊!!”
而就在曹老六在腦海裡沉思,在六個灰衣人還在那裡討論的時候,夜空之中,忽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而隨着這一聲慘叫,一道熟悉的氣息波動,也從夜色之中傳了過來。
“是那小子!”
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厲色,曹老六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整個身形便化爲了一道黑色的閃電,向着屋外,向着那道氣息的方向掠了出去。
六個灰衣人也迅速地採取了行動,疾速的跟了上去,特別是剛纔說話的那個灰衣人,更是神情獰厲,握緊隨了拳頭,拼儘速度,想要儘快趕上去,攔下蕭易,給這個小子一個教訓。
這個小子,實在太打臉了,他剛纔的話音剛落下,這小子就出現了,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打臉!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而就在六人疾掠而出的時候,夜空之中,鄭氏莊園之中,又再次傳來了兩個淒厲的叫聲。
“嗖!”
拔出自己的匕首,蕭易的目光,沒有看一眼剛剛死在匕首之下的那個鄭家的高手,只是掃了一眼夜幕之中,那幾道正在疾掠而來的身形,嘴角浮起了一絲譏誚,果然不愧是魔教的大高手,這反應,這速度,還真的是蠻快的麼。
身形一縱,蕭易特意在曹老六的面前露了一下臉,這才以最快的速度,掠向了前方的夜色之中。
“我還會再回來的,你們一個個就洗乾淨脖子,等着本少爺來取吧!”
當曹老六趕到院中的時候,蕭易的身形,已經離去了最少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夜色之中,只剩下了蕭易的聲音在響着。
“該死!”
曹老六的目光,看了一眼旁邊倒在血泊之中的那個鄭家高手,擡起頭看着越來越遠的蕭易的背影,恨恨地揮了一拳。
“該死的小子!只會這種陰險卑鄙的小手段欺負這些人!”
灰衣人也趕了過來,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屍體,眼神之中,幾乎噴出火來。
這些人的死活,他們並不在意,就算是蕭易全部殺光,都和他們無關,但是蕭易在他們的面前,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這麼殺了人,然後揚長而去,這卻讓他們感到極度的憤怒,極度的恥辱。
這在他們看來,就是赤裸裸的打臉,赤裸裸的羞辱!是他們絕對無法忍受的!
“老鄭!”
“老王!”
“老喬!”
鄭家的那些高手,也都逐漸反應了過來,紛紛趕到了現場,他們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屍體,立時便有人撲了上去,口中發出了一聲聲的悲呼。
這死去的人,是他們的同伴,是他們朝夕相處的同伴,看着他們這樣倒在血泊之中,不管是不是平時關係特別好的,心中都感覺到一陣難言的悲傷。
鄭家主也站在人羣之中,目光望着倒在血泊中的人,並沒有撲上去,但是雙手,卻是握緊了拳頭,連身形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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