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功成圓滿!
望着前面擺放着的一整碗的看起來色澤已經呈現出潔白色,散發着好聞的藥香味的藥膏,蕭易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放下了手裡的最後一件工具,一塊調勻棒,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
嚴格講來,除了上一次那次草草的製作的經歷之外,這一次,這還是他的第一次認真的製作這個藥膏的過程,沒有想到,這個過程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一些。
出品的不論是量,還是質,都相當的不錯。
雖然,中間有幾味藥換了,但是這個效果,應該還是相當不錯的,比起外面賣的那些藥膏來,應該還是要好得多的。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之後,蕭易終於收起了臉上的得意的神色,拿起了最後的一個工具,進行最後的一項工作——裝瓶。
有了上一次去安老家作客的經驗之後,他這一次,在購買藥材的時候,也已經準備好了一個製作精美的玻離瓶,以免得這麼名貴的藥膏,裝在太次的瓶子裡,陳雪這樣的小女孩兒,可能會不喜歡。
小心的一條羹一條羹的將藥膏裝滿了一玻璃瓶之後,蕭易又再一次的重新檢查了一遍,看着這一隻他專門挑選的瓶子,裝着的藥膏,臉上再一次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
這樣子,那個小丫頭應該會喜歡吧?
蕭易呵呵的笑了一下,便繼續的拿起了另一隻瓶子,開始裝了起來,這一碗的份量,剩下來的,他打算給王青青送去一些,還有就是住在這屋子裡的這個劉靜玲,雖然和她算不上什麼太深的交情,但是既然她就在家裡,有緣撞上了,也送她一點兒。
“蕭先生,剛纔我聞到一股香味,是什麼香味?”
就在蕭易剛剛將剩下的藥膏,全部裝進了另外的兩隻瓶子裡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形,飛快的衝了進來,劉靜玲一臉詫異的望着臉上帶着微笑的蕭易,一邊問着,一邊鼻子還在不停的吸着,尋找着那股香味的根源。
“你說的,應該是這些藥膏的香味吧。”
蕭易看着劉靜玲的神情,臉上微笑了一下,指了一下他剛剛弄好的三支藥膏,同時將一支裝得比較少的小瓶的拿了起來,向劉靜玲笑了一下道,“劉小姐,你來得正好,這支藥膏,就送給你吧。”
“這……就是你製作的化妝品?”
劉靜玲望着手裡的這支藥膏,突然反應了過來,蕭易這兩天一直在鼓搗的,好像就是這個,難道他真的製作出爲了?她的臉上,帶着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從昨天聽到蕭易異想天開的說要自己製作開始,她就根本沒有想過,蕭易能夠真的製作出來!
她覺得,蕭易可能是覺得比較好玩,或者,他是一個比較有研究精神的人,想要嘗試研究一下而已。
“是呀,呵呵。”
蕭易笑了一下,說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劉小姐,你上次的時候,不是受了傷麼?正好可以用這個藥膏,把那些傷疤直接去除掉,還有,我上次看到你的手腕上,好像也有一箇舊時的小疤痕,也可以用這個去掉的。”
那些傷疤都能去掉?
看他的神情,還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難道,這個藥膏,真的這麼神奇?
不過,看起來,這個化妝品,看起來,倒是真的有模有樣的,和市面上的看起來,也差不多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
聽着蕭易的話語,劉靜玲的臉上,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色,目光有些驚疑不定的打量起了這瓶藥膏來。
“劉小姐,怎麼了?”
蕭易看着劉靜玲只是盯着藥膏,卻並沒有說話,忍不住的道。
“沒有什麼,好的,謝謝你的藥膏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劉靜玲聽到蕭易的話語,頓時回過了神來,一把把藥膏收在手裡,臉上只是禮貌性的向蕭易道了一聲謝,便直接轉身走向了樓上。
看着轉身離去的劉靜玲,蕭易的臉上,神情微愣了一下,待到她的身形走出廚房的門口,他才明白過來,劉靜玲這是還是不相信他的藥膏,不知道他的藥膏的價值。
算了,送都送了,隨便她怎麼弄吧,要是她真的扔掉的話,雖然有點可惜,但是也是她的損失和緣份。
在想明白的一刻,蕭易的心中微微的生出了一絲不舒適,但是隻是一瞬間,他便搖了搖頭,把這一絲的不快甩出去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也是時候,準備一下,去參加陳雪的生日聚會了,呵呵。
擡起手看了一下時間,蕭易也轉身走向了樓上。
今天是第一次去陳建國的家裡作客,蕭易覺得,還是要稍稍的準備一下,穿着得好一些,把頭髮什麼的梳理一下,表示一些禮貌的。
對於蕭易來說,他的櫥櫃裡,最好的衣服,無疑就是那套沈笑笑給他買的幾萬塊的西服,以及那套老頭子給他買的衣服了,在權衡了一下之後,蕭易還是決定穿老頭子給他買的那一套。
這套衣服,自從他來到g市之後,還只是在去王青青的二叔王大爲家的時候穿過一次。
這次是第二次穿。
之所以選擇這一套,不是因爲他覺得沈笑笑買的那一套西裝不如這套,而是因爲他感覺,這套的款式什麼的,相對的顯得比較休閒一些,低調一些,不像那套西服那樣,那麼的炫目。
而且他個人而言,也是不太喜歡穿着西裝的那種拘束感的。
穿好衣服,稍稍的準備一下,帶上那支藥膏,蕭易便直接出了別墅,驅着那一輛本田車子,向着前方去了。
別墅的二樓,劉靜玲靜靜的站在窗前,目光復雜的望着遠去的那一輛豐田車子,清冷的美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捨,但是很快的,便被另一個冰冷和毅然代替了。
蕭易,你的救命之恩,我不會忘記的,總有一天,我會報答你的!
劉靜玲的心中,默默的唸了一遍,眼神帶着一絲依依不捨的望了一圈屋子,望着這一段時間住過的牀,坐過的椅子,每天都要用到的那張梳妝檯。
呆立良久,終於,她還是伸手拎起了牀上那早已經準備好了的包裹,走向了房間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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