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我跟她那個你看着真的不生氣不過你得注意一下。不能讓我lu臉。”李雲建議道。
“去你的”韓怡香說道:“只是拍些身子就這些就已經足以讓小狐狸就範了。”韓怡香這些話其實就是給妲己聽的。
妲己聞言,臉上的淚水再次滑落下去,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哭泣。只是說道:“天晶在姬發手上,相信這會他已經找了女媧族人去解封了。
“真的”韓怡香等着眼睛詢問:“如果你說假話,我們會把你的照片上傳到網絡上,屆時,所有的人都會看到。姬發也不例外。你要想清楚了後果。”
“我說的是真的。”妲己咒罵:“你們這兩個惡魔,遲早會遭報應的將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呵呵”李雲輕笑一聲,說道:“蘇姬,是你陷害我在前,現在我不過拿回一些利息,你我之間的時間,還早着呢你等着吧。”
“惡魔”妲己無力咒罵。
“李雲通知和尚,尋找姬發”韓怡香說道。
李雲聞言,也不敢怠慢,急忙撥打了電話把這發生的情況告訴了白馬寺智弘大師。智弘大師接到電話後,表示會在第一時間派出法僧前去追尋姬發的下落。只要一有消息,便會在第一時間內通知李雲。
掛斷了電話後,李雲見韓怡香一直脈脈地看着自己。神情間似乎有欣賞之色。韓怡香眼裡地深意。傻子都能看地出來。李雲走過去正要說話,韓怡香的小手已經壓上他嘴脣:“什麼都不要說”
“香姨”李雲將那小手握進手中。柔聲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臭小子,你我之間用不着這麼生分”韓怡香笑笑:“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自然會幫你的。縱然是與天鬥,我也不會退縮的。”
“香姨”李雲眼眶通紅,緊緊地抱住她身子,再也不肯放下。
韓怡香偏過頭去擦拭眼角,咯咯笑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嗯”李雲忙不迭的點頭:“香姨,你睡吧,妲己這個妖狐我來看着,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韓怡香微微搖頭,嘻嘻道:“那可不行,我不放心你,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我睡覺休息的時候對妲己使壞。”
“我得爲我的女兒負責”韓怡香加了一句。
李雲笑了兩聲道:“我的人品,其實你應該放心的。”
看着他的臉龐,韓怡香掩脣嬌笑,快活無比。笑了幾聲,她忽地伸出手指朝地上地蘇姬指了指:“想嗎”
“什麼”李雲不解。
“想上她嗎”韓怡香gn脆就把話說明了。
“上她”李雲愣了愣:“我纔不想呢,一個狐狸精,而且還是個花癡,傻子這種女人,我懶得去理會她。”
“你胡說”蘇姬氣得俏臉通紅,眼神噴火地望着他,盈盈淚珠落個不停。
和韓怡香比起來,這蘇姬地位置差地太遠了,李雲走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禁制。有些不放心。又加了一道。完事後,李雲快步走過去,拉住她手道:“香姨,不如我們躺在一起,說會話吧”
“嗯”韓怡香嫣然一笑:“不過你可不許使壞。”
李雲篤篤點頭:“當然不會的。你是我的香姨,曉月的母親,衆神山的天后赫拉縱然我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啊。”
“你啊”韓怡香前俯後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纔平息下來,她擦了淚珠,慵懶的伸了個腰,望着他嫵媚道:“你這張嘴巴,真的越來越甜了,說不定那天我就被你給騙了”她這一伸腰,身段美妙玲瓏,波濤洶涌,看的人眼花繚亂。
李雲喃喃道:“香姨你睡吧,我守着你就行了,真的,今天我會很純潔的,很純潔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韓怡香躺在牀上。望着他眨眨眼,笑得無比嬌媚。她彷彿真的累了般,豐滿酥胸時起時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終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打量韓怡香,清香的髮髻,淡淡的柳眉,晶瑩如玉的面頰,鮮紅的櫻脣
雖然已經睡了,可是她的臉上總是帶着一股淺淺的媚人的微笑盪漾在臉上。
李雲看的癡癡,不自覺的便貼近了她面頰,那韓怡香卻似是有感應般,猛地睜開眼來:“李雲,你想佔我便宜”
“沒有的事情。”李雲急忙搖頭。
韓怡香嘻嘻一笑:“既然你沒有佔我便宜,那我就放心了,上來吧,我們一起躺着記住,不許使壞,否則,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真的。”
“嗯”
李雲再次點了點頭,躺了過去。
二人躺在牀上,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韓怡香的身子輕的彷彿沒有重量,帶着淡淡的清香和顫抖,用盡全力的依偎在他懷裡。
抱緊韓怡香身軀,李雲儘量放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韓怡香在他臉上捏了一下,輕笑道:“不許再做壞事,要純潔”
“嗯”李雲再次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有意催動了菩提心經,心中從來都沒有這麼的純潔過。
韓怡香緩緩閉上眼睛,竟是真的安詳的睡了過去。
中環大廈的高級會所裡兩個男人正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其中一人是一箇中年人。大腹便便。而他對面的人卻是一個西裝革履,打扮得風流瀟灑的年輕人。
中年人滿臉焦急的對面前那年輕人說道:“韓公子我已經打聽過了,王珍珍那房院子,按照現在的市價,怎麼也得五千萬賠賬,你說得五百萬之內搞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側面打聽過,王珍珍因爲行醫,跟省城的一些官員都認識,萬一真的做的過分了,事情怕是不好辦啊。”
被叫做韓公子的年輕人看着滿頭冒汗的中年人,眼睛裡充滿了不屑,他拿起桌面上的茶喝了一口,輕聲慢語的說道:“王主任,前幾天我的錢你可是全都收了而且,你女兒的出國手續我也都辦好了,國外的大學都替你聯繫好了。城中村的拆遷工作,你必須得給我如期動員起來,而且我說得那個賠償標準,你必須得照搬。真要按照市價賠償,那我還開發個屁王珍珍那邊你也不必擔心,那賤人的確認識了不少的官員,只是很多人都是想一親芳澤。可他偏偏跟村長助理鬼混在一起。很多人都對此不滿你放心,如果王珍珍不打算用身體去跟那些大官交換沒人會爲她出頭的。你別忘記了,我們韓家也不是吃醋的該打點得我們都打點了你完全不要有任何的退路。對了,你跟王珍珍談判的時候,要不動聲色的提起我最好是能逼她過來找我。”
說到這裡,韓公子的嘴中頓時發出一陣陰笑。
“韓公子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簡單”被叫做王主任的中年人聽到韓公子的話,激動的小聲說道。
韓公子看了王主任一眼,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好了瞧你那熊樣,王珍珍那座院子,我找別人去負責,你把其他的住戶給我搞定。事成之後。我自然還會給你一些錢財你記住我的話,在這省城,我們韓家想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做不成的。”
“我知道了,謝謝韓公子”王主任急忙道謝。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韓公子是韓氏集團的大公子,三個月前才從國外回來。據說是名牌大學的碩士。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那貨的畢業生絕對是花錢購買的。
眼下西部大開發,國家對西部的投資、發展越來越重視。省城自然也是水漲船高。韓家看重了商機,通過一些手段,從政府手中合法取得了王珍珍院落所在的城中村改造工程。而那個所謂的王主任就是政府複雜拆遷的王主任。
拆遷的工作這纔剛剛開始,這兩人便已經狼狽爲jin,商議好了對策,對現有的住戶賠償進行了盤剝。
仔細算算,住戶即將得到的補償款還不到市價的十分之一
李雲很純潔的和韓怡香睡了一晚。清早起牀的時候,韓怡香早就不知所終,牀鋪上只是留下了一些淡淡的香味。
起牀後,李雲看了看,妲己也不見了,估計是被韓怡香帶走了。
李雲有些鬱悶。突然就想起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笑話來。只是他很難確定,韓怡香希望她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打開房門,呼吸了眼下新鮮空氣。這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李雲看到王珍珍正一臉怒氣的上樓。他有些心虛,心裡琢磨着該怎麼解釋
王珍珍走過來氣憤地說道:“雲太可氣了早上來了一夥人說是城中村要拆遷了,跟我說了一大堆得政策法規。完事後,給我算了一下,我們這麼大的院子才補償四百多萬簡直就是強盜啊。我找人問過了,按照市價,我們的補償款最起碼也得五千萬你是村長助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你得好好管管現在這當官的都怎麼回事嗎怎麼做事說話全都向着那些有錢人,一點都不爲老百姓着想。真是氣死我了”
李雲聞言,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雖然事情的確可氣,不過卻不是他之前想象得那件事情。
吁了一口氣,李雲說道:“珍姐,你想別急,這幾天我沒怎麼去上班,這樣吧,我先去看看。瞭解一下情況。你放心吧,有我在,我們不會吃虧的。”雖然這些世俗的東西對李雲來說,並不是很重要。可是做人的原則不能放棄。也不能任憑那些蛀蟲和無良jin商勾結在一起,殘害百姓的正當利益。況且,王珍珍對這房院子感情深厚。總不能便宜了那些垃圾。
燕子和海瓊仙子不在。據說是在新居指揮裝修。阿爾忒彌斯也不在,據說最近這段時間,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王珍珍生氣,自然沒有做飯。
李雲走出院子,來到一個大排擋前,聞到那股濃濃的飯香,肚子裡不知不覺的發出一聲“咕嚕”的響聲。進去後,他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叫喚道:“老闆,一碗牛肉麪,要加肉的”
“好勒您請稍等。”大排擋老闆吆喝一聲,便吩咐夥計下面了。
幾分鐘後,李雲的牛肉麪被端了過來。那老闆笑着對李雲說道:“您請慢用。”
李雲因爲肚子餓,當即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吃着吃着,大排擋外突然吵了起來,李雲擡頭一看,只見三個年輕人正把一個年輕的女人爲在中央,還不停的動手動腳的,李雲看到這個情況,再掃了周圍一眼,見許多人站在周圍觀看,卻沒有一個人上去解救那個女的。
世態炎涼。
李雲大口吃光了牛肉麪放下了錢,便走了出去。
走出大排擋,李雲對着面前的幾個年輕人大聲喝止道:“你們gn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女孩子,難道你們就不怕警察嗎”
“想英雄就美是不是,兄弟們這位哥們渾身脛骨不舒服,想讓哥幾個給他送動送動。”那個帶頭的年輕人說完就和他的同夥向李雲圍了過來。
李雲發現,領頭的那人胳膊上還帶着紅色袖套,似乎是拆遷辦的。
“砰”拳肉交擊的沉悶聲音響起,爲首的那個年輕人在近李雲的時候,剛要動手,李雲輕輕擡起一腳,那那人踢飛了過去,撞擊在旁邊的一根石柱上。李雲出腳的力度很小,可是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夠狠了。
年輕人的三個同夥見到自己的同伴還沒動手就被對方潦倒,都紛紛拿出隨身帶的匕首,面色猙獰無比的向着李雲逼來。
李雲見到對方拿兇器,嘴角泛起一絲不屑。連動彈都沒有動彈。
直到三人近他的跟前,拿刀砍來的時候,李雲才如同捕食的獵豹突然動了起來,一腳一個,連續傳來三聲響聲,這三人都被踢飛出去。
李雲看都不看眼前的四個年輕人,然後走到那個年輕女人的面前,問道:“小姐你沒事吧需要我幫忙嗎”
那個女孩聽到李雲的話,急忙道謝離開。
李雲也沒在乎那女孩的反應,重新走過去將那帶着拆遷辦袖套的男子如同抓小雞一般拎起來
幾分鐘後,李雲帶着那人來到村委會。希望能討個說法。可是不管是主任還是村長,亦或者是村委治安室的民警,無一人去管這事。
李雲有些鬱悶。只好將那男子放開。
隨後,他去了拆遷補償的事情。可是這一次,他同樣四處碰壁,無人理會他。
“就是他。就是他”就在李雲極度鬱悶的同時,村委會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一夥警察衝了進來。李雲在人羣中看到了之前被解救的女子,還有那些欺負女子的年輕人。
“警察同志,就是他”帶着袖套的年輕人指着李雲,對旁邊一名警察,說道:“是他,就是他對那個女孩騷擾,我們在動員拆遷,恰好給碰見了。我們氣不過就過去理論,誰知道他是村長助理,仗着權勢將我們打罵一通”
李雲被這突然的變故搞的都悶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英雄救美,居然會是這麼一個結局。
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那女孩跟那些人是一夥的。只是李雲想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對自己這樣。
按說,他跟那些人沒什麼過節啊
難道是爲了拆遷款的事情
那個女孩這時候也對着警察哭訴:“警察同志,這個人對我耍流氓,還把我男朋友和他的同伴給打傷了。”
這時候,周圍還有一些羣衆。聽到了女孩的哭訴後,隨即就開始作證,指認李雲的罪行。
李雲無語了。
聽到女孩的指認。其中一名警察就從身後拿出一副手銬,面目兇惡的邊走邊說道:“好小子大白天的就敢調戲女孩子,快跟我們走一趟。”
李雲看到這個情況算是明白了自己中了仙人跳,他看着幾個警察走上前什麼話也不問,就把手銬戴在他的手上。
原本李雲以爲事情已經結束了。
可是事情遠非如此,村委大院中再次駛進幾輛警車。警車停下後,很快就下來十幾名警察。李雲隨意看了幾眼,發現帶隊的還是一個副局級的警察。
之前來的那夥警察,眼見又來一撥警察急忙上前詢問。看樣子,他們是認識的。雖然就離李雲還是有些距離。不過以李雲的耳目自然聽得清楚。那人似乎是什麼韓副局長。而且也是針對他來的。
李雲納悶了,自己犯罪了
爲何這警察一撥接着一撥的來。
“圍起來進去尋找證據”韓副局長一聲令下,那十幾名警察便把李雲的辦公室圍了起來。旁邊一個警察還拉着一隻緝毒犬。李雲算是明白了,又是一次陷害。只是他到現在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誰了。
“你就是李雲”韓副局長走了過來,惡狠狠地說道:“我們接到舉報,說你藏毒,希望你能配合調查。”
又是一次莫須有的罪名。
李雲一點都不緊張。他倒是要看看,這幕後黑手是誰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這段時間,李雲一直接觸的都是遠古血脈的覺醒者。如今跟這些普通人玩玩也不錯。他依稀感覺,這件事情應該跟拆遷款有着極大的關係。
“韓局”就在李雲暗暗思索的時候,進去他辦公室搜查的民警已經走了出來。最前面的一個民警手裡拿着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我們在李雲的辦公室電腦機箱發現了這包白粉。一共有一公斤。”那警察彙報。
“帶走”韓副局長一聲令下,李雲已經被刑警大隊的民警帶走。他啞然失笑,只是一會的功夫,自己的事情便成治安案件升級爲重大刑事案件。一公斤的白粉啊,足夠殺幾次頭了。
面對民警的拘捕,李雲並沒有反抗。對方想玩,那就玩到底。
李雲被捕的消息很快就傳開。王珍珍得知消息後,隨即就交齊了刑天,秦帥,王大山去搶人。
不過就在他們出發前,王珍珍收到了李雲的短信。短信中李雲囑咐王珍珍不要用武力解決。而是讓她通知智弘和尚。讓和尚動用世俗的力量來解決這件事情。
王珍珍這才知道,李雲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只是想遊戲人間。
隨後的時間裡,王珍珍便聯繫了智弘大師。同時,利用自己的關係從側面打聽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李雲被抓進拘留所之後就好像就被忽略了,根本沒人搭理他。
李雲坐在拘押室那硬硬的石凳裡,看着頭頂上那小小的鐵窗,心裡一直暗想着是誰陷害自己,而且還用這麼卑略而又漏洞百出的手段把自己搞進來。此時他頭腦不停的轉動起來,心想着接下來的應對辦法,最後輕嘆道:“既然想玩,就玩個大的”想到這裡李雲半躺在石椅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拘押室的鐵門被打開,從外面走進兩個中年警察,其中一個看見躺在石椅上的李雲,冷笑道:“起來,有人要見你”
李雲從石椅前站了起來,跟在兩個警察的身後走出拘押室,來到一間審訊室。
兩名警察把李雲送進審訊室,就轉身走出審訊室。而審訊室裡,此刻卻是坐着一個警察,一個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
那兩人看到李雲走進審訊室,其中一個擡頭看了看李雲一眼,說道:“坐吧”
李雲在桌子前的空位置做了下來,擡頭審視眼前的兩個中年人,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就說吧不過我得說一句,你們的手段很差勁”
“呵呵”那警察笑道:“小子,私藏一公斤的白粉啊,這是死罪不過你小子運氣好,這是韓氏集團的律師,他過來爲你洗罪。”
“韓氏集團”李雲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果然跟拆遷款有關”李雲今天中午還對王珍珍說自己會搞定這件事情。結果倒好,人家已經搶先了一步,先把他們搞定了。不過事情的最後結果,還不一定。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看你小兄弟你是個明白人,跟明白人說話那就省事多了。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能力,所以我勸你一句。給王珍珍打電話,讓她把拆遷合同簽了,然後該gn什麼gn什麼去。”那名律師笑笑。
“你是哪位”李雲道:“怎麼稱呼”
“我是韓氏的律師,叫張晶”那人笑着說道:“你藏毒的事情,不排除有人陷害,所以,你得配合我。如果你肯配合,事情就容易多了。”
李雲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剛纔都說我是聰明人了,既然知道我是聰明人,也就應該知道那間院子值多少錢,按照賠償條例至少得五千萬而你們只給五百萬。真不知道你們是傻子,還是我們是傻子”
“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應該非常的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今天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呢能夠讓你送命。小呢那只是一場誤會。”張晶律師說道。
李雲沒有理會律師,而是用目光盯着那名警察。眼睛裡充滿了銳利的神色,向一道箭射進對方的心中,李雲笑哈哈的的聲說道:“警察同志,我想只要你不是傻子都能聽明白,他在威脅我”
“我不知道”那名警察笑笑。
“蛇鼠一窩”李雲哼道。
停了一下,李雲又笑了:“說實在的這點錢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我不管你們的身後有什麼人,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就解決的我不知道韓氏集團到底有多厲害,但我敢保證,你們會後悔的。”
李雲說完,一臉的冷笑。
張晶聞言,立刻變一臉震怒。
那名警察則大聲說道:“我們走,既然他不識擡舉,就這樣耗着吧,韓局已經交代下去,這件事情會特事特辦,很快就會走司法程序。”
說到這裡,那警察笑笑:“你死定了。”
張晶回頭說道:“想通了找我”
“對了,他的通訊設備都收繳了嗎”張晶詢問。
“當然”警察說道。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李雲之前在交電話的時候,用了一個障眼法。他們拿走的不過是一塊木塊,而真正的手機此刻還在他的身上。
“吱呀”
時間不大,審訊室的房門再次被打開。
“請問您是李雲同志嗎”兩個黑衣男子走進審訊室,神情間帶着一絲恭敬和尊敬。
李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迫的回答道:“我是李雲你們是不會也是來遊說的吧呵呵”
“李雲同志我們是國安局省城分局的特工我們奉命前來解救你”爲首的男子做了一個自我介紹:“我姓張是大案處的處長。”
“張處長”李雲笑笑:“你們辛苦了”
“不辛苦”張處長笑笑:“我們走吧”隨後,他就對身邊的同事吩咐道:“小揚,你跟局裡彙報一下,就說我們已經感到公安局拘留所,找到了李雲同志。”
那人點頭,隨即就撥打電話彙報。
張處長就笑着對李雲說道:“李雲同志我們快出去吧因爲你的事情,我們已經被上級部門批評了。”
李雲聽到那人的話,心想,不會是自己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國安總局吧
李雲剛走出拘押室的鐵門,就見到智弘大師和王珍珍從外面急急忙忙向着自己走來,於是就連忙迎了上去。
當他正準備跟智弘大師道謝的時候,沒想到智弘大師首先給他一個熊抱,說話的語氣中透過欣喜的對他說道:“小子,這次你是不是打算玩大的”
“大師”李雲笑笑:“你不覺得省城的官場需要清理整頓一下了嗎對了,你只是一個政協副主席,你哪來這麼大的能量直接調動了國安的特工前來接我出去”
“何止國安”王珍珍湊過來,笑道:“武警也出動了,公安局涉案人員已經被全部帶走羈押”
“哦”李雲笑笑:“那韓氏集團怎麼樣了”
智弘大師說道:“韓家以前是個軍閥家族,建國後,因爲表現積極,所以國家對他們的一些勢力進行了保留。而且韓家的子弟也多有建樹,或是富商,或是高官。平日裡,他們凌駕於法律之上,無人去管。可是這一次,他們踢到了鐵板,活該惹到了你這麼一位不該惹的人物。”
“韓家完了”李雲詢問。
“放心吧,他們已經蹦躂不了幾天了”智弘大師笑笑。
“雲,給海瓊她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吧”王珍珍突然說道。
“嗯”
李雲聞言,急忙打電話給海瓊仙子,燕子,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叮囑她們不必擔心。
完事後,李雲收起了電話。
智弘大師見李雲把電話放進口袋,就立刻對李雲說道:“李雲我現在先安排車子把您送回去先,我這邊還有一些善後工作處理完後就趕回來見你回頭有些事情我們還得仔細商議一下”
“對了,你的底線是什麼”智弘大師突然詢問一句。
“斬草除根”李雲笑笑。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智弘大師說道。
李雲點了點頭,禮貌地對智弘大師說道:“那就麻煩你了。”說完就和王珍珍向着公安局外走去。
智弘大師看着李雲坐車離開後,就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了出去,一會電話通了後,智弘大師就立刻說道:“韓老,我明說了吧,這次的事情太大,我也幫不了你。活該你家孫子惹了不該惹的人物”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後,一個蒼老的聲音才響起:“大師,這些年我孝敬你們白馬寺的香油錢可是不少。你可不能這樣啊”
智弘大師想了想,說道:“對不起,我真的無能爲力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什麼人”智弘大師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省城的一位姓況常務副省長接到了遠在千里之外的韓家家主韓老的求救電話。他表示會盡快處理此事。
況副省長趕到公安局的時候,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而那些警察則被分開看守起來
況副省長見到這種從未有過的情況,臉色變的是越發的不好看。他叫來當值的武警指揮官詢問情況,不過人家根本就不理他。
無奈之下,他決定把事情跟省委省政府彙報。就在這時候,他見到了的智弘大師。他放下了電話,就立刻上前對智弘大師問道:“大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武警爲什麼會包圍警局,爲什麼事先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智弘大師看到況副省長一進來就滿嘴埋怨,對於這個曾經的老友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但是在這個時候無論於公還是於私,他都想幫他一把,於是他把況副省長拉到警局一間無人的辦公室內,關上門說道:“老況啊,實話跟你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當然,我藉助的並不是政協的力量對了,是不是韓家的那老東西跟你打電話求救了哼那老東西現在分明就是想拉你下水。”
智弘大師隨即就把具體的情況介紹了一些。
副省長聽到智弘大師的介紹,大概的明白其中的原由,但是他想不懂爲什麼這件事情會搞得這麼大。
要說那韓家的勢力也不小啊。對方只是一個村長助理。就算智弘大師出面,也鬧不了這麼大啊。
而且聽智弘大師的口氣搞不好自己都會受到牽連,於是就問道:“大師,沒這麼誇張吧”
智弘大師輕笑一聲,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你怎麼選擇,那是你的事情。不過我還得最後提醒你一句,韓家這次得斬草除根”
“斬草除根難道上面”想到這裡況副省長立刻問道:“大師,這事真的就沒有緩和的餘地”
智弘大師看着老友一眼,他對自己這個老友的人品還是非常瞭解的,於是他說道:“我說的已經夠過了,其他話我就不能多說了”
況副省長聽到智弘大師的解釋,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後,使他的心裡對智弘大師充滿了感激。
他隱約感覺,智弘大師告訴他這麼多已經是超越了極度,所以他非常的理解智弘大師的難處。
他想了想對智弘大師說道:“大師,謝謝你,兄弟我一切盡在不言中,這份情兄弟我會記在心裡,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你儘管開口。”
智弘大師點了點頭,回答道:“這件事情我不管,回頭自然有工作組下來你們只要袖手旁觀,就足以保全自己。當然,跟韓家關係密切的那些人,這次怕是也沒上面好下場對了,我再透漏一句給你,當事人李雲,就是上次解救了省城百萬居民的英雄。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北京方面”
況副省長聞言,急忙將電話關機。
第二天清早,從北京過來的工作組入駐省城,展開了全面的工作。他們的工作效率出奇的高,到了下午的時候,韓家在省城的所有關係網絡被打斷。甚至連資金都被凍結。緊接着,所有涉案人員都被雙規,調查。而韓家的老巢,那個存在了三百多年的大宅院也被國安拿下。
韓家家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孫子剛剛從國外回來就給自己惹下了一個煞星,弄得韓家家破人亡。
三天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收尾,工作組已經回到北京。大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剩下的小事也都移交了省城自己處理。不過,城中村的拆遷並沒有中斷,只是換了一家誠信公司。
那家公司跟李雲,智弘大師都是老熟人。星宇集團的任強,任總。任強情場失意,不過商場卻是百戰百勝。現在混得是風生水起。
第四天的下午,李雲來到了白馬寺的後園。兩人說起了對付韓家的過程,大笑不止。感覺很是解氣。
智弘大師指指他,說道:“其實以你的本事,這件事情原本不該這麼辦”
“我不過是個村長助理”李雲自嘲說道,頓了頓,又說道:“和尚,你看我是不是受到了九天玄女娘孃的薰陶,如今也變得憂國憂民了對了,還有些嫉惡如仇”
“咳咳”智弘大師輕輕咳了兩聲,笑道:“行了,你小子少在自己臉上貼金你不過就是想遊戲人間。當然,韓家的確有些過分了。只是所有的事情都這樣搞,這個社會就會亂套其實這個社會已經形成了一些潛規則。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窮人也有窮人的出路也算是一種平衡吧再說了,像韓家這樣的事情,整個世界有很多。習慣了也就習慣了我們現在該管的是共工和姬發”
“是嗎”李雲笑笑:“爲什麼我覺得像韓家那麼搞下去,這個世界也會亂套”李雲很明顯是在強硬地告訴智弘大師,不要把這種事情當成習慣,不要總是拿普通市民的幸福開玩笑
智弘大師微微偏頭,似乎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李雲問道:“姬發有消息了嗎”
智弘大師微笑說道:“有些消息了不過還得進一步確定。我覺得至少得等到天晶被解封后才能出手。”
李雲沉默了少許後說道:“等到天晶解封后,我們還有把握嗎”
“這件事情是否有把握,你應該問你自己纔對。”智弘大師淡淡說道:“天晶跟你已經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繫。”
智弘大師帶着一絲譏諷說道:“你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李雲反望着他的雙眼,道:“你我分工合作,你提供關於姬發的準確消息,我負責搶奪天晶”
智弘大師手掌微微動了一下,旋即微笑說道:“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