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存在感就這麼低
“這是什麼?”
他依稀感覺到此物的不簡單。
黑衣男子抱胸,犀利的鷹眸閃過道光芒,“一月之後,你沒完成任務,那麼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藍衣男子眸中閃過一絲恐懼,蒼白着一張俊臉,“你……”,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痛下殺手。
“呵呵!一月之後我等你的好消息,將軍……”黑衣男子化爲一道金光原地消失不見。
藍衣男子瞪大了眼,踉蹌的退後一步顛坐在地上,目光空洞,最終喃喃着兩字,“音兒……”
很快半盞茶時間過去,他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出門去。
五天後,三人來到晏城,剛入城不久,很快的便傳來了個爆炸性的消息,晏城府尹之子阮青雄八擡大轎迎娶飄夢居的代理老闆蝶歆爲三十八房小妾。
三人趕到飄夢居時,飄夢居門口早已圍滿了三層三外的觀衆,門口還停着輛十分顯眼的花轎和吹打着的喇叭嗩吶聲。
軒絕熙和慕嫣染絕色的容顏出現在人羣中倒是十分的顯眼,就連蒙着面紗不做聲色的,氣場特強的語沫也殃及到了,觀衆們不約而同的讓開道,讓三人進去。
飄夢居中,阮青雄帶了不下三十人的陣營於蝶歆槓上了。
“蝶歆姑娘,你別把我給你面子,你給我當廁紙,不然的話今晚有你好受的”
阮青雄一襲大紅喜袍,瘦骨嶙峋的臉上那雙賊亮賊亮的眼神中滿是猥褻。
蝶歆斜倚在樓梯口,眼眸擡也不擡一下。
“阮青雄,老孃不是警告過你,叫你別太囂張嗎?怎麼,上次的那回斷臂之痛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嗎?”
語沫冰冷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不寒而慄。
鳳孃的聲音同語沫的聲音有幾分的相似,但卻也好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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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鳳娘?”
阮青雄無法相信眼前這名白衣飄飄如仙子般的女子會是那位飄夢居其貌不揚,又有母老虎之稱的鳳娘。
一語出驚了在場所有人。
衆觀衆,“坑爹啊!,這纔多久未見,這鳳娘竟完全的脫胎換骨了,莫非她會是假的?”
蝶歆,“鳳娘?主人平安回來了?”
慕嫣染,“鳳娘?語沫咋取個這麼難聽的名字,鳳娘?還鳳姐呢”
軒絕熙,“說實話,鳳娘這名字還,真有點的俗,聽上好像半老徐娘似得”
“是我”,語沫衣袂飄飄的踏進飄夢居,站到了蝶歆的身邊。
“主子”蝶歆泫然欲泣,五個多月了,主子終於回來了,歿殤莊衆人這也該安心了吧!
“悅兒,見到哥哥都不打聲招呼嗎?嗚嗚~~~你太傷爲兄的心了”軒絕熙妖孽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有絲毫的傷心,倒是深不可測的眸中透露出幾分的愜意。
蝶歆一改平日的冰冷,噗呲一笑,“哥。你的表情好假哦”
軒絕熙嘴角揚起一抹淡笑,伸手準備去揉揉蝶歆的頭,卻不料被她給劫下來了,“哥,小心嫂子吃醋哦”蝶歆壯大膽子調侃着語沫。
雖她沒指名道姓,但幾人也知道這是在說誰,奈何某人毫不領情的瞥了幾人一眼,風輕雲淡的將眸光轉開。
在場的衆觀衆被幾分的談話給嚇愣了,最終得出一結論;這紫衣俊美華貴男子,是飄夢居的老闆娘鳳孃的相公,而僕人蝶歆又是鳳娘相公的妹子,也就是說此三人乃是一家,汗~~~~
沉默不語的慕嫣染打了個哈欠,“唔,沒想到你們居然是一家來着,大新聞啊!大新聞”
慕嫣染驚呼出聲,衆人這才發現還有一個美女存在,(慕嫣染怒:我的存在感就介麼的低?沫殤:誰讓你不是豬腳來着捏,瞧瞧偶家熙和沫來着,軒絕熙大笑:沫殤說的不錯哈!親個哈!沫殤四處逃竄:表要吶!偶不想被語沫K吶!語沫汗噠噠,45°仰望之,腦中飄過一句話:腫麼躺着也中槍昂)
阮青雄眸色一亮,澀迷迷的目光緊盯在慕嫣染身上,“這位姑娘倒是眼熟的很,倒是不知姑娘芳名?何許人也”
這種老掉牙的搭訕方式,慕嫣染自然是不屑一顧,但依舊幽幽開口,“奴家芳名草泥馬,馬勒戈壁人士”
在場衆人皆是一頭霧水,倒是語沫頭低的很低,肩膀一動一動的,很明顯是在偷笑。
阮青雄發揮不恥下問的好奇心,“那請問草泥馬姑娘,這馬勒戈壁是在何處?據在下所知並未有此處?”
語沫被他這一聲‘草泥馬姑娘’差點笑噴。
慕嫣染暴走,揚聲大喊,“你才草泥馬姑娘,你全家都是草泥馬姑娘。”奶奶個熊,草泥馬一定是這瘦猴家的,草泥馬是神獸,猴子也是獸,瞧!基因遺傳的還真不錯,長得還真特麼的像。
“嫣染,適可而止”語沫低聲暗道,慕嫣染扁嘴,不再言語,語沫擡眸冷笑,“阮青雄,老孃上次警告過你,沒想到你還敢來。”
阮青雄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張嘴結巴着不知道說些什麼,“你,你又不是,真正的,鳳娘,我見過鳳娘,根本就沒有,姑娘,好看。”
沒想到他吞吞吐吐這麼久,才吐出這句有的沒的,語沫擡手朝旁邊的一張桌子輕輕一拍,那桌立馬四分五裂,其中一隻桌腳還飛到了阮青雄的面前,阮青雄驚恐的連連退後,語沫笑的一臉燦爛,“阮公子,你瞧,剛纔這桌子四分五裂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美,其實,我覺得阮公子來做這四分五裂的動作,會更加的漂亮,阮公子要不要試試?”
其實語沫笑起來比不笑的時候更加的恐怖,特別是現在,明明這麼唯美(惡)的畫面,卻別她說的這麼的噁心。
“沫兒,這四分五裂還是由我來吧!這麼血腥,你不適合”
軒絕熙一臉寵溺的攬過語沫的肩膀。
阮青雄臉色發白,“你,你們,我爹可是萬歲爺封的朝廷命官,你,你們要是得罪我,定會,定會……”
軒絕熙笑的一臉無害,“定會怎樣?”
“不,不得好死”
他一把小刀在手中玩轉着,“不得好死?不好意思,長這麼大本公子還不知道這四字怎麼寫,不如阮公子來示範一下可好?”
阮青雄寒氣佈滿全身,連滾帶爬的跑出去,軒絕熙嘴角揚起一笑,手中的刀不知何時已經脫手而出了,伴隨着阮青雄的一聲大叫,場面頓時沸騰了。
“切……了?”
“真的切了?”
“他胯下都紅了,想必神醫釋蕁也救不了他家三十七房小妾下半身的性福”
“……”
雜七雜八的議論聲頓時如一鍋炸開的粥。
阮青雄捂住不停流血的傷口,臉色由紅變青,衆名穿着紅衣的家丁見這突發的一幕面面相覷,有幾名反應快的,連忙上前扶住差點暈倒的某瘦猴。
他面紅耳赤的憤怒到極點,“你特麼的誰啊?竟敢如此之大膽的廢……廢勞資的……”顫抖的聲音沒敢把下面的話接下去說了。
軒絕熙嘴角揚起抹笑,“軒絕熙”
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