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到你說了!剛剛他說的是不是實話,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若是沒有我想知道的答案,你可知道後果!”
墨雲雖然語氣十分平淡,但是他的眼神就如同那刀子一般,射得李玫全身一顫,不由自足的後退了一步。
“不……不是!”李玫顫抖的說道。
“哼!”墨雲聽到李玫回答之後,那手中把玩着的飛刃頓時一停,整張臉都沉了下去。
“你……你聽我說,我還沒說完!”李玫看到墨雲的那舉動,頓時嚇得連忙開口解釋,整張臉慘白不已。
“那你說說看!”墨雲冷笑的看着對方。
“這……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是他策劃的,我……我只不過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做,真的,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李玫此刻嚇得那可是如同篩子一樣,直接把所有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當着墨雲的面,將那細節說得清清楚楚,有板有眼的。
“呵呵,有意思,想不到你這瓊華娛樂的老總手段還真的挺高明的啊,這種事情你都敢做!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的一場策劃,直接讓四個人慘死當場!”
墨雲冷冷的看着那段清越,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這臭婊子,他孃的,居然敢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老子身上,你以爲這樣你屁股就乾淨了?”
段清越一直聽着那李玫將所有事情全部抖露了出來,整張臉都沉了下去,可是礙於墨雲手中的那把飛刃,他一直沒敢在李玫說話的時候打斷對方。
直到那李玫將所有事情全部抖露出來之後,他才指着李玫,大聲的罵道。
“段總!這我也沒辦法,誰叫你辦事不乾淨一點,現在人家早上門來了,我也只能先保自己了!”李玫看着那段清越,臉上掛着冷笑,絲毫沒有先前兩人在房間之中的那種曖昧。
段清越看到這李玫居然翻臉就不認人,頓時就想朝她衝去,給他點顏色看看。
“好了,這種狗咬狗的事情,你們等下在自己慢慢玩,現在我就想問你,李玫說的這些事情,你是不是承認!”
墨雲一臉冷笑的看着兩人,直接開口阻止了段清越的舉動,朝着他開口詢問道。
“是!都是老子策劃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難道你打算把我殺了不成,不就是四條人命嗎,老子既然做了,就他孃的敢承認,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給弄死,要是弄不死我,哼哼!等老子離開,我把你們三天全部送上西天!”
段清越聽到墨雲詢問之後,也是直接開口回答,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承認,並且攔到自己身上。
也許在他看來,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或許他以前做的事情恐怕比這些還要殘忍得多。
可想而知,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絕對不會是隻有今天的這四個人而已。
“呵呵!人才啊,殺人都殺出風頭來了!我都開始佩服你了,不知道今天如果你活着離開,你打算怎麼報復我啊!我到是有點好奇!”
墨雲聽到段清越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敢威脅自己,顯然他身後的勢力絕對強大到讓他有持無恐的地步。
“哼!不怕告訴你,老子是雲南段家的人,你要是敢動老子,就等着段家永無休止的報復吧,別他孃的以爲自己有幾分身手,就可以在老子面前逞英雄,別說老子是殺了四個人,就是殺四十個人,你們也不能把老子怎樣!”
段清越沒有絲毫顧忌,直接將自己的後臺搬了出來,對着墨雲咆哮的說道,臉上沒有一絲悔過之意,而是更加兇狠的威脅。
“呵呵,段家,我就說嘛,這段信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後人自然也好不到拿去!”
墨雲冷笑的看着那段清越,淡淡的開口說道。
“嗯?你居然認識我爸!哼,既然你知道我們段家的勢力,還不快過來求饒,興許你磕幾個響頭,老子會饒了你一條狗命!”
腦子是一個好東西,不過,有時候,還真的不是人人都有的,比如現如今的段清越,那腦子恐怕和他的身材一樣,都被脂肪給堵滿了,已經無法如同正常人這樣思考。
“呵呵,段家?段家也算是大家族?一羣和毒販子勾結髮家致富的人渣,就算洗白了,那也是人渣!”
墨雲冷笑的說道,說完之後,他便直接站了起來,不動聲色地拿出了四根銀針,慢慢的走到了段清越的面前,一腳踏在他的臉上。
“你這混蛋,你他孃的快把你的臭腳拿開,不然老子剁了你!”
段清越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立刻不停的掙扎,可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掙脫的機會,因爲那墨雲的腳就如同泰山一樣,死死的踩在他的臉上,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四分鐘,我這個人做事向來公平,今天你害死了四個人,那就每天接受四分鐘的刑法,直至到你死去!”
墨雲冷笑的看着那被自己一腳踩在地上的段清越,手中的銀針一閃,全部射入到了他的脖頸之中。
“啊啊啊~!”
非人的慘叫,直接從那段清越樂的口中發出,而就在這時,墨雲他擡開了那一直踩在段清越臉上的腳,退開了一步,冷冷的站在一旁。
“呃呃呃!”
只見那段清越突然捲縮在一起,身上的骨骼居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顯然是受到了什麼劇烈,並且無法忍受的疼痛,整個人都已經開始不規則的彎曲起來。
“啊啊呃呃呃!”
段清越不停的發出奇怪的慘叫聲,身體也不停的胡亂扭動,好像抽搐一般,但是,又比抽搐更爲痛苦,臉上的表情已經根本不像人類的表情。
這種場景看得那一旁的李玫可是臉色煞白,不停的後退,直到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時才停了下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墨雲,如同看見魔鬼一般,嚇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嘔嘔嘔!”直到過了四分鐘之後,段清越才停止了那種奇怪的舉動,直接趴在地上,不停的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