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丹婢相好的那個小白臉,老祖等了你很久了!”白髮老祖不認識葉飛,卻認識葉飛身邊那頭肥的不像樣的黑龜,他頓時就暴怒起來。同時暴怒的,還有大肚魔王馬鐵這個變態吃貨,當看到龍龜再次出現,馬鐵眼睛都發出狼一樣的綠光,他對着自己的父親馬王爺就怒吼道:“爹,是他,就是他。他化成了灰我都認得他,他不但搶了兒子志
在必吃的龍龜,還差點殺了兒子,我重鼎派,絕對不能放過這個人啊!”
“哼,兒子你放心,沒有人能欺負了你,還能活在這個世上,白髮老祖,殺了他,順便把那頭龍龜,給本宗主拿回來!”馬王爺語氣透着一股殺機,更是直接命令白髮老祖下殺手。葉飛的心中,頓時也憤怒起來,他來的時候,就聽到這白髮老祖造謠,污衊他成了魔頭,此時又聽到馬鐵顛倒黑白,作爲重鼎派宗主的馬王爺,更是直接對他喊打喊殺,就是泥人,還有三分火性,更何況
葉飛的性格,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你們犯我,那就別怪我辣手了!白髮老祖,你不是要向我挑戰嗎,你上來,我們一戰!”葉飛負手站在擂臺上,眼神閃過一抹冷色。
這一抹冷色,也頓時讓白髮老祖,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心裡就是突了一下,隨後白髮老祖就是暴怒起來。
“可惡,老祖我縱橫星空的時候,你這個小白臉,還在陸地上玩泥巴,現在,老祖就要丹元派看看,失去老祖,是他們多麼巨大的損失!”
轟!
白髮老祖瞬間也跳上了隕石擂臺,身上更是快速浮現一股魔氣與殺機,此時更是形成一股血腥颶風,惡狠狠的向葉飛碾壓過去。白髮老祖很有信心,他到底是成名七十餘年的地級準帝,無論在戰力上,還是經驗上,他無疑已經站在了地級的最巔峰,“小子,現在跪下求饒還來得及,就算你在丹靈兒那賤婢的幫助下,提升到地級領域
,老祖也能在十招之內,結果了你!”
“什麼,十招之內,結果東方魔頭,莫非白髮老祖在重鼎派,獲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好處?”丹元派的客卿們都是一驚,除了天槍老人,其他客卿對葉飛,實在是沒有多少信心。丹元子更是不滿的怒斥道:“女兒你就算找男人,也找個稍微像樣一點的行不行,你看看他,像什麼樣子,不但怯戰,還自大狂妄,他有幾斤幾兩,敢去招惹白髮老祖這樣的前輩高人,最過分的是,他出戰
,得到我們丹元派的同意了嗎,不行,這一場戰鬥不算!我丹元派絕對不會承認!”丹元子震怒的也衝上了擂臺,他本就看對葉飛不滿,此時更加不能容忍,葉飛擅作主張上去戰鬥,實在是丹鼎之戰對丹元派太重要了,要是葉飛一上去就輸掉一場,還被斬殺,那肯定會對丹元派的士氣,
造成極其嚴重的打擊。
於是在葉飛和白髮老祖動手之前,丹元子毫不客氣,爆發出自己天級準帝的氣勢,猛的震向葉飛,希望把葉飛震出擂臺,也結束這場不該有的鬧劇。
馬王爺頓時哈哈大笑,竟也在此時,爆發出同樣的,天級準帝的修爲,不過卻不是震向葉飛,而是狠狠的朝着丹元子反震過去。
轟隆!
兩位天級準帝的氣勢,頓時就在葉飛和白髮老祖的戰鬥開始之前,相互的碰撞在一起。本來天級準帝的戰鬥是非常可怕的,但由馬王爺和丹元子都不是擅長戰鬥的準帝。
他們兩人的氣勢,儘管碰撞,但也只是在虛空,掀起一層輕微的漣漪,但馬王爺這樣做已經足夠了。
阻擋住丹元子的瞬間,馬王爺就沉聲道:“上了擂臺,丹鼎之戰就已經開始,丹元子,莫非你要破壞規矩不成!”
“不行,這東方羽,來路不明,實力不明,只要老夫不點頭,他就不算我丹元派的正式客卿,更無法代替我丹元派出戰!”
丹元子怒容滿面,看到馬王爺擋住了他,他馬上又扭頭,對丹靈兒喝道:“丫頭,你還不讓他下來,莫非真要看我們丹元派萬年基業,毀在你養的這小白臉手上?”
“我,小白臉?”
葉飛聞言,臉色漆黑,更是突然看了丹靈兒一眼,。
也就在他扭頭的瞬間,白髮老祖眼神忽然爆發一團兇光,更是立刻抓住了葉飛分心的機會,他的滿頭白髮,忽然如同草木一般瘋長起來。
“白髮三千丈,神魔愁斷腸!”
漫天白髮飛揚,如銀絲,如白色的瀑布,洞穿虛空,絞殺一切。此乃白髮魔功,同時也是一種邪功,修煉到高深境界,除了腦袋,整個身體,都將會變成白色的髮絲。
這些髮絲,可殺人,可防禦,可掠奪,無窮無盡,殺之不絕,斬之不斷。也是靠着着這樣的邪功,白髮老祖更是在丹鼎城,霸道了七十餘年,罕逢敵手。
當丹靈兒看到面對如此可怕的邪魔功法,葉飛居然還分心四顧,與她對話,丹靈兒的臉色當場變得無比難看,不由驚叫起來:“當心!”
“小事!好好的人不修,偏偏修煉成不人不鬼的怪物,白髮老祖,說實話,你很讓我失望。”葉飛沒有回頭,看也不看纏過來的無窮白髮,他的喉嚨發出一聲低吼,整個身軀,已經星辰般,綻放處奪目的金色光芒。不但阻擋了白髮的靠近,甚至那金光的魔性力量,讓同樣修煉魔功的白髮老祖,有
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那是什麼煉體魔功,他竟然光憑肉身,就擋住了我的白髮三千丈!”白髮老祖心中莫名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氣息。要知道,他的白髮,根根都修煉到了硬如鋼,軟如棉的程度,無窮的白髮聯合起來,就是隕石,他都能輕易粉碎,但卻無法刺穿葉飛那金色神魔般的軀體。白髮老祖頓時恐懼了,隨後又變得更加的震怒了
。葉飛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甚至他都沒回頭,看向白髮老祖一眼,而是依然看着擂臺之外,看着丹靈兒,他笑道:“副宗主,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還承認,我是丹元派的客卿?眼前這個白髮老祖,你打算讓我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