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聖主投影抓下來的遮天大手,葉飛並不在意,畢竟在仙魔宮的時候,石人天帝已經告訴過他,他手中的天帝古令,可無視其他天帝的攻擊,直接帶他返回仙魔宮。
這也是葉飛敢面對聖主投影的底氣,但,不等葉飛真的捏碎天帝古令,聖域高空的虛空裂縫之中,突然傳出來一聲熟悉而火爆的厲嘯:“敢傷我葉飛賢弟,聖主鄭霸天,你活膩了麼?”
“什麼,賢弟!有來自大千世界的強者,竟然稱呼葉魔爲賢弟?”轟
!那
傳自虛空裂縫的厲嘯,震撼了聖域諸多高層的心靈,就連出手的聖主投影,都在片刻的遲疑過後,變得驚疑不定。他雖然是聖域聖主,可傲視天界無敵,但鄭霸天更是深深的知道。聖
域只能天界稱雄,但在大千世界諸強的眼中,稱雄天界的聖域,也只能算個渺小的土著勢力,有太多的大千世界強者和勢力,可輕易到一根手指,就把聖域碾壓,乃至把天界都毀滅。曾
經更有小千世界,由於得罪到大千世界的霸主勢力,整個世界都被摧毀的傳聞。
故此,鄭泰纔會任由大千世界的人,在聖城作威作福,聖主鄭霸天,也在片刻的權衡過後,果斷的收回手掌,沉聲看向天空道:“閣下何人,爲何要干涉我天界的閒事?”
“哈哈哈,這可不是閒事,而是家事,你要殺的葉飛,可是我的賢弟,賢弟有難,我這做兄長的,豈能不干涉?”
轟!
一團火焰自虛空降臨下來,那火焰中,更是走出一個身穿火焰長袍的青年身影,這青年,帥氣,桀驁,一雙火眼,更是閃爍濃濃的兇戾。
當看到這個青年的時候,聖域的高層們,全部都是一臉的古怪,他們發現這膽敢阻止聖主的青年,居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古皇。看
到青年的瞬間,還跪在地上的魚山君,更是突然暴怒的跳起來吼道,“該死的,是你!朱雀老祖,你一隻扁毛畜生,也敢阻我聖域,誆我聖主!”
魚山君的身上,瞬間浮現巨大的震怒,當聽到,這火袍青年,居然就是曾經的黃金朱雀,葉飛也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獸
印空間,龍龜更是瞪圓了眼睛,小草也罕見的說了不一樣的話,“渣渣?”
“小草,不要跟朱雀學!”葉飛毛骨悚然,要是趙玉知道,小草學會了這樣的話,回頭還不打死他啊。
“孽畜,受死!”察
覺到可能受到了愚弄,聖主鄭霸天,鼻子都氣歪了,當即就要含怒出手,先把這頭黃金朱雀給拍死,也讓葉飛暗暗替黃金朱雀感覺擔心起來,畢竟他有天帝古令,可不懼聖主投影。
但黃金朱雀可沒有啊。
“朱雀前輩,好意心領了,但這不關你的事,聖域聖主,有什麼事,你就衝着我來,否則,你敢傷朱雀,我就敢殺鄭泰!”
葉飛冷聲威脅道。
這番話,也讓聖域聖主徹底的震怒起來,“豎子,本帝不發威,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今天不僅你要死,這頭畜生,同樣要死!”“
聖域的渣渣,你罵誰是畜生,有種你對着老祖的大朱雀令,在吼一聲試試!”黃金朱雀化身的火袍青年,氣的渾身的毛髮,都劇烈的燃燒起來了,但最引人注意的,還是火袍青年手中拿出的一根火羽。
那火羽,如同火焰,上面更閃爍着無數奇特的符文!而符文,是比神紋,更加的高等,但那根火羽一出,不光聖域的聖主,嚇的連忙住手,就連酒樓中,一直在看戲的慕容真,都是嚇了一大跳。
“是大朱雀令!天界的消息,怎麼可能傳那麼遠?”
“放肆,你一根破鳥毛,也自稱什麼大朱雀令,扁毛畜生,本尊看你是活膩……”
魚山君怒不可竭,站起來,就要親自出手,擒拿朱雀,也好好在聖主面前表現一下,可惜的是魚山君表現,卻是觸怒了聖主,鄭霸天突然一道重重的耳光,就抽的魚山君門牙飛出,滿嘴是血,極度無辜道,“聖主,我說錯什麼了?”“
沒見識的狗奴才!大朱雀令,乃是朱雀神國的皇族信物,你面前的這位,乃是朱雀神國的某位皇族!”鄭
霸天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試想一下,慕容真,不過是大千世界,南風神國某個家族的旁系公子,就值得鄭泰低聲下氣,跑去結交,更何況,黃金朱雀,此時手中更拿着象徵朱雀神國皇族權威的大朱雀令,這權利,可比慕容真高的太多了。
鄭霸天自然是無比的忌憚,更是連忙朝着黃金朱雀拱手道:“不知是朱雀神國皇族駕臨,得罪之處,還請尊使見諒!”
“哼,一句道歉的話,豈能平息老祖我受傷的心靈!”黃金朱雀大模大樣,舉着鳥毛當令箭,葉飛都是一陣側目,更不要說小草和龍龜了。
只是葉飛還沒有進入大千世界,並不知道,這根鳥毛意味着什麼,但已經在大千世界廝混很久的鄭霸天,卻是清楚,那根小小的羽毛,到底代表着多麼巨大的權威。
當即不敢怠慢,鄭霸天忍住怒氣,繼續客氣的問道:“那尊使想怎麼樣?”
“很簡單,放了我賢弟!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否則,等我長輩一到,那可就不好說了!”黃金朱雀冷冷的開口,還對葉飛擠了擠眼睛。
葉飛心中就是苦笑,他沒想到,這黃金朱雀,不過黃金朱雀的出面,卻是大大的緩解了葉飛的壓力。極
度冷漠的掃視了葉飛一眼,又看着黃金朱雀手中的大朱雀令,鄭霸天顏色不改,臉上已經露出笑容,“好,就看在尊使的面上,今天我就放過這豎子一次,但僅此一次,下次,他若在觸怒我聖域,尊使可別怪老夫辣手!”
到底也是稱霸天界的聖主,看在大朱雀令的面上,鄭霸天暫時忍住了殺心,但卻不代表,他會如鄭泰那般沒有底線。“
放心,只要你不惹我賢弟,我賢弟,自然不會惹你!葉飛,走,咱們好久沒見,一起敘敘舊,對了,吳越那小子怎麼沒來?”黃金朱雀所化的火袍青年,面露寒光。葉
飛心中,突然就對吳越進行了默哀,要知道,當初在太虛,吳越可是不知天高地厚,彈了黃金朱雀的小雀雀。如
今看來,黃金朱雀還是耿耿於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