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慘死。
他的三兒子和二兒子,同樣慘死。
最喜愛的大兒子,也是被封印起來,和死亡幾乎是沒有區別!
而對於造成這一切的兇手,他卻是隻能看着,不能進行出手滅殺。
這種仇恨外加上憋屈的感覺,幾乎是魏帥直接瘋狂掉。
往年,在祭壇之上,負責招引龍巖山的,都是第一皇帝和聯盟學院的院長兩人。
但是今年,兩人只能是站在第三列。
第一列,也就是那負責招引之人,便是大長老。
昨日大長老和四個族人大戰,場景絕對是不忍卒視。
這種事情,恐怕擱在誰都身上,都是一個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巨大污點,甚至是後半輩子估計是都沒臉見人了。
實際上,今日剛剛清醒過來的大長老,也是惱羞成怒到了極點,幾乎是要瘋掉了。
不過在院長一番話語之後,便是惱羞成怒不在,好似是昨日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生過一般。ql11
至於院長到底是說了什麼,至少在現在看來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此時此刻,大長老已經是來到了那祭壇之上。
“這一次,招引龍巖山帶來的好處,將由我一人獲取!”
大長老臉上甚至是有些掩飾不住的激動。
早在前幾日,大長老便是打聽到,雖然修爲達到半帝以上之後,便是不能夠進入到龍巖山之中。
但是隻要是對龍巖山進行招引,也是能夠獲取一番好處的。
這個好處,十分的奇妙,並且變幻不定。
可能是一些大帝感悟,可能是一套大帝功法等等。
往年,這個好處都是被第一皇帝和聯盟學院的院長共同獲取。
但是這一次,大長老直接將兩人趕走,然後自己一人作爲招引之人。
當然是想要將好處據爲己有。
“你們兩個都距離這祭壇遠點,度的!”
在到達祭壇之後,大長老並沒有直接按照以往的方法進行招引,而是十分嚴肅的開口。
在大長老身後,那七個族人現在已經是在進入到龍巖山的傳送席坐定。
同樣和七個族人坐在一起的三個人,當然便是葉雲,俊美男子,樑凡。
所以現在在大長老的身後,也就是最靠近祭壇的位置,就是第一皇帝和聯盟學院的院長。
而大長老,就是對這兩人說的。
可是生怕因爲兩人距離自己和祭壇太近,將自己的機緣給平分出去一些。
對此,第一皇帝和聯盟學院的院長兩人也沒有怠慢,當即便是朝着後方撤退了一些。
大長老終於是滿意了,然後開始按照以往的招引方法進行招引。
所謂的招引方法,其實是一段法訣。
實際上,即使是不念動這段法訣,龍巖山也會在進入出現。
不過是按照王朝的經驗,出現的比較晚些罷了。
現在伴隨着大長老法訣的念動,原本平淡無奇的天空,已經開始有金光不斷灑下。
“這麼快就有金光灑下,看來這次找引人的機緣肯定是極爲巨大啊!”
有圍觀之人忍不住感嘆出聲。
因爲按照往常的經驗,在招引的時候,金光灑下越快,金光灑下的越是濃郁,天降給找引人的機緣便是越大。
第一皇帝和聯盟學院的院長几乎是同時嘆息。
畢竟這巨大的機緣,本來是該屬於他們兩個的!
正在招引之中的大長老,顯然也是打聽到了這些。
頓時臉上抑制不住的激動。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帶來的七個族人已經是接連讚歎開口:
“不愧是我們家族的大長老,果真不是這些小千世界的垃圾能夠對比的,連上天都如此的垂簾,看現在這趨勢,絕對是要給予十分巨大的機緣啊!”
“一點沒錯,大長老出手,絕對是不凡,看來是要招引出來空前絕後的大機緣,真是令人無比期待啊!”
“我說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我們大長老是什麼身份地位,他們小千世界的人是什麼身份地位?你們兩個竟然拿來進行對比?”
“是啊,我們大長老招引過來空前絕後的大機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你們兩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呢?”
…………
伴隨着這七個族人的議論之聲,是漫天更多的金光撒下來。
這金光實在是太濃郁了,雖然不敢說是絕後,但是空前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即使是第一皇帝和聯盟學院的院長,都是不得不在心中自愧不如。
金光還在不斷灑下,到了最後幾乎是已經猶如實質化一般了。
而這個時候的大長老,臉上的已經是由興奮轉變成爲了亢奮。
終於,金光開始生了變化。
準確的來說,就是高空那金光的源頭之處,也是金光最最濃郁的地方,忽然幻化出來一條金龍。
這金龍雖然是金光幻化出來的,但是其栩栩如生,就好似是真實存在的一般。
並且,已經是開始朝着下方呼嘯而來。
“天啊,難道這次找引人的機緣竟然是一條金龍嗎?”
已經是有人驚歎出聲。
金龍?
即使是大長老,都是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金龍,這可是絕對不俗的東西!
即使現在到來的並不是真正的金龍,但是也已經是足夠了。
只要是跟龍有關係的東西,在衆人看來絕對都是不凡之物。
至於大長老,現在甚至已經是亢奮到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哈……
屬於大長老誇張無比的笑聲接連響起,幾乎是瞬間瀰漫全場。
大長老現在的心中也着實是興奮到了極致。
沒想到這次主動請纓帶隊到來小千世界,等待自己的竟然還是這般誇張的機緣。
那金色的長龍氣勢無窮,完全猶如真龍一般從天而降。
甚至是伴隨着金色長龍不斷的下降,其身體之上的鱗片都是顯露出來,無比逼真。
無數人看向大長老的目光,已經是充滿了掩飾不住的羨慕嫉妒恨。
尤其是第一皇帝和聯盟學院的院長,幾乎肉痛到了極點。
完全是下意識的,他們兩個又是悄無聲息的朝着祭壇靠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