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你是不是瘋狂掉了,這紅世家族的十五人可是我們風家需要促使那個葉淼上鉤的關鍵,而葉淼乃是我們風家最大的仇人,沒有之一。你現在要將紅世家族的十五人全部放走,這是在做對不起風家的事情,你還是不是風家之人?”
終於,四尊者還是沒忍住發出反問。
“風家這麼多年來怎麼對我的,想必你這個風家四尊者也是最清楚不過了,所以我現在做一些對不起風家的事情怎麼了?”
劉武想起這個就來氣。
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因爲乃是丫環所生,在風家很是不受待見。
後來他發奮修煉,爲了能夠出人頭地,結果他還真的就在修爲方面崛起了,可惜卻是毀容毀體……
在風家,那些高層幾乎沒有怎麼正眼看過他。
現在又在這個空談家族大義,劉武真是恨不得衝上前去,給這四尊者兩個大嘴巴子。
“風天,那些都是陳麻子爛穀子的事情了,現在不提也罷,你要知道的是你現在就是我們風家年輕一輩之中高高在上的第一人,未來我們風家人人敬仰的家主,甚至是等到此次風波過去之後,我們還會推舉你給聖帝女兒。雖然聖帝女兒現在被那可惡焱淼廢掉,但是她畢竟是聖帝的女兒,一旦是你能夠娶了她”
四尊者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
不過話語,卻是被劉武一把打斷。
“少在這裡跟我廢話,我今日就註定要將他們十五人帶走,我也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是主動讓開一條道,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劉武面色冰冷,並且堅定。
對此,四尊者一聲嘆息,面色也是變得無比堅定:“恕難從命!”
此時此刻,葉雲已經是將那牢房的房門砸開,然後將封印在紅世家族十五人身上的特殊枷鎖,全部打碎。
不難看出,紅世家族的十五人,在這牢獄之中都是飽受折磨,一個個渾身血跡斑斑。
即使是那九個紅世小姐,現在也是傷痕累累,顯然是沒有免除毒打。
這令葉雲面色很冷。
紅世家族,對於葉雲有過好幾次的救命之恩。
更是不遺餘力的一直跟隨在葉雲身邊,保護着葉雲好長一段時間。
儘管葉雲知道他們保護自己有着屬於他們的目的,但是葉雲早已經將他們當成是自己人,當成是好朋友。
“好,既然人已經救出來,我就沒有功夫跟你閒扯了,這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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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武冷冷說道。
言語之間,從口袋之中摸出來一個瓶子。
不知道什麼原因,當劉武將這個瓶子取出來之後四尊者忽然是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並且這種感覺,還在伴隨着時間的推移不斷變的更加濃郁。
直到,劉武開始將這瓶子微微晃動起來。
伴隨着這瓶子微微的晃動,四尊者陡然開始在地上打滾起來。
實在是心臟之中,一片無與倫比的疼痛。
這種疼痛,是伴隨着劉武手中瓶子的晃動而產生的。
即使是四尊者,都是差點崩潰掉了。
“你那瓶子之中是什麼東西?快點停止晃動!”
四尊者幾乎是有些瘋狂的對着劉武進行吼叫。
對此,劉武一陣冷笑,道:“很抱歉,我剛纔說過了沒有時間跟你浪費口舌,現在立刻給我滾開,不然我會讓你心臟潰爛而亡!”
劉武能夠帶領葉雲到來,並且強勢的解救紅世家族十五人,便是有着屬於自己的自信。
而這個瓶子,便是劉武的自信所在。
四尊者雖然痛苦無比,身體在地上不斷打滾,更是根本就不能夠發揮出來戰鬥力,但是身體仍舊是死死的擋在大門方向打滾。
劉武快步上前,然後從四尊者的身體之上跨越過去。
葉雲和紅世家族的十五人,也是從四尊者身上邁了過去。
四尊者臉上憤怒到了極點,但是心臟位置那強烈到極致的疼痛,還是令其根本就不能發出攻擊力。
從地宮之中出來,偌大的天才宮之中還是空無一人。
“這是風家巡邏小隊的衣服,一會你們全部換上,跟着我出了天才宮之後,你們要閉口不言,並且收斂自己的氣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來應對,如果被徹底發現,那我們就一起殺出去!”
劉武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來十六件屬於巡邏小隊的鎧甲,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
葉雲和紅世家族的十五人沒有意見,一個個都是快速的將屬於巡邏小隊的鎧甲穿上。
不過當一行剛剛出來天才宮的時候,卻是發現事情要遠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加嚴峻。
因爲此時此刻,在天才宮之外,已經是集合了幾乎風家所有的高層。
有風家的家主,還有風家的大尊者,二尊者,七位長老,以及十幾個相對比較厲害一些的執事。
他們這幾十人,幾乎是將天才宮的大門堵死。
很顯然,在地宮之中有着報信系統。
當劉武闖入到地宮的時候,已經是有地宮的守衛人員暗中報信了。
“小天,我需要一個解釋!”
風家的家主風志,也就是風天的父親,對着劉武發出質問。
語氣之中,有着掩飾不住的嚴厲。
現在,劉武佔據的畢竟是風天的身體,身份是家主的兒子。
所以風家家主風志都沒有出手的情況下,還是沒有其他人敢於出手的。
對此,劉武並沒有多說什麼,甚至是直接無視掉風志的質問。
而是再次從口袋之中摸出來那個瓶子。
並且開始賣力的搖頭起來。
伴隨於此的是,擋住去路這些幾乎風家所有的高層,一個個都是滿臉痛苦之色,甚至是伴隨着劉武不斷搖動瓶子,一個個面色扭曲,然後癱倒在地開始不斷打滾。
這是一種實在是難以想象的疼痛。
即使是風志,這個風家的家主,風家毋庸置疑的第一人,現在都是猶如爛泥一般的癱軟在地。
“小天,這是什麼東西?你在做什麼呢?”
風志的臉色,從來沒有猶如現在這般的憤怒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