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心中狠:到時候必定讓十八山所有人都死!
雞犬不留!
相比於銀光大陣之外的冥神和兩位長老,大陣之中的一衆弟子心情卻是在不斷變得糟糕。『
銀光大陣,他們以前都是知道的。
而且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銀光大陣根本就是無堅可摧。
在剛開始強大恐怖如冥神拍擊了幾下,而大陣保持迥然不動之後,很多弟子甚至是嗤笑不已。
有些嘴快的,更是已經隔着銀光大陣,指着陣外的冥神和兩位長老破口大罵。
可是伴隨着惱羞成怒冥神不斷的拍擊,這銀光大陣卻是出現了裂痕。
而且那裂痕還在不斷的蔓延擴大……
一股子從未有過的生死危機,迅是瀰漫在第十八山所有弟子的心頭。
冥神每一次拍擊銀光大陣出的震響,彷彿都是重重的擊中了這些白玉門弟子的心臟,令他們愈加的喘不過氣來。
甚至有些心理素質差點的白玉門弟子,已經是滿臉絕望之色,再也不復往日溫文儒雅的形象。
不過,也有一些弟子猛然抽出了腰間的佩劍,目光犀利無比。
他們死死的盯着那凌空而起,正狠狠拍擊着銀光大陣的冥神,還有那愈加破碎開來的大陣。
他們滿臉的戰意不可復加。
雖然他們心中無比明白:在恐怖的冥神面前,他們連螻蟻都算不上!
不過,那又如何?
總之就是一死,與其躺死,倒不如戰死!
在十八山山巔之上,有一座巨大宏偉的白色建築。
大廳之中,站着十幾道身影。
他們是白玉門的長老和一些核心弟子。
在大廳主位之上,一襲白衣脫塵的中年人,是李然。
李然,他那從來都是古井無波的臉上,彷彿是第一次的掛上了濃烈的凝重之色。
“一會,我會出陣請死,以求保全我們白玉門。”
李然的言語過後,大廳之中的八大長老和八個核心弟子都是變了臉色,心中也是爲之一凜。
他們想要勸說什麼,卻是被李然一把打斷,很是決絕的打斷。
“如果我的一死能夠換回白玉門的周全,那麼也是死得其所了,但如果那叫做冥神的傢伙還不肯罷休,非要將我們白玉門趕盡殺絕”
說道這裡,李然頓了一下。
良久,方纔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如果那冥神非要將我們白玉門趕盡殺絕,就勞煩八位長老一人護着一個核心弟子朝着八個方向離去,務必要將他們送出去。”
“他們是我們白玉門的希望!”
“有他們在,我們白玉門就在!”
………
語罷,李然也不等大廳之中的一衆長老和核心弟子說什麼,便是身影消失。
下一刻,李然已經出現在了大廳之外。
出現在了廣場之上,所有弟子的視線之中。
“是李掌門!”
“李掌門出來了!”
“有李掌門在,一定會有辦法了!”
…………
廣場之中,很多人激動的開口。
那直接壓在他們心口之上的生死危機,在李然出現的一刻,竟然直接消失了。
至少在這些弟子看來,李然就是神,無所不能的至高神!
有李然在,一切危機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對於衆多弟子的呼喊,甚至是歡呼,李然臉上掛着一如既往淡然的輕笑。
可是卻沒有人注意到,李然眼角那一絲稍縱即逝的苦澀和無奈。
“冥神大人,那一襲白衣的中年人便是李然了!”
開口的是暗黑門的大長老。
不知道爲何,這一刻的他竟然不敢對視李然,心中對於李然的畏懼甚至過了身邊的冥神。
雖然他明知道,論實力,李然根本就不是冥神的一合之敵。
“額,倒是有幾分氣勢!”
冥神目光一凝。
不過旋即又是肆意的嘲笑。
一個地階十層修爲之人,還不入他冥神的眼睛。
“李然,對吧?”
半空之上,冥神居高臨下,高傲冷蔑。
“在下正是李然。不知道閣下爲何非要和我們白玉門過不去呢?”
李然臉上再次掛上淡笑,語氣不亢不卑。
卻是引來冥神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
“你一個出自鳥不拉屎南域的狗屁掌門,有什麼資格問我原因?哈哈哈……”
冥神的話語頗爲放肆,這令廣場之上很多弟子都是氣憤填膺。
卻是聽到冥神接着開口,道:“不過你既然誠心誠意的問了,我今日還就大慈悲的告訴你:當初你竟敢幫着葉雲,而葉雲是我必殺之人”
“所以,現在你的報應來了!”
冥神的話語,終於是引起廣場之上衆多弟子不忿的大罵。
卻是被李然一聲咳嗽壓了下去。
對於李然,白玉門幾乎所有弟子都是敬畏的很,那是一種自內心的敬畏。
“既然一切都是我李然的錯誤,那麼我願意出陣領死,還請冥神大人放過白玉門這些無辜之人。”
李然開口,面無表情。
卻是引起廣場所有弟子,身心都是爲之一凜!
旋即,便是有此起彼伏的呼喊響起:
“李掌門,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是啊,李掌門,我們大不了拼死一戰,男人,何懼一死?”
“李掌門,您死了,我們可怎麼辦?白玉門可怎麼辦?”
“他再強大也只是一人,我們一起上就不信耗不死他!”
……………
伴隨着衆多弟子的呼喊,銀光大陣之外,冥神的大笑卻是愈加爲所欲爲。
鄒然之間,好似是忽然起風了。
天色,也是愈加顯得陰沉起來,彷彿一場暴雨,隨時都可能降臨。
“你李然是必須要死的,而白玉門我也是要順手滅的!”
冥神的話語響起,令李然臉色爲之陰沉到了極點。
“不瞞你說,我女兒可是萬國學院內院的學員,更是拜了萬國學院內院長老爲師,還請您看在那內院長老的份上,放過這些無辜的白玉門長老和弟子。”
略微沉吟,李然望了一眼那廣場之上滿滿的弟子,終於是開口了。
心中卻是苦澀的很:自己什麼時候,都已經淪爲要亮出女兒身份唬人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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