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既然你主動尋死,那麼等我神功練成的時候,會送你一程!”
幻獸葉雲言畢,便是再次朝着一個方向遁走。
“垃圾?”
於凱的面色也是以肉眼可見的度迅變冷,然後朝着幻獸葉雲的方向追去。
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竟然被葉雲這個小子逃脫了,不過他逃得過初一,肯定逃不過十五,等到下次遇到他必定是他的死期。”
其中血魔教那個中年弟子自欺欺人的開口。
心中卻是在祈禱,以後可千萬不要單獨遇到葉雲,不然以葉雲表現出來的能力,肯定能夠將自己輕鬆滅殺。
他們不知道,此刻真正的葉雲就在他們身邊。
“但願於凱能夠憑藉麒麟幼獸給幻獸葉雲帶來一些麻煩!”
葉雲心中感嘆。
接下來,越來越多的人先後到來。
其中,當然被分成了好幾個陣營。
來自血魔教的有二十位弟子,日月宗的十幾位弟子,璇璣聖地的二十位弟子,白家的三人,蕭家的兩人,陰陽家的兩人。
還有就是龍家的三人,以及一頭野豬。
這頭野豬有些奇怪,豬牙斷了一根也就罷了,竟然還是禿屁股,更甚在其那禿屁股之上還有着好幾道疤痕,無比難看。
自從遇到龍家之人後,這野豬便是堅持跟着,一直哼唧不停。
任憑龍家的三人不斷驅趕它,它都執意不離開。
更加令龍家三人奇怪的是,這頭野豬的防禦力驚人,面對三人的攻擊,身體竟然並無重創。
因此此刻的葉雲等三人同樣已經易容,因爲野豬龍霸道並沒有將葉雲等三人認出來。
當然,陰陽家到來的兩人,也是沒有將易容之後的飲血狂魔認爲老祖。
“想必大家都是因爲腦海之中忽然得到一串信息,才前來的這裡,而所謂的滅絕古城肯定就在這石柱林的盡頭,我們不如一起前往,即使是遇到了兇險也能夠一起面對。”
開口的,是血魔教那個中年弟子。
對此,已經涇渭分明的幾十人都是點頭,然後一起朝着前方行去。
“嘿嘿,真是奇了怪了,這幾十人在踏入至寶石柱林之後,竟然連一根至寶石柱都不能選擇。”
飲血狂魔有些喜聞樂見的對着葉雲傳音。
“或許這就是天意,能夠選擇一根至寶石柱的,就只有我們三人,額不,還有那個十級幻獸。”
想到幻獸葉雲,葉雲就是一陣的頭大。
如果說當時在地下幻界之中,幻獸葉雲和葉雲修爲等所有都是一模一樣。
那麼現在,幻獸葉雲至少在修爲和防禦力兩個方面,高於葉雲不少。
“你纔是易容之後的葉雲,對吧?”
在行走的過程中,王蓉來到葉雲面前,雖然是傳音問,不過已然是用了肯定的語氣。
對此,葉雲也不隱瞞,重重點頭,並且傳音告知自己王蓉和李小溪,自己身旁的這兩位分別是花姐和飲血狂魔。
“易容術搞得還不錯,要不是大師姐我火眼金睛,並且事先知道你進行了易容,還真不能將你找出來。”
王蓉也知道易容術,不過卻沒有想到時間還有如此高巧妙的易容術。
一行繼續前行,很快來到了石柱林的盡頭。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石柱林的盡頭仍舊不是什麼滅絕古城。
那是一片堆滿各種高大玄獸骨架的平原。
上邊瀰漫着一股子的血腥之氣。
當所有人踏上這關平原的一刻,全部有了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些高大玄獸的骨架,大多是八階玄獸,其中甚至不乏一些九階玄獸。
九階玄獸之中,最弱的存在也相當於人類皇階十層巔峰修爲,而最強的存在更是相當於人類聖階巔峰修爲。
“可惜了,這只是一些骨架,而且至少經過了數千年的陳放,根本就是一堆雞肋。”
有來自璇璣聖地的弟子,有些鬱悶的開口感嘆。
衆所周知,玄獸最寶貴的是玄丹,然後是血液,最無用的便是骨骼了。
“呵呵,你應該慶幸這幸好只是一些骨架,如果真的是這麼多活着的玄獸,我們所有人現在已然是面見閻王了。”
一旁,來自血魔教的那個中年弟子冷冷開口,說的也是事實。
實際上此刻,所有人心中都充斥着一個巨大疑問:這裡到底生了什麼?能促使數百頭等級達到八階甚至是九階的玄獸全部葬身於此?
並且衆人從這些玄獸的姿態判斷,他們骨架的姿態方正,根本沒有掙扎的痕跡。
說明它們在死之前並沒有感受到危機的徵兆。
危機是突然降臨,並且瞬間令它們所有隕落。
“這頭玄獸,簡直是太過巨大了!”
有很多人都是在數百骨架之中,最爲高大的那一處玄獸骨架面前站定。
那骨架,足有上千丈的高度,長度更是至少兩千丈,要比這裡所有的玄獸骨架都要高大上很多。
“這或許會是一頭九階玄獸的骨架,並且說不定還是九階玄獸之中比較厲害的存在呢。”
開口的一人,來自日月宗,並且和葉雲還有些衝突,正是當初同樣深入地下幻界戰鬥幻獸的郭飛。
言語之間,郭飛大踏步的走向這最爲高大的骨架。
“不過即使生前是九階高等的玄獸又能如何?現在不過是一個骨架而已!”
郭飛面上忽然掛滿了不屑之色,言語之間他已經來到了那處高大骨架的跟前。
右腳似是隨意的朝着這高大骨架其中一根足有數丈粗細的骨骼,狠狠踢了過去。
嘭!
一聲沉重悶響,是郭飛竟然直接狂猛的到飛了出去,一連倒飛出去數十米之後,方纔是重重的一屁股蹲坐在地。
就在剛剛郭飛右腳踢中那根骨骼的時候,他感覺到骨骼之中有一股巨力,忽然傳入他的身體,將其反彈了出去。
“都死去不知道幾千年了,竟然還蘊含着能量?好啊,今日我就將你的骨骼統統剁碎!”
郭飛面露狠厲之色。
言語之間,便是從腰間拔出一把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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