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還在看個毛啊,哥哥我被那隻討厭的臭蟲給困住了,你也看得這麼心安,真讓哥哥寒心,怎麼說哥哥我也曾幾次救你於水火啊,你怎麼就這麼忘恩負義呢?”
任自己的身上的血麟聖焰再強大,那冰好像被自己焚化了,但是在完全被焚化完的那瞬間,又重新迅速地凝合成冰龍,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變化過的,如此反覆不斷,讓得聖靈麒麟十分的鬱悶。
“呃,小強,你剛纔還不是很威風的麼?現在被困住了,卻不能破開了麼?求起哥哥來了啊!”
“草,那是那條臭蟲修爲比老子高,要是我也是八階,定讓他好看,準會打得它滿地找牙!媽的,今天真他媽的鬱悶啊!還不快點幫我解圍!”
“是嘍是嘍,人家比你修爲高你打不過,就會欺負我!”葉宇吶吶了幾聲,而後,對着那隻可憐的聖靈麒麟一揮手,一道道極獄雷焱飛竄而去,與血麟聖焰一接觸,便突然轟炸開來,一陣陣強烈的能量波動將六條冰龍炸裂開來。
“草,小子,想毀哥的容貌啊!”血色火焰與紫銀色火焰在天空當,作起了火焰盛宴,但在火焰當中,卻出現了一道脆滴滴的聲音,顯得無比的委曲。它那達三百米大小的身軀已然重新化成了一隻臉盆大小的蜘蛛狀,趁這神火相觸的爆炸之力,極速逃出了那令人討厭的冰龍陣。
“呃,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讓你被那傢伙困久一點!”
“哈哈,少主說得是,像小豆芽這種傢伙,就該給他一點教訓,都怪少主太善良了,要是我,定讓它困在我的困神陣裡七天七夜,給它一點深刻紀念!”
一聲聲音,從葉宇的耳邊響起,葉宇一驚,回頭一看,一隻肥胖得無比,一臉憨厚,用着幾分獻媚的眼神看着葉宇的小冰蠶,凌虛立於空中。葉宇嚇了一跳,心想:媽的,這是剛纔那頭達千餘丈大小的大傢伙麼?
“草,老子不是什麼小豆芽!你個小白,小白,小白!臭蟲!”在葉宇的右手臂之上,血色蜘蛛站立着,對着那隻冰蠶怒目而視。
“呃!”
葉宇一聲哀嘆,看着這一隻小強,另一隻小白,在這麼人性化的鬥嘴,差點使得他一頭後倒了下去。
“小子,這就是你所說的冰蠶啊,看起來還真可愛!”李睿等人,過來,用着一種敬畏的眼神看着在葉宇左肩上,指拇大小的冰蠶,驚歎不已。這隻小冰蠶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方纔在天空之上大發神威的大傢伙啊。
“可愛個毛毛,沒骨頭的傢伙,有什麼可受的,不就是一小白臭蟲麼?”小蜘蛛對於冰蠶的恨可謂恨到了心底裡頭了,稍逮着機會,就大加聲名攻擊。
“呃!”在場的衆人,一個個愣着,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葉宇無聊的舉頭一看,卻見到方纔的冰霜空間已然沒了,雙恢復了黑暗之角特有的月色。
……
葉宇看了一眼冰蠶,拿出冰蠶天靈帕,冰蠶會意,竄入其中,慢慢的身形變得虛幻了來,至最後,消失不見了。葉宇雖然很想從這隻冰蠶嘴裡知道關於冰蠶天靈帕的一些信息,但顯然,這不是一個好時候。
血色小蜘蛛見到那隻可憎的冰蠶進入了冰蠶天靈帕當中,它狠狠在在葉宇的右臂之上咬了一大口,沒入了葉宇的右臂中,在其上,形成一個完美的蜘蛛印記。
在冰天進入帕中之後,葉宇神念一動,那張天靈帕,再次地化成了一件薄紗,掛於葉宇的身上。大搖大擺地,向着葉雪兒的臥室所在之處走了去。
“大家都散了吧,夜深了,回去洗洗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葉宇走過,留下這麼一句讓人情何以堪的話語。
“這樣也可以,難道這小子不覺得太暴殄天物了麼?”周藥童,趙烈鼎先是各自盯着葉宇身上的那件冰蠶天靈帕,而後師兄弟二人相視,無奈搖頭而笑,都從彼此的眼神當中看出了這絲意味。兩人對着空間凌虛一踏,化作一陣風影,已然消失了。
葉宇自是不管他們心裡作何想法,他只知道現在,先找個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覺,再次地找個沒人看到的地方,細細*問那隻小冰蠶,他可不相信這隻強大達八階的小冰蠶不知道一點關於天靈帕的信息,從這隻冰蠶稱他爲少主,對他那般恭敬有加,就知道其中必定有着隱秘。
葉雪兒跑了過來,一把抓住葉宇的手,挽着葉宇的手臂,消失在這個血色朦朧的月夜裡。跟在他們身後的李睿,此時,就顯得有些落寞了。
“喂,後面的那個,還不走快點
,要是那些什麼梅聖來了,看你還不黴死,哥哥我可會去救你哦!”
似乎將身後的李睿的心情看得一清二白,葉宇的那種無所謂的聲音,再次地在這個寧靜的月夜裡響起。
李睿一愣,以爲自己聽錯了,舉目一看,葉宇與葉雪兒已然回過頭來了,站立於她的不遠處,分明是在等着自己。
“睿姐,還不快點,我們一起到我那裡去,免得宇兒哥哥欺負我!”葉雪兒看着傻傻愣愣的李睿,微笑地說着。
葉雪兒的這句話,如同一陣和煦的春風,薰得李睿心頭暖暖的。
“對,決不能欺負我們的雪兒!你這個色狼,今晚,就由我來監督,要是你敢行非分之想,準備接受太監的生活吧!”
李睿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說了一句,臉面一紅,而後,輕移蓮步,也跟着上來了,一手挽住葉宇的另一隻手。
“喂,你們兩個傢伙是什麼意思?準備打劫麼?”
“嘁,你有什麼值得我們打劫的?”
“我全身上下都是頂級寶物啊!”
“去!”
“啊!那裡不能打啊!你們這兩個壞女人!”
……
冰涼的血夜,卻不是那麼的冰涼,格外朦朧的血色,邁過綺窗的水晶珠簾,投射在一間富有少女清香的香閨裡,清香隨着風動,珠簾掠起一片片珠影,動感,韻律十足,有着一種另類的靜謐。
香閨對着窗的牆裡,有着一張大牀,牀上,睡着兩個身體波瀾起伏的尤物,薄薄的羅褥,掩飾不了兩道身影一些地方的挺拔豐滿,在夜深裡,隨着細細喘息着,在十分韻律地微動。一片濃濃春色,在朦朧的血夜幕下,如同畫卷一般,展開來。
不是說三個人一起來雪兒的臥室的麼?那還有一個呢?坑爹啊!嘿嘿,有一個,小樹同學自然是不會忘了安排的。
牀下半米開外,一張竹蓆很是蕭條地,歪歪斜斜的攤在地上。竹蓆之上,躺着一個光着上身的人,兩隻眼睛在滴溜溜地轉着,時不時趁着月色,望向大牀之上的兩道尤物,兩眼閃耀着碧綠的光芒,而在這人的**的褲子,卻是被某物頂起了一座小型帳篷,在微微輕顫着,如同草原之上被狂風吹過的牧民的帳篷在搖盪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