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闆,俺真的是錢包丟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沒錢付賬的!”
面對着紫衣男子的不信,短髮男子的性格似乎有些內向,急得面色通紅,接着解釋道。
“哈哈,鄉巴佬,沒錢也敢來這吃霸王餐啊!”
“哈哈,是啊!快點把這鄉巴佬趕出去,省的本公子都沒胃口吃飯了!”
“賤民就是該死!”
眼見着短髮青年的囧樣,三名公子哥猶如打了雞血般,各種難聽刺耳的言語接連響起。
“說吧,是斷手還是斷腳?”
紫衣男子顯得沒有多少耐心,見短髮青年拿不出錢來付賬,面色轉冷,聲色俱厲的道。
嘲諷聲,譏笑聲不絕於耳,短髮青年低着頭,眼角的肌肉因憤怒而劇烈顫動着,面色憋得通紅。
可即便這樣,短髮男子始終沒有開口反駁。
“哈哈,鄉巴佬,你要是給本公子跪下磕幾個響頭,或許我可以考慮給你付了這頓飯錢!”
三名公子哥其中一位長的面如冠玉的少年,臉上帶着高人一等的姿態,伸出手掌,對着短髮男子勾了勾手。
咻!
“嗷……!”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酒樓,衆人只見那位盛氣凌人的公子哥,手掌心插着一根筷子,鮮血延着手指流下。
“啊……我的手!”
公子哥捂着鮮血淋漓的右手,臉上疼的扭曲變形,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滾滾冒出。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待到酒樓裡的衆人反應過來時,紛紛把目光投注在不遠處的雷星身上。
雷星悠閒的坐在飯桌旁,嘴角掛着人畜無害的笑容,伸出手裡剩餘的一隻筷子,插起一隻紅燒豬腳,放進嘴裡猛嚼了起來。
三名公子哥當中,除了受傷的被稱作華少的公子哥後外,剩餘的兩名公子哥顯然以這名華少的公子哥爲首。
手掌插着筷子的名喚凌華,剩餘的兩個公子哥,一個叫王博,另一個叫萬豪。
三人年紀都在十六歲左右,都是來自東域境內豪門大族,且在族中的地位甚高。
此番他們三個聚集在這黃金聖城,爲的就是三日後參加星玄學院的入院考覈。
此刻,公子哥之首凌華的手掌被筷子插破,另外兩名公子哥王博和萬豪立馬就慌了。
身着金絲錦袍的公子哥王博,嚇的小臉煞白,連忙從須彌戒內取出一粒丹藥塞入了華少的口中。
“華少,就是那小子出手暗算你的。”
而另外一名公子哥萬豪則是,注意到筷子飛來的方向,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雷星的身上。
“鄉巴佬,是你動手暗算華少?”
王博小跑到雷星的飯桌旁,面含怒容,手指着雷星的腦門,厲聲的質問道。
“老子勸你,最好把你的手指移開!”
雷星神態自若,端起酒杯,旁若無人的喝起了美酒來。
“哈哈,就你這鄉巴佬還敢威脅本少,我看你是活膩了!”
面對雷星的話語裡的威脅,王博不怒反笑,全身驟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威壓。
“靈將境修爲!”
雷星心裡微微有些吃驚,這王博不愧是豪門大族的子弟,十六歲的年紀便已踏入靈將境。
雷星的靈氣修爲只有靈兵七重,而王博是靈將境一重的修爲,兩者之間的有着二重的差距。
“嘿嘿,怕了吧?現在,你只要給華少和我磕頭認錯,本少自然會讓你少受點痛苦!”
王博顯然是感應到了雷星的修爲,這纔有恃無恐,昂起頭顱,面露得意的神色。
“磕頭認錯?”
雷星嘴裡低吟了一句,眉毛揚起,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幽冷的血芒,右手閃電般探出,瞬間抓住了王博的手指。
“嘿嘿,忘了告訴你,老子最討厭別人用指着我了!”
雷星冷冷一笑,在王博還在愣神的剎那,右手猛地用力。
“嗷。。!”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王博的手指被雷星生生扭斷。
“滾吧,別在這礙眼!”
雷星站起身來,面帶狂笑,飛起一腳,將靈將境一重的王博踢的橫飛了出去。
眼看着靈將境修爲的王博被踢飛,而只有靈兵境修爲的雷星卻安然無恙,酒樓裡頓時鴉雀無聲。
在酒樓裡吃飯的食客多是修士,至於雷星和王博的修爲都已知曉,本來雷星多管閒事,強爲短髮青年出頭,衆多食客看在眼裡,都覺得他自不量力。
豈知,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衆人的預料,雷星面對靈將境修爲的王博,緊緊幾個呼吸間,王博就落得個手指折斷,被踢飛出去的下場。
如此戲劇化的一幕,落在衆多食客的眼睛裡,一個個的不由的倒吸幾口涼氣。
“鄉巴佬,你竟敢傷王博,你簡直是找死!”
王博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生死未知。令外一名公子哥萬豪,心裡驚怒交加,身形一個箭步,掠至雷星的身旁,擡起拳頭,直衝雷星的腦門。
“跟老子比拳頭!”
凌厲的罡風拂動着雷星額前的長髮,他昂起頭顱,一對漆黑的眼眸亮若星辰,後退一個跨步,揚起拳頭迎了上去。
雷星是靈,武,魂三修的怪胎,他的肉身力量早已跨越了修爲的界限,一拳的力量達到恐怖的七萬多斤。
萬豪也是靈技境一重的強者,單論肉身力量也不超過三萬斤,此刻與雷星的拳頭對上,其結果可想而知。
只見,萬豪面色鉅變,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順着他的手臂傳入體內,他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飛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
“好恐怖的力量!”
“又是一個妖孽出現了!”
雷星一拳轟飛了靈將境修爲的萬豪,衆多有修爲在身的食客一個個張大着嘴巴,臉上浮現濃濃的驚色。
“這位兄弟的飯錢,老子付了,沒意見吧?”
雷星走到紫衣男子的面前,隨手丟出十數枚金幣,淡淡的問道。
“呵呵,當然沒有意見!”
剛纔雷星展露強大的實力,紫衣男子看在眼中,心存敬意,陪着笑臉的道。
“走!”
紫衣男子拿了飯錢,不再糾纏短髮青年,揮手示意着幾名手下,迅速離開。
“這位兄弟,俺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短髮青年撓了撓頭,黝黑的臉上露出真摯感激的神色,聲音甕聲甕氣的道。
“呵呵,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不用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