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越怎麼可能是不假思索地對着慕容綰顏說出這樣的話,對於他自己剛纔說出地話,本就是有預謀的。
方纔慕容綰顏也只是想要就着蕭青越的話和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嘲諷他一番,卻沒有想到蕭青越突然把話題轉到自己和蕭青離的身上,這讓她只是瞬間就沉下了臉色。
“皇子,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可知道什麼話可以說出口,什麼話是不能夠說出口的!”
慕容綰顏對着蕭青越這樣說的時候,她的眼神之中都已經出現了冷色,關於她和蕭青離之間本就沒有什麼,她可不想讓別人誤會什麼,尤其是讓冷軒誤會。
而蕭青越聽着慕容綰顏此時已經生氣的話語,他卻只是微微一笑而已,隨即目光之中充滿了無辜的神情,像是思索了一番才搖搖頭開口說道:“看來是我不小心說錯話了呢。在西青,或許因爲我和大哥是皇子的原因,不管是說什麼,都不會有人怪罪,所以自然也就養成了口無遮攔的習慣,剛纔是冒犯到了慕容小姐嗎?”
“冒犯倒是算不上,只是這種話還是不要多說,不然會給我和太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慕容綰顏聽着蕭青越這麼解釋以後,她雖然心中還是有氣,卻也只能默默地憋在心中,不能夠直接說出來。
只不過對於蕭青越來說,慕容綰顏打算。放過他了,他卻還沒有打算放過慕容綰顏,看着慕容綰顏這樣回答之後,他臉上的笑容自然也就更加燦爛,隨即對着慕容綰顏繼續開口問到:“既然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明,慕容小姐你的確還是在意大哥的,不然怎麼會擔心大哥會遇上麻煩呢?”
“你!”慕容綰顏沒有想到蕭青越一早就直接給自己挖好了一個陷阱,或許就已經是等着自己朝着陷阱裡面跳進去而已。
可是慕容綰顏即使是現在知道了的有又能夠有什麼用呢,對方畢竟是個皇子,自己還不能夠動他。
只是從剛纔的理幾句話之中,慕容綰顏就能夠清楚地明白了,這個蕭青越絕對不會是什麼等閒之輩,並且還是那種自己不能夠解決的。
所以面對着此時依舊是看着自己笑着的蕭青越,慕容綰顏的眼神自然也就變得越發不善起來,對着蕭青越鄭重地開口說道:“或許我的確應該和皇子你說清楚的,我和太子之間的確是沒有什麼,自然以後也絕對不會有什麼,他還是他的西青太子,而我註定是要嫁給冷軒的,我們兩人之間,如今也只是相互認識而已,不要再對着我和太子說三道四了,畢竟太子也是皇子你的親哥哥纔對。”
慕容綰顏此時的語氣十分強硬,甚至是沒有想要給蕭青越一點點想要再一次戲弄自己的機會,同時也說清楚了她和蕭青離之間的關係。
蕭青越似乎是已經想到慕容綰顏會這樣和他辯解,所以對於慕容綰顏看上去十分鄭重的辯解,他的心中實際上依舊是感到不屑的。
他蕭青越想要做的事情,在西青國,就算是西青國的皇帝都不能夠阻止他,只是一個慕容綰顏而已,怎麼能夠就讓他輕易改變了呢。
所以面對着慕容綰顏的話,蕭青越也只是輕聲笑了出來,隨即卻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若是如同慕容小姐你這樣說的話,那麼冷軒要是死了的話,你還要繼續和冷軒在一起嗎?”
蕭青越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並不大,說起來依舊是害怕慕容綰顏會聽見而已。
而兩人是坐在同一個馬車之中對面的地方,所以不管是怎麼樣,慕容綰顏依舊是可以隱隱約約地聽見了蕭青越的聲音,像是說道了和冷軒的問題。
慕容綰顏知道當時和西青國之間的關鍵一戰正是冷軒上場的,也正是那個時候,冷軒的名聲就直接傳開了,到如今依舊是一個神話一樣的存在。
而對於西青國,尤其是西青國的皇族,怎麼可能心中是不痛恨冷軒的,即使是表面上什麼也不說,可是心中對於這一切,依舊是難以忘記纔對。
所以此時慕容綰顏隱約覺得自己聽見了冷軒的名字之後,她自然整個人都緊張起來,對着蕭青越開口問道:“我想要知道,你剛纔突然提到了冷軒的名字,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對於冷軒的問題,慕容綰顏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
可是蕭青越聽着慕容綰顏都已經是這樣問了,她的心中卻還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擔心,只是繼續對着慕容綰顏微笑,隨即就開口說道:“我方纔只是自言自語而已,我是想要問一問,若是這個東嶽國之中是不存在冷軒這個人的話,那麼對於慕容小姐你來說的話,到底會不會選擇其他的人?”
慕容綰顏並不知道方纔蕭青越所說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問題,不過她還是因爲蕭青越此時的問題,陷入了沉思之中。
若是真的如同蕭青越所說的話,這個東嶽國之中是真的不存在冷軒這個人,對於慕容綰顏來說,大概一切都會有所改變,一切都會變得有些不同。
最起碼,是沒有人會在一開始給她撐腰,也許她現在還沒有在慕容府之中站住腳。
可是慕容綰顏又是轉念一想的話,冷軒不存在於東嶽國之中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畢竟如今冷軒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存在於慕容綰顏的生活之中,從來沒有離開過。
想到了這裡之後,慕容綰顏自然也就是沒有剛纔那麼猶豫了,她只是對着蕭青越擡起頭,目光之中充滿了平和,沒有任何的擔憂神情。
“這種事情是真的不應該問我,我對於這種事情本就是不知曉應該怎麼樣去回答,畢竟對於我來說,冷軒是存在的,並且一直在我左右,從來沒有離開過。”
大概就是慕容綰顏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當着她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根本就無法遮住,不要說是她目光之中出現的自信的神情,似乎從來都沒有因爲這種事情而真的擔心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