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然現在是說不出來的心情,得知自己的父親有救,那真的是太好了。
陸雲從自己的‘混’元袋裡面取出解‘藥’的‘藥’材,將這些‘藥’材都給磨碎,可惜不能夠做成一枚丹‘藥’,而是一碗解毒湯。
“估計四五次喝下去,毒就能夠完全的排除!但是要記住,這段時間,你爹非常的脆弱,看上去就像是快要死一樣。”陸雲說道,“他們反而會發生聚變,等待時機的到來。”
“那我應該怎麼做?”白井然問道。
陸雲笑着說道“你覺得他們會認爲你怎麼做?爲什麼?”
白井然思考了一番,說道“我明白了,他們認定已經出人頭地的我,會掌管一切。他們就苦心經營,有的想要找到我,表示自己的忠心。有的會安排好一切,甚至是圈套,詭計,等待我跳下去。但我只要躲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跟師父一起潛心修煉,‘藥’只要放在‘混’元袋裡,告訴父親按時吃下,就能夠無事!”
“嗯!他們在苦心的忙碌這些天,正是你潛心的時間,讓他們爭鬥的你死我活。而且這段時間,你也可以暗中觀察,看清楚他們每個人的嘴臉。忠心的人將來委以重任,因爲這種情況下,他們都沒有異心,難能可貴。那些獻媚的,將來也用,需要在這些
白井然搖頭,不明白的問道“這是爲何?”
“權謀,就像是一杆秤,你是拿稱的;白家部族就像是你要稱量的東西,如果太輕,就要把牆頭草添加進去,太重,就要取出來。始終保持這個重量!惡毒的人,小人,不能用!整天圍繞着你,逗你開心的人,卻沒有真本事。.遠離他,當你需要解悶的時候再讓他出現!”陸雲說道。
“原來權謀還有這麼多道道!”白井然恍然大悟,“難怪白家部族裡面有這麼多的,我看上去像是壞人跟牆頭草的人,原來都是用來平衡的。還有以前爹身邊的,只會說笑,打仗的時候甚至會被自己的馬鳴給嚇到的人,這是用來解悶的。不過還別說,看到他那嚇死人的樣子,我也想要笑!”
“如果一個人,能夠做到我說的全部,說明他是一個權謀高手!但也意味着,他在玩火!稍有不慎,這些人將會不受控制。”陸雲說道。
“弟子明白!因爲我爹厲害,能夠掌握平衡!他們各司其職,有的人全部都是忠臣,有的人全部都是小人,有的參半。像我爹這樣的,天底下都沒有幾個。因此如果我爹倒下,這就如同洪水猛獸!”白井然終於明白了。
這也是爲何,陸雲讓他安靜的原因。
“我原本以爲我夠了!看來還遠遠不夠!”白井然說道,“師父!如果不是你有遠大的志向,我肯定會讓你留下來幫我。”
“記住!做一個好的族長,最需要拒絕兩點!”陸雲說道。
“哪兩點?”白井然問道。
陸雲回答“永遠不要把比你有本事的人留在身邊,即便你真心對待,那這輩子你取得的,都不是你的功勞。就算你很大度,也不行!人活一輩子,不就是爲了做點自己值得回憶的事情。你可以請教他,但不能留在身邊。第二點,別去嫉妒仇視比你聰明有能力的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嫉妒不完!”
“人外有人!弟子記下了!”白井然說道。
“好了!是時候讓他們‘露’出真面目了!”陸雲說道。
白井然重重點頭!
…………
老族長讓所有人都離開,單獨的把白井然叫進去;之前已經全部‘交’代過,因此老族長知道這是解‘藥’。
當他喝下去,片刻之後,他就開始吐黑血。
白井然也提前準備好了承接黑血的法器,讓黑血全部都流進這裡。
半個時辰之後,老族長面如死灰,比中毒還要難看。
“爹!”白井然雖然知道,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沒事!這一吐,讓我覺得堵在‘胸’口的噁心的東西吐出去了。爲父竟然餓了,你去準備吃的。不過是要等你娘跟婉兒來過之後!你娘啊,永遠保守不了秘密。”老族長說道。
“但她也是能夠散播消息的人!”白井然說道,“讓那個下毒的人以爲爹快要死,暗暗得意,卻最後發現爹沒死!”
“你還看出了什麼?”老族長問道。
白井然雖然在陸雲的開導下,已經全部都看明白,卻還是硬着頭皮,搖搖頭。
“如果我查到那個下毒的人,是爹最看重的人,你如果是爹,會怎麼做?”老族長問道。
“孩兒很想說出個所以然來,但還是不懂!”白井然說道。
老族長無奈的說道“唉!看來我這個老東西,還是要站起來,現在‘交’給你這白家部族,還太早!”
“孩兒還需要爹趕緊好起來,教會孩兒更多的東西!”白井然說道。
“下去吧!”老族長說道。
白井然推開‘門’出去,沒有‘露’出半點意外。
直到第二天清晨,白井然的母親進來,發出了尖叫聲,婉兒也進來,看到也是非常難受。怎麼看,老族長都是一個快要死的人。
“喊……什麼!我還……沒死!”老族長說道。
“我去找神醫;!”白井然的母親大喊大叫。
“你們都下去吧!算啦!”老族長說道。
婉兒這個時候卻主動說道“要不要把然兒叫來?”
“他已經清楚應該做什麼!”老族長說道。
兩個人出去,整個白家部族一上午的時間就炸開鍋了。白井然昨夜見了老族長,神‘色’凝重的離開。第二天老族長已經放棄治療,莫非白家部族預想的事情要發生了?
很多人都在找白井然,忠心的人卻守護在老族長外面,而暗地裡要做事的人,卻在設計,等待着白井然自投羅網。
一連五天的時間,整個白家部族‘亂’成一團。
‘花’家部族,李家部族,都以示好的態勢派使者過來,但是卻沒有進去。因爲他們是準備弔喪的!
五天的時間,讓所有人都‘露’出真面目。誰是好的,誰是壞的,清清楚楚。
到第六天的時候,不再有動靜。
所有人都是抱着把白井然找回來,商量後事,這也是能夠‘逼’出一直失蹤的白井然的最好方式。
於是很多人都在老族長的屋外,等候着進去見他最後一面。
“吱呀!”
‘門’開了!
沒有‘女’婢的攙扶,老族長雙手背在身後,紅光滿面的從屋子裡面走出來。
他無視衆人的錯愕,哪怕是自己的妻子跟婉兒,她們這些天也都在哭,沒有見到老族長。可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個正在伸展懶腰的健康人。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你們都來這裡做什麼?”老族長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