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世家神秘且強大,歷來都是以極團結且頑強的戰鬥力著稱。
軒轅因爲軒轅劍存在所以同樣也是別人不敢招惹的強大勢力,自從軒轅玉素大婚之前叛逃,軒轅城就成了全服的笑柄。
新晉族長同樣是城主的軒轅鐵雷又氣又恨,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侄女這麼不識擡舉,雖然鐵雷冷血,可好歹他與玉素的父親爲同一個師傅,可能是因爲這個原因,才留住玉素一命,只是沒想到她竟會拒絕皇族婚姻,同時帶走軒轅至寶。
大約一個時辰前,冥王在軒轅城找到潛修的鐵雷,看樣子距離突破也不遠了,鐵雷很詫異他的到來,畢竟冥王可不容易親近,他也不像修羅,至少還光明磊落一點。
然而受傷的冥王告訴鐵雷,修羅也受了傷,現在正是解決他的大好時機。
鐵雷經過簡單的揣摩,還是決定出山,一來他要帶走軒轅玉素,奪回軒轅劍,二來他要殺了修羅。
就這樣浩浩蕩蕩的軒轅世家進攻修羅城,引起了全服的目光。
自從這遊戲運行以來,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主城之間發生戰鬥,這樣一來遊戲一下子就變得有意思起來。
其他城市的城主暫時沒聽說什麼新聞,不過此戰役依舊是近年來的頭條,就在修羅城中,仙俠與他的幾十個盟軍陷入包圍之中的時候依舊能一股希望。
當日跟隨玉素的侍衛以及他們的手下大約數百忠心耿耿的死士,此時已經呈銳利之勢
從神仙鎮出現。
着實讓大家吃了一驚,同時也意味着仙俠他們少了一張底牌,不過即使形勢再嚴峻,依舊無法使他和他的同伴們屈服。
從部隊集結一直到現在泰山壓頂,落魄一直冷靜的站在前方,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那些真正的團隊老將卻是知道,落魄爲人坦蕩且大度,他與仙俠有共同之處,也有差異,他們都知道落魄一直在思索應對方案。
終於他開口了,“諸位長老和堂主聽命,如今四面楚歌,帝國軍隊以及軒轅世家的人本來就強勢,還有那些爲了錢財與榮譽而侵略我們的玩家同樣難纏,另外我不瞞大家,咱們的大靠山修羅大人重傷,所以我們幾乎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我現在宣佈,所有堂主以下玩家暫時退出遊戲一小時,其他人留下與我浴血奮戰,我不怕掉級,不怕爆裝備,我只是希望盡力,希望大家配合。”
一番話下來,所有人震驚不已,居然會是這種局面,一些之前不明真相的玩家此時也感覺到一種絕望,一些新加入進來的則對以往的種種傳說感覺到了懷疑。
不過幾乎很少有人行動,不是因爲他們不聽落魄地話,是因爲仙俠。
此時他不知從哪裡冒出,站在主鎮的大門之上,而他的腳下不遠就是神仙鎮魂鎮五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他記得那是他大約三年前寫下的,他還記得當時和雪舞、狂神兩人創立傭兵團的情景,當時他說過要建立個國家玩玩,之後再把皇位瀟灑地讓出去。
往事的種種,在這個修仙之人的心中浮現,他怎麼會如此輕易就屈服?
一股寒意籠罩下來,不論敵友皆是一寒,軒轅玉素此時揚起耐人尋味的微笑,擡頭看向上面站立的那一抹挺拔背影,太陽的光芒與他的身影交相輝映,如此光彩照人的武者,居然會有這般寒冷的氣息,或許這樣纔會讓這個從小就高高在上的公主着迷。
“這是領域的力量!”憶吃了一驚,除了深厚家室的修行者擁有領域力量以外,也就只有
超級高手可以使用領域力量,仙俠所擁有的領域是較常見的寒冷領域,雖說常見卻不合理,按照他的實力情況,領域毀滅或者火元素領域的機率要更大一些。
寒冷領域一覆蓋,場面立刻變得不一樣,處在他領域裡的人,一般行動速度都會受到限制,而他自己則會相應加成。
仙俠側過臉對身後固守狀態的弟兄們說道:“就算是對方能滅我地盤,我也要搏上一搏!”
此時領域沒有消失反而更重,看來這領悟的力量跟他的心情有關,軒轅玉素飛到了仙俠身邊,對着他寵溺地看了一眼,渾身冷徹的氣息也散發出來,她的領域範圍要小得多,可寒氣並不比仙俠差多少。
“既然有人是衝我來的,那這守城也算我一個。”玉素揚起了他的那把黑色醜陋長劍,在仙俠眼裡那把劍是不是軒轅劍不重要,此時他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就像是一根琴絃被波動,一塊寒冰被融化。
“幾千年低調,今天算我一個!”憶也閃現到仙俠一旁,他舉起他那把閃的發亮的匕首,似乎在炫耀他的匠神以及大陸第一刺客身份。
憶在整個“絕世”遊戲中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雖然五個極限強者裡沒有他,可文獻明確記載,饕餮的封印,關鍵在於他的一記偷襲。憶明確的支持仙俠這邊卻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軒轅世家是兵器世家,自然少不了與各種匠人打交道,鐵雷自然識得憶的身份,暗道吃驚,本來仙俠的實力就讓他動容,現在這麼一個傳奇公然支持他,更是讓鐵雷不解。
“我們幾個自然支持!”少年高聲喊道。他與魔神等十幾個堂主一齊飛到了城牆上。
仙俠剛欲說話,少年舉起長弓,手起箭落,人堆裡一名敵人立即失去生命,那人剛纔居然使用弓弩要襲擊他們。
站在最角落的道士大手一揮,幾個小鬼極速跑了下去,同時也腐蝕了一名不軌的法師。
就這樣,戰鬥打響了,然而仙俠同盟上萬玩家不知疲憊的與敵人周旋,敵人不斷試圖攻擊他們,可仙俠的人源源不斷從鎮子裡出來,甚至後來有的人戰死之後還傳送回來繼續戰鬥。
對於這些人仙俠很是羨慕,畢竟別人還有死亡的權利,在上天賦予他強大恢復力的同時,似乎也剝奪了他對於死亡的權利,他不敢談死,哪怕是在遊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