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逆轉斗轉星移,張自豪仰望着無盡的混沌虛空,不禁感慨良多。
“師兄,你來到此處多久了?”
張自豪一旁,如同石頭般盤做的悟空說道:“兩天整了。”
“這裡時間流速只怕是有個千倍,地球又度過了七年,只怕……”
張自豪想說得話無比沉重,一旁的悟空卻如同經歷數千年時空的睿智一般。
“造化玉蝶安排我們經歷這次艱難的洗禮,那就是說還來得及,你我不是也獲得了能力嗎,你的洪荒之力不是還可以繼續使用?”
前面一日,悟空差不多將他經歷的事情都告與了悟空,而且這洪荒之力並不是張自豪原先想的這麼簡單,它不僅僅是那個神獸世界的產物,張自豪懷疑這就是構建世界的本源能量。
他的這種能量並不是很多,憑藉現在的能力他僅僅能做到保證體內已有的洪荒之力不退卻,之前在悟空所在的世界傳音就消耗了部分他的能力。
張自豪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老叔過半日就會閉關出來,他說他的微觀之力隱約也有影響世界的能力,我倒希望那是真的,話說師兄你想讓我將洪荒之力用在誰的身上?”
悟空低聲說道:“其實我最不放心的應該是你的表弟,不過他要是與落魄在一起得話,反而是最不讓你擔心的一個,青峰這小子,我很喜歡他,他跟你的感情也深,可他青春年少,又是經歷非凡之事的人,我感覺也沒問題。”
張自豪感覺他的師兄變化太大了,從心智到整個說話的狀態都變得嚴謹了不少。
“師弟這樣看着我幹嘛,我還沒說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對於狂神的印象越來越淺了,總之他有金剛不壞之身,活命的本事不在你之下。”
張自豪點了點頭,他同意悟空的觀點,道:“那我就看看張破天去……”
話說,普天之下有這麼一個世界,這裡存在魔法與鬥氣,在這樣的世界裡,張破天悄然來臨。
他在這陌生的地方生存了差不多三年了,對於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來說,這時間意味着整個青春年華。
這裡帥不當飯吃,沒人喜歡小鮮肉,這裡是強者的世界。
小鎮上有一個演武堂,這裡是整個鎮子最值錢的地方,不要問爲什麼,因爲只有擁有強大斗氣的人在這裡才能吃得開。
張破天自從來到這裡就再沒走過,因爲在這裡工作,最起碼兩餐管夠,還能提供一個相對安全的住宿,其實風餐露宿對於忍者來說不算什麼,何況他還是一個接近火影級別的忍者,他怕的是夜晚來臨,自己會橫屍街頭。
他曾經親眼見到,一個實力很強的鬥師由於昏睡被一羣弱小的傢伙給偷襲,整個頭顱都被割下,他也曾見到過鬥師協會的人屠殺落單的鬥師,不會有人憐憫,甚至不會有人關注此事。
張破天只是想活下去,他要等一切結束以後跟愛他的女人好好過一輩子,他還要完成拯救地球的重任。
然而這個世界上,沒我比鬥師協會更安全的地方了,而級別最高的皇家鬥師協會更是厲害,除了這個地方剩下的也就只有城鎮之中的演武堂安全些。
“那個小張啊,愣着幹什麼呢,還不快去給爐子加柴火!”
一道粗獷的聲音讓沉思中的張破天回過神來,他匆忙說道:“大人,我這就去……”
這便是張破天每天的工作,他要劈柴,還要燒水,有時候一些瑣事沒人做也全都找他。
剛纔那個被他喊大人的傢伙正是這小鎮演武堂的堂主,人稱賽飛落,賽大堂主,此人刀子嘴豆腐心,正是他收留的張破天。
小張加上柴火後,就在廚房胡亂瞅瞅,他是想看看有沒有活幹。
廚房裡有個姑娘悄悄繞到他身後,張破天早已經察覺,他很無奈,作爲忍者的基本素養,他想要僞裝就要絲毫不敢透露。
“嘿!”
那姑娘突然跳到他面前,果然,看到張破天吃驚的樣子,她開心得笑了起來。
他也只有在心裡暗暗嘆氣一聲了,“哎,說你呢小天,別耷拉着臉啊,是不是生氣了,你別這樣啊,我知道你先天經脈閉塞,修煉不了鬥氣,我以後不惹你生氣就是了。”
張破天卻笑了:“傻丫頭,我纔不會生氣呢。”
那姑娘也笑了起來,她笑得時候很好看,她沒有名字,別人都叫她阿花,反正張破天看着不討厭。
“哎,對了小天,你聽說了麼,今天演武堂要來貴客,聽說很厲害哦!”阿花說道。
張破天停了下手裡的活,說道:“我也聽說了,別人都說他是凌駕於鬥師之上的魔法師,而且還是個實力極爲強大的傢伙。”
說實話,他也很想見識見識這個世界最核心的人物,不管怎麼說今天能看一眼魔法師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話功夫時間,就快要開飯了,按照之前約定,他要陪同賽飛落迎接一下那位高手。
路上,“知道爲什麼要帶你去嗎?”賽飛落問道。
張破天搖了搖頭,他不想知道這些。
“我其實是想帶你長長見識,說不定還能讓他收你做徒弟。”那賽堂主說道。
“我?”張破天心裡感覺到莫名的欣慰,這感覺他也曾經在張自豪他們身邊感受過,對於忍者來說這是致命的。
出了鎮子又走好幾裡地,賽堂主讓張破天就在這等着。
他不怕等,沒任何意見,於是又是兩個時辰過去,前方一團東西緩緩向他們靠近。
張破天定睛一看,那一團的東西其實是一人騎在
馬背上,馬不是一般的馬,那是一種全身通紅,腳上也踩着烈火的馬,人與馬從遠處看就是一體的。
“看見沒,那馬厲害吧,這是火雲馬,只有實力強勁的魔法師才能捉到,這在整個大陸都是鳳毛麟角。”賽堂主說道。
張破天點點頭,他在分析那人的具體實力。
等到一人一馬靠近之時,那馬上的人才下來,用盡量平淡的聲音說道:“賽堂主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