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發德教授一邊帶着他往前走一邊笑道:“b大是國家的國防科研項目重點研發中心之一,這已經不是什麼秘而不宣的秘密了,你也知道,但凡涉及到國家機密的地方必定會成爲敵人間諜和敵對勢力關注的重點,這棟建築很堅固,尤其是地下部份,便是遭受到敵人核武器的攻擊也不會遭到破壞,這底下的建築都是以特殊的材料建成的,抗打擊能力和防泄漏性能都極好,而且底下有全自動的生命自給系統,上面便是全部被摧毀也不會影響到地下層的運轉。”
寒子不禁問道:“霍教授,那你怎麼讓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子進來這裡呢?也不怕惹人閒話、受處分嗎?”
霍發德笑道:“你是無名小子嗎?嘿嘿,若不是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我可不敢隨隨便便讓你進來的。再說了,在這裡我還是有絕對的自主權的,沒有人能夠干涉我的自由。到了,這裡便是我現在正在用着的實驗室。”在一間實驗室門口前,那門口自動打開,霍發德教授帶着他直接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有一段大約五米左右的通道,兩人走過去的時候從兩邊射出了綠色的柔和的光芒,光芒照射在寒子的身上他沒有一點感覺,就象是普通的柔和的燈光照在身上的感覺一樣。
霍發德道:“這是綠色無害消毒射線,對人身體不會造成任何傷害,卻能殺掉人體外面所有的病菌。是我的一個小發明。”
寒子暗暗佩服,似乎這裡所有的裝置都跟這霍教授有息息相關的聯繫,對霍發德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是這些到了寒子的眼裡無一不是偉大的發明。
“哇,不是吧,這麼大?”走過消毒通道,寒子看着這一個看上去足有五六百平米大的實驗室,不禁呆住了。
與其說這裡是一個實驗室,不如說是一個實驗大廳,不過偌大的一人實驗室裡面卻是空蕩蕩的,只看到有四個人在裡面專注地做着試驗,對他們的進來似乎毫無察覺。
“他們都是我的學生,有兩個是國家的工程院院士,兩個是生物工程學的著名博士。其實化學與生物學的關係極爲密切,我現在正在攻克一個課題,就是利用黃金這種稀有金屬來治療癌症。目前已經到了中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霍發德興趣勃勃地談起了他正在研究的課題。
“黃金治癌?”寒子被這一個課題給震住了。癌症是生物學的一個範疇,而黃金是物理學和化學的一個範疇,在普通人的印象裡,黃金代表的是貨幣和財富,便是寒子也不例外,他壓根兒就不也把黃金和治癌聯繫起來過。
霍發德教授微笑道:“是啊,就是黃金治癌。”說着走到一個實驗臺前,拉過一張自動轉輪椅坐了下來,指着對面的一張椅子道:“小朋友,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的說。”
寒子對這一個奇異的課題吸引住了,便坐下來想聽他怎麼說。霍發德教授道:“其實這個課題並非我首創,早在多年以前,便有科學家利用黃金研究對付癌症的辦法,但是一直以來只侷限於對動物體的實驗上,因爲後遺症太多,因此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在這方面取得重大的突破。這個課題的原理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利用黃金變成納米粒子時可以吸收紅外線,而人體的正常組織對近紅外線的輻射並不吸收的原理。以前研究人員的辦法是把金納米粒子製成一顆顆中心含有少量雲母的微型小球,這種微型小球大概500粒加起來有一顆芝麻粒那麼大吧,然後把小球送到腫瘤的部位,接着進行近紅外線輻射,因爲人體對近紅外線輻射不吸收,所以對人體正常組織不會造成傷害。金制小球吸收近紅外線輻射後加熱,隨着熱度不斷升高,從而可以殺死癌細胞,這個過程只需要4-6分鐘。”
寒子道:“那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治好癌症了?”
霍發德教授搖搖頭道:“那卻不然,因爲在腫瘤的周圍,不是隻有癌細胞的存在,還有許多正常的人體免疫白細胞,而且這些存活在癌細胞周圍的人體免疫細胞往往纔是人體最強大的活動體,因此近紅外線輻射在對金納米粒子進行加熱擊殺癌細胞的同時正常的人體免疫白細胞也會被殺死,因此當癌細胞被殺死之後,人體的免疫力基本上已經喪失,所以以前研究人員在對實驗鼠進行實驗後,一般不到一個小時實驗鼠便會染上更嚴重的病毒而死亡。我們現在所要進行的研究就是如何對其中的關係處理好,讓癌細胞在被殺死的同時又能讓人體的免疫白細胞很好的存活下來,這樣纔算是成功。”
寒子是聽得懂霍發德所說的道理,但他知道,要實現這樣的目標那卻是一個巨大的難題,不然以前的科學家早就應該研究出來了。
聽着霍發德興趣勃勃地說了一會兒,霍發德見好像越說越深奧了,才停了下來笑道:“你看,我這老毛病又犯了,一說起來就停不住,好了,咱不說這些枯燥的話題,說吧小朋友,這次不會是純粹來看我的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說。”
寒子這才把想做一種靜態能量測試儀的思法和要求跟他說了。霍發德一聽就笑道:“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只不過可能成本很高啊,因爲可能要用到一些比較稀有的材料。”
寒子一聽,高興地道:“費用不是問題,只要做得出來就好。不知道大概要多久可以做出來?”
霍發德略一思索便道:“若是有時間我一個月便能搗弄出來給你,不過我現在手上有幾項研究都是國家急着用的,大概沒有多少時間,這樣吧,三到五個月時間我給你做出來。行不行?”
寒子高興地道:“行啦,這幾個月剛好給我時間準備一下,謝謝你了霍教授。”
霍發德笑道:“如果說是爲了你救我之事幫你那就顯得太俗了,主要是我跟你很投緣,我們算不算是忘年之交呢?”
寒子笑道:“跟您說話真是舒服,沒有拘束之感,教授您這個忘年之交我就交定了,嘿嘿,您那麼有本事,跟您結成忘年之交,利用價值可大着呢,只有你吃虧,沒有我吃虧的,這樣的好事到哪裡去找?”
霍發德哈哈笑道:“你這小友,我喜歡!”
臨別之時寒子突然起了張雨妍的理想,便抱着試試看的態度問道:“霍教授,能不能問您件事?”
霍發德微笑道:“你我既是忘年之交,有事你就說,吞吞吐吐的可不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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