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那是什麼武器,好厲害!”風九丫一直在注意着他,不過似乎還是擔心居多。
寒子的身形此時又加快了,手裡的血斧左右翻飛,一道道寒光閃爍,當者無不披糜,一時間慘號連連,血肉橫飛,就算是那些人手中的槍支,被血斧的光芒劈中亦會被從中削斷,遠處餘下的那些還活着的人望見他如此神威,無不駭然失色,有些人向他開槍,但卻每每只打到影子——因爲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便在此時,對面的公良亦云等人的坦克也停止了火力攻擊,對方餘下的兩輛裝甲車也發現了不妥,兩人打開了裝甲車的頂蓋,拿着衝鋒槍便向寒子衝來的方向胡亂掃射。
寒子的身形如幻影一般,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成“s”型向最近的那輛裝甲車衝去。因爲裝甲車有人向後面開火,敵方餘下的人早就遠遠躲了開去,寒子此時不用應付對方攔截之人,只是要躲避裝甲車上射來的子彈,行進速度自然大增。
第一輛裝甲車上兩人看到自己密密麻麻的子彈竟然不能對他構成威脅,均是驚駭無比,只見滿地都是寒子的身影,他們射擊的範圍亦變得更爲亂套起來,待得看到寒子的身影突然到了面前,他們嚇得想躲進裝甲車,便看到寒光一閃,接着便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痛,再接着便看到自己的身體突然從右肩斜向左下腹裂開,“嘣——”,一聲血液爆開的聲音傳來,然後兩人都駭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兩截,嘿嘿,那切口還很齊整呢!
鮮血噴出的同時,寒子突然將一堆手彈塞進了那輛裝甲車中。飛快的將頂蓋蓋上,輪起血斧用力敲下,然後向另一輛裝甲車掠去。
一秒多鍾之後,後面傳來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另一輛裝甲車的情況也差不多,只不過拿槍向寒子射擊的兩人分從兩個洞中爬出來,但這並不影響寒子的行動,兩道寒光幾乎是同時從裝甲車上方劃過,那兩人也是在一愣之間便丟掉了性命,手彈緊隨其後飛入裝甲車中,轟然聲中,這最後一輛尚有戰鬥力的敵方裝甲車也宣告報廢。
幾乎在公良亦云下令停火的同時,a大隊的三輛裝甲車上衝出了數條人影,亦是快若閃電,手中的衝鋒槍對着那些負隅頑抗的敵兵掃射着。
對方此時剩下的人不過五六十人衆,看到這邊之人個個如天神一般,他們根本就連人家長得什麼樣子也不知,便莫名其妙的喪生,對方雖然人少,但他們的膽卻已喪,在看到寒子爆掉第一輛裝甲車的時候便轉身四下逃逸而去。
空中的那架直升飛機在轟鳴聲中降落在回對方基地的路上,全身披掛的風九丫從上面跳下,手執閃亮的衝鋒槍昂然而立,稀拉的逃兵舉槍欲射,卻哪裡快得過她去,手未舉到位,便聽到“篤篤……”槍響便應聲而倒,而那些不知是沒了子彈亦或是嚇得忘記了開槍敵兵反倒得以衝了過來。待到得近前,風九丫突然從腰間抽出長刺軍刀,嫵媚一笑,嬌叱一聲撲了上去,晨光之下寒芒閃過,一刀一個,片刻之間便倒下了五六個,餘人見狀,呼的一起撲了上來,但聽得她長嘯一聲,身形拔起,軍刀在空中一揮,一道閃電般的光芒迸射而出,向着衝來的十多人罩去。
這些人何曾見識過如此精妙的中國的神功,叮噹聲中,跑在最前面的三人下意識的舉槍一擋,但覺得手中劇震,三人同時向後倒退飛去,人在空中,“噗噗噗”三響,鮮血狂噴而出,有兩個倒飛的身體又撞倒了後面的兩人,方纔同時轟然跌落。
刀芒餘勢未消,旁邊的兩人爲刀芒擊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自右胸而至左腹,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迸射,然後是兩眼圓睜砰然倒地,眼見是活不成了。
後面之敵見狀,大驚失色,回頭後望,卻發現寒子此時正休閒的站在他們的後面,手中的血斧也變成了一把中長軍刀,東邊霞光照着他的側面,但見他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此時他面對的不是一羣恐怖分子,而是在迎接一羣許久不見的朋友一般。
但是衆人剛纔都見識過他的厲害,那淡淡的笑容對他們來說不是友善,而是一個奪命勾魂的笑,那是魔鬼的微笑。
寒子輕輕舉起軍刀,晨光下閃亮的軍刀散發出妖異的光芒,下一刻,寒子的身影便化着了一道虛影,寒芒現處,一片慘叫聲起,血霧迷糊,紅色的鮮血染紅了地下的沙子,乾涸的沙子吸到鮮血,那也算是久旱逢甘雨,傾刻之間,便把之吸了個乾乾淨淨,沙地一片污紅。
殺,殺,殺。
有時以暴制暴實在是無奈之舉,因爲有些人的反動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人們都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跟他們說教、象佛祖一樣渡其向善了。
每殺一人,寒子的臉上便更淡一分,當這些人在後面趕上來的胡兩刀等人完全滅掉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悲慼之態。
殺的後果那就是滿地的屍體和污染了早餐本應清新的空氣,晨風中到處瀰漫着一股股惹人慾嘔的血腥味。
“12號,你似乎很不開心?”還沉浸於殺戮的快樂中的風九丫似乎也感覺到了寒子的不對勁,不禁靠近了他小聲問道。
寒子看着到處橫躺豎趴着的屍體,心裡想的卻是那千年的記憶。“難道,我還要再走一條殺戮之路嗎?弱肉強食的世界規則,難道就不能改變嗎?”一時間,他迷茫了。
兩千多年前的秦始皇帝,兩千年後的神龍純正血統的他,是否永遠都離不開殺戮兩字?
“唉,小九,你喜歡殺人嗎?”寒子幽幽問道。
風九丫一愣,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來。“我也不知道,不過一直以來,除了首長的命令,我只殺我認爲該殺之人,殺壞人的時候,我很開心。”
“12號,你不必感慨,這些人都是該死的,他們的所做所爲你事後便知,我只跟你說一個事情只怕你便不會放過他們了。”公良亦云突然在後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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