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更是吃了一驚。叫道：“原來少爺早就知道這個女妖不是好東西！是個奸細！”
程峰點了點頭。道：“雙兒！我知道你常爲我擔心。卻不知你天生的直性子纔是最危險的！”
“雙兒又不知道少爺知道她是個奸細！你又不跟雙兒說！”
“你向來藏不住話！我能跟你說嗎？”
小雙也自覺不好意思！低着頭道：“爲什麼我就藏不住話呢？雙兒自己也不知道！”
雷天高叫道：“好哇！李嘉雲！原來你早被人發現了。你還說沒有？”
“我、我……少爺你幾時發現了我？”凌雲問道：“我知道你的鼻子和耳朵很靈！我每次都很小心！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我刺傷小雙以後？”
“你傷了小雙以後。雙兒有了防備！我就已經放心了！”
“若那夜我殺了小雙！你就不會知道！”
“你殺不了她！”
“只差一點點！”
程峰輕輕一笑：“二個凌雲也殺不了她！”
“爲什麼？”
“因爲我也在雙兒的身邊！當晚我一直跟着你！”程峰輕輕的笑：“你在說別人是一隻豬的時候，你不知道！那隻豬雖然是眼瞎了，心卻沒有瞎！我知道雙兒忘了帶劍！知道是你殺雙兒極好的機會！”
“什麼？你……你當晚跟着我？我怎麼沒發現？”
程峰不語。
黃石頌冷冷的道：“你要是能發現纔是怪事！”
凌雲又問道：“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好讓我死得明白！求求你！少爺！”
程峰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了！”
“一早是什麼時候？”
“嶺南四虎辛家兄弟追殺你的時候！當時朱兄弟也在！”
凌雲大吃一驚。跳起來叫道：“不可能！你怎麼知道的！”
程峰道：“當時辛家四人追你，有二個破綻。第一你雖裝作不敵。但你的腳法實而不虛，跑起來雖上氣不接下氣，內息卻不亂。天山素女神功，你至少有七成修爲。嶺南四虎的內功出於少林分支，經歷代而變，多像洪門。顯然不是你的對手。不可能讓你跑得走投無路！二來，你說你是跟師父出來走江湖的。你師父被那四個畜生害死。我當時就想，如果是你自己，或許會說二八年華，入世未深，中了他們的暗算也不奇怪。辛家兄弟愛好漁色，行爲舉止，終有顯露之處。你師父年紀已大，閱人無數，江湖經驗應該有！不可能着了他們的道兒。更何況，你武功明遠比他們，爲何要裝不敵？”
“這個你也知道？”
小雙怒道：“放你的屁！我少爺怎麼會不知道？”
程峰道：“一路之上，我對別人的練功罩門瞭如指掌！你就應該懷疑了！”
小雙道：“豬是有的！不過不是我少爺！”
凌雲道：“素女神功不是天山派的！你不可能知道我是天山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