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看着空蕩蕩的屋子淒涼的笑了,原來始終是自己一個人。
顧傾雪,把你那心思收起來,他是你師父。
“對了,昨晚我怎麼睡着的?”
顧傾雪記得昨晚封千域吻了,說想要她,她不敢她覺得那只是幻覺因爲封千域的話是那麼不真實。
“師叔起了嗎?”
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顧傾雪回過神迷惘的看向門口:“你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
“阿光領命。”
阿光是夜半帶回來的那個小男孩兒,這幾天也和別的徒弟一樣整天被青衣訓練也可能是來的遲,年紀小也經常受到其餘弟子的欺負,今早本來是應該另一個來給顧傾雪送飯,但是他怕顧傾雪還和夜半生氣吧氣撒在他身上所以讓啊光來了。
阿光來了不久但是也聽說顧傾雪這個師叔的爲人,他的小臉嚇的煞白。
“進來吧!”
門吱的一聲打開,只聽到顧傾雪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卻不見顧傾雪的人。
阿光小眼機靈的看了看門裡,見沒人,硬着頭皮進去。
阿光小心翼翼的從屏風後走着,看見一個女子在梳妝檯前挽着頭髮,一舉一動都透露着說不出的嫵媚,阿光愣住了,他見過好多富家女子卻獨獨沒有眼前女子這般。
“你是前來送早飯的?”
顧傾雪挽好頭髮看向阿光疑惑的問,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問問題是因爲她好像沒有見過此人。
“啊?啊!阿光拜見師叔!”阿光被顧傾雪的聲音來回思緒,把食盒放在地上,連忙跪下大拜着顧傾雪。
顧傾雪被阿光逗笑:“起吧,以後和其他師兄們一樣不用如此大禮。”
“是!”阿光拍了拍身上的道服,這件可是他這麼多年來穿的最好的衣服,不願意弄髒。
阿光看了看房間的弱弱問道:“師叔,早飯放在哪裡?”
顧傾雪指了指美人塌上的小桌:“你把它放在哪裡就下去吧!”
阿光拿起食盒連忙跑到美人塌前,把食盒放在上面,退後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師叔,這是師伯讓送來的,還說讓徒兒看着師叔吃完再才能離開。”
顧傾雪無奈一笑,開來是師父吩咐過不然青衣怎麼會這麼大方的來安排她的飲食。
她起身走向美人塌:“好,我現在就吃,你看着啊!”坐下把一碟一碟的飯菜拿出。
早上的飯菜畢竟清淡,一碗大米粥和兩個小菜,還有兩個白花花的把饅頭。
顧傾雪看到大饅頭就笑了,自言自語道:“這饅頭可真像大胸。”
“什麼?”阿光問道。
自然顧傾雪忘了阿光在一旁,聽到阿光一句什麼她才主意到,珊珊一笑:“沒什麼……來你也坐下一起吃。”顧傾雪大方在的把自己的筷子遞給了阿光。
阿光看見筷子就像看到瘟疫般往後推着:“不用不用,徒兒在卯時就吃過了。”
顧傾雪一拉過阿光,把筷子放在他手裡,又安排他坐下:“你還是小孩子,卯時吃飯,應該練念力又一個時辰了吧,快吃點,別餓着自己。我可告訴你,如果我吃不完青衣一定會罰你三天不吃飯,你是想現在幫我消滅它還是三天不吃飯?”
阿光一臉爲難的樣子:“其實徒兒吃不吃沒關係,因爲以前半個月徒兒也捱過,不過只要給爺爺飯吃菜就行。”
顧傾雪愣住了,原來還是個苦命的孩子,這讓她一下母愛氾濫,她輕輕拍了拍阿光的頭:“只要你吃了當然你的飯菜也有,如果你不吃可能爺爺也會沒吃的可吃。”
阿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徒兒吃,徒兒吃,只要給爺爺飯徒兒哪怕撐死也要吃。”話音一落阿光扒拉着盤子裡的菜。
而顧傾雪一直手撐着下巴,一隻手握着勺子挑着大米粥:“你說自己叫阿光?可是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阿光頓住扒拉的動作,咀嚼着口中的飯菜,等能嚥下去是這才說道:“還多虧師父收留,阿光纔能有幸來到樽谷這裡光耀門楣。爺爺說,如果這輩子我能練成念力便是家門的榮光。”
顧傾雪聽着點頭,看來阿光也是被爺爺說服上山的,不過這樽谷是多少人期盼的,那些富家子弟也是拋棄家裡貴公子的生活上山的。
“來這裡這幾天你師父交了你什麼?你學會什麼了?”顧傾雪問道。
說道這裡阿光的眼神暗下來,低頭用筷子戳着菜:“師父還沒來的急交徒兒,所以徒兒一直是師伯教着最基礎的念力。”
“你師父是夜半師兄?”
阿光眼裡發着光點頭:“是師父把徒兒和爺爺帶上山,還給爺爺治病,給徒兒吃好吃的,住好的。”
顧傾雪看着阿光,小小的孩子竟然還想着這些,他比任何有錢人都知道親情的可貴:“阿光,吃完飯咱們就去找你師父,讓他安安心心的教你念力!”
阿光連忙搖頭:“不急,師父是有事纔會耽誤,徒兒從未怪過師父。”
“好,你快吃吧!”
“嗯”阿光點了下頭又端起盤子扒拉着。
顧傾雪嚐了一口大米粥眼裡翻起抑制不住的笑意,她嚐了出來,這粥是封千域的手法,還是和從前一樣好喝。竟然很快的吃完看着阿光,她此時是很後悔讓阿光吃飯菜,因爲那可能是封千域做的,但她也不能讓阿光停下來,只能一臉委屈的看着吃的真歡的阿光。
不過顧傾雪的擔憂是不用的,因爲封千域只做那碗粥。
封千域從房間裡出來直奔廚房趕走了所有廚娘自己便開始了很長時間熬粥過程。
見阿光吧飯菜端去他優雅的擦着手說着:“把長老門都叫到議事廳,爲師有事情吩咐。”
“是。”
樽谷有着專門傳送消息的念力鳥,而這種念力鳥只會對指定的人報告消息,如果路中被逮人抓住就會立即斃命,而創建它們的念力者也會感應到從而再次放出另一隻念力鳥。
青衣放出幾十只念力鳥一個個傳達他們要接受的使命。念力鳥撲騰者翅膀飛走。
青衣看着念力鳥飛往不同的方向沉思起來。
九幽谷的弟子念力都是在短時間用非一般的方法練成,還接受那些沒有靈根的人培養,其實那些沒有靈根的在初入是便會死在自己人手下。而樽谷從來只會手有靈根的人來正在培育,如果沒有靈根也會教一些基本念力來保護自己,便會讓他們下山。
……
此時的封千域坐在議事大廳,像是王者一般俯視着在做的長老:“此次招呼各位長老前來是爲了將近雲青峰大戰做最後商議。”
各位長老都面面相覷,坐在首位的一人面帶嚴厲的老人微鞠:“我等一切都聽樽主。”
老人的話音剛落所有人一起說道:“我等一切都聽樽主。”
“既然各位都聽本尊,本尊希望在半月有餘的時間裡給位能培育出新的人才,如有此人不管男女本尊都會收入門下。”
一長老開口:“尊主說的可是真的。”
“本尊是說話不作數的人?”
封千域慵懶的看向那人,看似慵懶卻讓那人身上打着冷戰。
那人連忙磕頭解釋:“不不不,樽主不是那種人。”
“聽清楚了就散了吧,好好培育新的人。”封千域說完一蹬腳用念力飛出大殿。
青衣看到封千域走了,走向前微鞠:“各位長老,青衣就不遠送。”
各位長老起身朝青衣微鞠:“汝等就此別過!”
斷斷續續的人們離開。
大殿之外長老人聚成一堆說着。
“看來封千域這次想要把就九幽谷給連根拔起。”
“我看不見得,樽主是爲了找一些弟子吧!”
“也對,現在青衣與夜半已經修煉成正果,多收一下防止青衣與夜半另起門派吧!”
“你們別忘了,樽主可是收了一個女弟子,如果青衣和夜半真的另起門派,那女弟子還可以代替他們。”
“那爲什麼樽主要收資質好的人當做弟子。”
“誰能知道。”
“不過能讓樽主收下爲弟子,那可是光耀門楣的事情。”
“樽主這回放話男女皆可,可謂是要打破以前的門歸了!”
“門歸都是說給外人聽的,他自己早就打破,也不怕在收幾個女弟子。”
“你們這些老骨頭,就不怕樽主的念力鳥聽你們說話?”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人走到他們面前說了這句樂呵呵的離開了。
那些人也就閉嘴四處望了望。看見沒鳥也就安心了離開。
但他們卻沒看到躲在一旁的顧傾雪。
她剛從房間裡出來要去飯廳的便聽到這些話,她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就像溺水的人一般。
師父要招弟子?而且弟子不限?師父,你是真的要給弟子找個師妹嗎?
阿光被顧傾雪的念力困住,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只能看着顧傾雪像是萬念俱灰的樣貌。
阿光只能幹看着,卻什麼也幹不了。顧傾雪已經忘了阿光被自己念力困住,自行轉身走向遠處。
我算什麼?難道真的就不要我了?師父,你可知這樣會讓我無比難過?師父,不可以,你不可收徒,尤其女弟子。
顧傾雪立刻使用念力飛着,感知着封千域的念力,最後定格她那間房子裡的地下。立馬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