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趁着發誓的空擋把扇子鬆開。朝天伸着三個指頭,一臉真誠的看着封千域。
她這樣一說封千域的眼神這才緩和下來。收了手裡的扇子,拉起那把發誓的手:“不用你發誓,但是你要記住,爲師纔是你的後盾,其他人只是你需要時的及時雨罷了。”
顧傾雪不敢違背封千域的話,點頭:“嗯,徒兒記住了。”
封千域拉着她走着:“雙·修可以增加你與我的念力,你也不必害怕,要是就得不適便喊停下來即可!”
“死都不怕,還怕這些?”顧傾雪感覺到封千域溫暖的手掌在傳給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密室的石門“咔咔咔”的打開,裡面芳香撲鼻。
“什麼味道,這麼香?”顧傾雪記得上回下來都沒有此味道,此次怎麼那麼香。
不會有毒吧!
“不會有毒,只是這個季節開得藥花,開了,再過一段時間便可摘下曬乾當做藥材了!”封千域替顧傾雪解釋着。
顧傾雪一副膜拜的樣子:“師傅你也太厲害了吧,連我心裡想的都能猜得到,難道師父有讀心術?”
封千域笑道:“只是想跟你解釋一下罷了,卻沒想到,和你心裡想到一處。”
“那爲何上回道密室來,沒有這種香氣?”
“這裡的藥,爲師都是用念力保護着,當然不會有,每個時節藥花盛開得味道了!”
“原來是這樣!”顧傾雪恍然大悟!封千域身邊處處都是迷,迷一樣的人,迷一樣的實力。她看着他的身後,這個男人身上的種種她都希望知道,可是他不願意說,她也識趣的不問。就像說道封千域如何有的修爲他也是一句帶過。
“你去換衣服,爲師在這裡等你!”
封千域放開顧傾雪的手,讓她去換衣服,他轉過身看着她,卻見她再發愣。他輕輕的她腦門上一彈:“快去換衣服。”
顧傾雪像是魔怔的一般把頭擡起看着封千域道:“師父,和徒兒雙·修你可願意?”
封千域愣了一秒道:“當然願意,因爲你是爲師的徒兒,爲師可不想看到自己徒兒落敗。”
顧傾雪有些沮喪的看着封千域道:“那麼如果徒兒主動師父會討厭徒兒嗎?”
“不會,從以前到現在爲師從未討厭過傾雪!”
聽到這話,顧傾雪眼眶泛紅了,踮起腳尖吻上了封千域的脣:“師父,你答應過我,不會討厭我的!”
看着顧傾雪撲上來封千域一下子失去理智,因爲顧傾雪個子低,封千域抱起來就騰空了。
不久之後,兩人的衣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顧傾雪感覺身子一涼問道:“我的衣服呢?”
“爲師已幫你脫了?”
“既然已經答應何必去遮羞?”
“我,我,我是答應但是……”顧傾雪心狠了狠閉着眼睛:“來吧,反正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發生一次兩次我不害羞。”說着臉上又是通紅。
封千域的眼神中竟有一絲貪婪:“傾雪……”
“師父~”顧清雪話語中多了些嫵媚。畢竟和自己愛的男人做這等事情,她卻還是有些放不開,始終逼着眼睛。
“你睜開眼睛看着我!”
顧傾雪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看到封千域緋紅的臉色不由的笑出了聲:“原來師父也害羞呀!”
封千域看着顧傾雪,臉慢慢的靠近了她的臉:“不是害羞,是激動!”
顧傾雪很想問激動什麼,可是卻被封千域深深的吻住了嘴脣。
他們這樣持續了兩天,封千域的持久讓顧傾雪累的很,尤其雙·修是一口飯食也不能吃,也不能分神,現在的顧傾雪和第一次一般,又累又餓。
最後時刻,兩人各自離開,坐在那裡打坐。
這次不是在水中,不過水中也去了,整個密室裡都有他們的身影,不過顧傾雪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她好累,嗓子還疼,直到最後叫不出聲音。
兩人開始進入忘我的境界也不管穿沒穿衣服,就那樣盤腿坐着。此時的他們沒有看到對方其實是坐在對面,如果一睜開眼睛,對方的身體一覽無餘。
封千域自己倒是不需要怎麼打坐,因爲他的念力現在處於中期,好像不動了。坐了一個時辰便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顧傾雪滿身吻痕的身體,自己不由懊悔,看來自己有些激動,竟然弄傷了她。
一整微風吹進,封千域感覺到有些微涼,連忙起身拿起顧傾雪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顧傾雪絲毫不知,但是她感覺到自己身上流竄着一種火熱的感覺,那種感覺直衝丹田,就像打開封印大門的一把鑰匙,在丹田內逐漸形成一股最大的力道,衝開了那道封鎖的門。
那道力量好像知道如果一下子把裡面的念力放出會出現嚴重的後果,它堵在大門那裡,留下縫隙讓念力慢慢流出。
念力像是被激活一般是迅速跑在身體裡的各個部位。最後那道力量像是被融化的冰一般也流入顧傾雪的身體裡。
顧傾雪的身體逐漸發燙,封千域知道這次是有用的,他不敢輕舉妄動,在哪裡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顧傾雪身子紅了起來。
“啊!!!”的一聲,顧傾雪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封千域,便昏倒了。
封千域理解一下子被念力貫穿身體放在他身上他也受不了。他把衣服蓋在了她的身體上,抱着她走出了密室。
夜半早就在等着了,不過屋子外被封千域下了念力罩所以他也只在外面等着。那日傍晚他來送飯食就被彈了出來,就再也沒進去過,一直焦急的等在外面。他只知道封千域能感應到他在屋外,以前封千域會把他放進去,這回卻沒有。
突然從屋子裡穿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叫聲,夜半聽着像女人聲音一下子慌了,顧傾雪的血液和念力本就不能同時生存,現在能有念力實屬不易。現在他也不知道里面情況,只能乾等着,着急。
封千域把顧傾雪安置好就打開房門出來了,因爲夏天,封千域也就穿了一件白色睡袍,烏黑的長髮披肩。
夜半看到連忙作輯:“徒兒見過師父。”
帶上房門走向涼亭:“你有何事?”
夜半規規矩矩的跟在後面:“師父,徒兒只是想問一下師妹她……”
“她無礙,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便可與孫月梨比試!”
封千域坐在石椅上,夜半連忙過去替他把茶杯倒滿:“師父,師妹被封印住的念力……”
封千域眯着眼睛看向夜半:“她告訴你的?”
夜半感覺到封千域的不滿,連忙放下茶杯作輯:“是徒兒感應出來便問了師妹,師妹也講事情原委,徒兒便知了!”
封千域聽到這個解釋心裡始終有些不快,泯了一口茶水道:“既然如此那便由你打的掃半月的茅坑怎麼樣?”
夜半低着嚥了口唾沫:“師父,徒兒好歹也是個代替掌門……這打掃茅坑的事情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
封千域放下茶杯淡淡道:“那便一個月吧!”
夜半狠狠宰自己嘴上打了一巴掌,知道越解釋的多越要受懲罰,苦澀道:“徒兒領命!”
封千域嘴角勾起淡淡點頭:“去備一些飯食在飯廳,一會兒她醒來我們便去吃。”
“是!”
夜半極其不甘願的走了。封千域看着夜半離開的方向嘴角上揚的更爲厲害。
“沒想到師傅也會惡作劇。”顧傾雪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她只是睡了一小會兒,聽到有人說話便穿好衣服出來看一看,就聽到封千域懲罰夜半的消息。
封千域大步走了過去道:“你怎麼出來了?不多休息。”
顧傾雪的肚子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顧傾雪爲難一笑:“師傅也聽到了吧,這不怪我,我也想多睡一會兒!”
封千域揉了揉顧傾雪的頭:“爲師陪你去吃飯!”
“嗯!”顧傾雪點了點頭:“不過我要收拾一下,不然我這幅德行,怎麼出去見人啊。”
封千域看到顧傾雪滿臉潮紅,頭髮披散,也就點頭答應。
顧傾雪笑着飛到了沐浴的房間裡碰的一聲,把門關住。這可都是念力作怪,不怪她。剛剛恢復就能飛,也是不易。
封千域微微搖頭,他能感覺出來,顧傾雪念力還遠不及孫月梨,明日一戰只有輸沒有贏。不過他也不擔心,又他在孫月梨也不敢太過分,到時候點到爲止就可以。
他轉身進了屋子,換上了一身玄衣,出來,長髮也高高豎起。從屋內走出自帶仙氣團繞着。
他也很有耐心的坐在涼亭內等着顧傾雪出來,還時不時撇一眼沐浴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