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雪用盡力量坐直身體,雪戎在丹田之內將顧傾雪任督二脈打開,顧傾雪瞬間有了神氣,這就是一種快速成功的方法,可是也是有危險的。
顧傾雪精力恢復,一下子坐着旋轉的飛了起來,蛇王看到也是感嘆:“怎麼可能?”
顧傾雪冷笑道:“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王!”
因爲雪戎在丹田,所以它幫不了顧傾雪,顧傾雪只有找了一根很合適的樹枝做着武器。
她飛了過去在空中停留,她將念力聚集在樹枝上,她向蛇王方向一劃出現了一道又細又長的一道青綠色的光,向蛇王飛去。
落在了蛇王身上,硬生生的將皮劃出一道,裡面冒出了紫色的液體,蛇王大驚:“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說着用自己的尾巴揮去。
然而顧傾雪早就有所防備,她冷笑着看着尾巴漸漸靠近,她卻不躲,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她終於揮起了手裡的樹枝,朝尾巴砍去。此時的樹枝就像一把磨好刀刃的刀一般,在尾巴過來時,顧傾雪砍了下去,尾巴瞬間變成兩半。毒液瞬間噴出,幸好顧傾雪早有準備,將自己保護在念力罩裡面,向不遠處飛去。
蛇王長鳴,尾巴對他來說可是生命,現在沒有了就是沒有了修爲它難道不記仇嗎?
雖然在失去尾巴的痛苦之中,但它很快的恢復平靜,它可是靈獸,怎麼可能突然沒命。
它爬向顧傾雪,顧傾雪大驚,她連忙在空中劃出兩道,蛇王很敏銳的躲開,顧傾雪向旁邊飛去,腦海裡突然出現雪戎的聲音:“你身體裡的血液因爲你的動用,流逝太快,咱們沒時間了,所以趕緊將它殺了!”
顧傾雪聽到不在飛走,而是停下來,蛇王也停了下來道:“你又要耍什麼花樣?”
顧傾雪陰笑:“殺了你!”說着一瞬間飛向蛇王,蛇王也很快的去追顧傾雪,顧傾雪一直在空中邊飛邊揮舞着手裡的樹枝,卻沒有攻擊蛇王的意向。
蛇王看的有些蒙圈,不知道顧傾這是幹什麼,最後停下來看着顧傾雪亂劃。
雪戎也納悶了,在顧傾雪體內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我讓你殺它,不是讓你這樣飛來飛去的。”
“你沒看出來這是劍術嗎?”
“劍術有什麼用?對蛇王根本沒有傷害。”
顧傾雪笑道:“你錯了,這些事師父交給我練的劍譜中有寫到,念力者將劍術刻畫在外形是爲了真正的擊斃對手。”
“你在說什麼?”
“既然你不懂,那就看好吧!”顧傾雪很有信心,因爲這些是她突然間想到的。
書中講述,如果在碰到靈獸卻抵不過時,可以在空中將所以劍術揮舞,因爲念氣會這樣聚集在空氣之中,在最後喊一句“破!”所有的剛剛舞出的劍術,都可以擊在對方身上。
顧傾雪連續舞着,蛇王很納悶的看着顧傾雪在它身體周圍轉着很像跳舞,卻又不像是。
顧傾雪跳完時飛了出去,大喊一聲:“破!”
蛇王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想要逃卻看到沒有漸漸地變的真實,光出來一道道像蛇王的身體刺去。
“啊!!!”
蛇王被一刀刀凌遲着身體,它仰頭長嘯,那種聲音比狼嚎還痛苦。顧傾雪笑的看着,終於在一刀刀下去之後蛇王倒下,奄奄一息的看着顧傾雪道:“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狠毒的女人!”
顧傾雪落下,看着比她還要大的頭道:“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的話。”顧傾雪手一揮,手裡的樹枝隨着手的方向到了,蛇的七寸。
“不,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心疼我兒子就這麼被你們給殺了,一時急火攻心所以纔來的,不要殺我,不要!”蛇王正在請求着顧傾雪,其實在靈獸看來只要他們不死,這樣就只是費點時間在修煉修爲。
顧傾雪是一個不留後患的人,她停在空中的手一揮,樹枝就像刀一般整整齊齊的將蛇割成了兩半。
“爲什麼不放過我?”
顧傾雪冷笑:“你沒聽說過斬草要除根嘛,噢,你是條蛇,那怕有了靈力還是條蛇,怎麼可能聽說過這樣的話!”
蛇王在顧傾雪的話中死掉,雪戎的聲音再一次的在腦海裡響起:“它終於死了。”
“死絕了吧!”
“對,我就不控制你了!”
說完顧傾雪瞬間噴出一口血,此時的她臉上更爲蒼白,一下子身子一軟掉到了地上,躺在那裡不動。可是眼睛還看着前方,在朦朦朧朧之中她看到了封千域將她抱起。
她弱弱道:“師父……你來,了!”
“傾雪,你撐住,爲師這就帶你回去。”封千域的聲音在顧傾雪的耳朵裡很是縹緲。
“這次我一定活不了,所以師父,不用白費力氣了!”顧傾雪說着嘴裡又吐出了一口血,封千域想替她擦卻不敢,怕弄得顧傾雪滿臉都是血漬。
“傾雪,相信爲師,爲師一定不會讓你有事兒的!”封千域將顧傾雪抱進懷裡,他的身體不由的顫抖着。
顧傾雪好像沒有感覺到,她眼神的渙散的看着前方道:“師父,如果我死了,就將我埋在這裡吧!選一塊高地,讓我能天天看着太陽!”
“不許胡說,你不會又事,要相信爲師!”封千域聲音帶了一些哭腔。
顧傾雪弱弱的點了一下頭,他倆都心知肚明,血液是對顧傾雪有多重要,今天流了那麼多,能活着就是一個奇蹟。
“師父,傾雪有點累了,想睡覺!”
“好,你睡吧,爲師在你身邊陪着你,你不會在有事情了!”
“師父,我想回家!”顧傾雪很想家,想的家和以前的家,可惜,回不去了!
“等你的傷養好了,爲師帶你回去!”封千域以爲顧傾雪單單的只想回相府,他答應着。
顧傾雪艱難的擡起手摸着,封千域的臉想說什麼只是張了張嘴,沒有聲音。其實她想說“封千域,我愛你。”可是老天作弄,她所說的這句話沒有聲音,她便閉上了眼睛。
“封千域,將傾雪放開,讓千瀧看一看她!”見封千域沒有放開的意思,凰着急了,扒拉這封千域喝道:“封千域,你在把她抱下去傾雪就真的死了,你這樣做很自私知不知道,不想她死,就放開她!”
封千域像是丟了魂般的木偶一般,他聽到凰那般說鬆開了顧傾雪,讓顧傾雪不掉到地上,也不緊抱着。
白蹲下白嫩的大手,手裡泛着白光,在顧傾凰的頭頂上放着,閉着眼感應着她的念力。
凰和封千域都是緊張的看着白,白先是緊鎖眉頭最後眉頭展開,嘴角還勾了起來,有笑意。
白睜開了眼睛,凰急急忙忙問道:“怎麼樣了?”
“她受傷很不重,有一些撞擊的內傷,卻不是大傷,真正導致她現在這副模樣是因爲丟失了一部分血液的原因,現在她只是昏迷。”白細細說着。
“怎麼可以讓她醒來!”封千域問道。
白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現在看來只有奇石才能救她了!”
“奇石只有你知道在哪裡,你會帶我去?”封千域疑惑道。
白看了看凰,對封千域說:“我有一個要求你要是答應我就帶你去,不答應那就等他死吧!”
封千域順着白的眼光看了看凰,凰什麼也不知道,白說什麼也不會提前知會她,所以她慫了下肩,封千域這纔將眼光看向了白,道:“什麼要求?”
“我需要她的血液,將我身上的東西驅趕走。”
“她已經流逝這麼多血了,你再要她的血不是像她死嗎?”封千域生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就是趁火打劫嗎?”
白一副高冷的模樣:“不覺得,只是用一事換一事而已,怎麼可能叫做打劫呢?”
“你……”
白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看着已死的蛇王一絲的震驚,他開口道:“再者說,顧小姐在之前答應過,我們想用她的血隨時可以用,所以我這不叫趁火打劫!”
凰看了看封千域和顧傾雪,走到白的面前無奈道:“千瀧,要不這件事情先擱置一下,等傾雪醒來再說!”
白搖了搖頭道:“你想的太天真了,你認爲奇石是用來幹嘛的?”
“救傾雪的!”
“奇石是專門煉化她這種人血液的一種石頭,它被四頭上古聖獸看着,只要有人靠近便會將其殺死,當年是我認爲那種東西可以制服映蓉,所以纔會沒命,所以你認爲我可以爲一個不相干的人再次送命嗎?”白看着凰,眼裡無盡的悲哀,如果不是當初,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凰聽到映蓉二字她的不想讓白去了,可是想到顧傾雪她只能狠心一道:“傾雪也是一條人命啊!”
“我沒說不救她,只是想用她沒有煉化的血液幫我恢復以前的模樣。”
“煉化?”
白細心解釋道:“煉化以後顧傾雪的血液對我就沒有任何用處,所以我只能用她現在的血液!”
“好,我答應你,希望你說道做到,將她救活!”封千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白和凰都看向了他,他道:“姑娘,請你將她帶回去,我與前輩去去就來!”
凰看向了白,見白點頭她這才跑了過去,將顧傾雪抱在懷裡。
“你們千萬要小心,我們,等你們回來!”凰滿眼的淚珠看着他們兩人。
白走了過來道:“回去將蛇的眼睛熬了湯給顧小姐喝小去,讓她保持血液不在流出就可以!”
凰點頭:“我知道了!”